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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的,油燜大蝦、粉蒸rou、紅燒排骨、蝦仁雞蛋羹......陸陸續續總共端上來六菜一湯。告訴他這真的不是叫的外賣嗎?!麥冬心情奇異的夾起一塊粉蒸rou放到嘴里,下一秒雙眼便是一亮,頓時啥也不先說了,開動!季mama笑呵呵的往他碗里夾菜,“怎么樣?我們家小馳的手藝還過得去吧?他可是苦練很久的哦。不止是這樣,小馳他做家務也是一把好手呢,衣服洗得比我還干凈......”“媽!”季馳手抖了一下,兩朵可疑的紅云染上剛硬的臉孔。季爸爸也說道:“吃飯就吃飯,你話這么多干什么!”“好好,不說了,吃菜......”季mama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微笑。麥冬臉頰鼓得像只倉鼠,從堆得小山一樣高的飯碗里抬起頭,狐疑的看了看這一家子,腫么一個個都有點古怪的趕腳?飯畢,季馳去做了果盤,用的就是他剛幫麥冬拎上來的那籃水果,甜蜜多汁的蘋果油桃切成小塊,整齊的碼在盤子里,又細心的插上牙簽。之后季mama硬是拉著麥冬陪聊了一會,麥冬幾乎把他大學每個同班同學的名字身高體重都報告了一遍,才總算被放過。麥冬松了口氣,看著差不多了,飯也吃了,天也聊了,他就打算告辭了。誰料季mama石破天驚的說道:“小馳,小冬難得來一趟,你陪他在附近逛逛。前些天我看泳池也開了,你們一起去游個泳,要不一起去打場網球??!”麥冬斯巴達了:“阿姨,不用麻煩季馳了吧,我也該告辭了?!?/br>“不麻煩!小馳樂意之至呢,是不是小馳?”扭頭看了自家傻兒子一眼。季馳臊得慌,不知道該不該點頭。“......況且你這么多年才來這一次,阿姨平時想見你都見不到,不多坐會就走啦?”“這......不如改天我......”“就這么定了,叫小馳陪你玩一會,晚飯也留在阿姨家吃??!”麥冬還想做垂死掙扎:“但是阿姨你看,我今天這身不適合打網球,而且也沒帶泳褲怎么游泳呢?還是下次吧!”“這簡單,小馳有新的泳褲,讓他拿給你!阿姨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玩水了!”麥冬想哭的心都有了,那是多大點時候的事了!何況玩水和游泳根本是兩回事好嗎?!但對其他人他可以不高興了甩臉子,對季mama可不行,只好向季馳投去求助的眼神。無奈豬隊友根本沒看到,因為他已經聽了他媽的話去給他拿新泳褲了!我嘞個擦!等兩人出門后,季爸爸立刻拉下臉,皺眉不滿地道:“你瞎出什么主意?”“我還不是為了幫兒子?”“要你幫什么?小冬不接受咱們兒子不是更好?他也可以趁早回頭!兩個男人像什么話?以后連個孩子都沒有!”季mama嘆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的脾性,一根筋通到底!他決定的事,你我再反對有用嗎?別人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他是撞了南墻,除非把自己給撞死,否則頭破血流也要穿墻過去!”那時麥冬母親的葬禮剛過,兒子突然跪在他們面前袒露心跡,二人心中的震驚和憤怒可想而知,尤其是季成淵,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甚至斷絕關系的狠話也放了,可季馳就是梗著脖子一言不發。幾年過去,也沒見季馳對麥冬的愛意消減,反而變本加厲了,本來希望兒子只是一時興起的愿望也落了空。再頑固的父母遇到比他們還固執的兒女也只能讓步。她是清楚自家兒子秉性的,現在她反而怕麥冬一輩子不接受他兒子,那他兒子這輩子可就要孤獨終老了!季爸爸回想起兒子見了麥家那小子,眼光一刻也離不開,卻又怕對方發現,小心翼翼故作迷障的遮掩。這要是兩人真成了,還不鐵定被那小子牽著鼻子走?他恨其不爭的罵了句:“沒出息!”作者有話要說:☆、游泳本地氣候偏熱,室內游泳池除了最冷的兩三個月,即使在春季也是開放的。兩人去更衣間換了泳褲,光裸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仍然感到一絲清冷。麥冬忍不住打量著季馳。季馳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他穿著西裝時只會叫人感覺修長挺拔,卻并不感到如何精壯魁梧,現在他全身只余一條平角泳褲,暴露出寬闊的肩膀,修長的四肢,平厚的胸肌和緊繃的腰腹,皮膚呈現出健康的麥色,配上他棱角分明的硬朗面孔,當真是相得益彰。同樣作為一個男人,麥冬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的身材真是沒得挑剔。而他自己則有些單薄了,雖然個子不矮,但是骨骼偏纖細,看起來是那種高挑瘦長的身形,跟魁偉英武那類的形容詞完全無關。假如他再高點瘦點,可真成一根竹竿了。而且他膚色比普通男生要來的白,就算在女生中可能也找不出幾個比他皮膚白嫩的了,且還怎么都曬不黑,軍訓那會哪個男生不是像剛從煤炭堆里打了個滾似的,只有他一人皮膚仍白的跟奶油一樣,猛烈的紫外線愣是沒有在他皮膚上催化出黑色素,惹得一眾愛美女生嫉妒不已。麥冬雖有女裝癖,但不代表他就是娘娘腔,相反他骨子里有點大男子主義,羨慕那些肌rou結實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男子,對自己細瘦的小身板格外不滿意。是不是該買兩個啞鈴練練了?還是沙袋比較好呢?那邊廂季馳留意到麥冬正在打量他的身體,立時便僵住了,手掌悄悄握緊,背脊繃得筆直,緊張忐忑無以復加。他平時一直有堅持鍛煉,每日晨跑不間斷,定時去健身房雕塑體型,自覺身體狀態還算不錯,肌rou緊實,寬肩窄腰。他比麥冬足足大了七歲,心里很怕自己會過早顯出老態來,讓麥冬覺得不堪入目。其實他今年三十還不到,正值男人的巔峰時期,根本不必怕機能衰退,但是心上人比他年紀小的事實,卻不免讓他忐忑不安。麥冬的目光堂而皇之的在他身體上各個部位逡巡,仿佛觀察某件貨品般大大方方細致入微,而他卻根本不敢朝麥冬投去眼光,只是余光略微瞟過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