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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圖我哥哥權勢地位的小人不一樣。如今看來,你和他們也沒什么分別,我當初真是錯看了你!”她說著突然抽出隨身短劍朝咽喉刺去。陸小果明知她是在演戲,但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上前去奪劍。沒想到嬌十八對自己也夠狠,陸小果出手已不慢,她居然更快,劍尖直直刺入白皙的肌膚,割破血管,鮮血立時噴涌而出。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長假出去玩耍,沒顧得更文,對不住各位大大啦~!☆、親生骨rou陸小果嚇得心臟險些從胸腔飛出來,劈手奪下短劍,又封住她周身幾個要xue,防止流血過多而死,轉身大吼道:“金瘡藥!”眾人見要出人命,顧不得再懷疑,只能先救人要緊。陸小果把嬌十八放平,伸手去解她的領口。程留香攔住他,“男女授受不親?!?/br>陸小果壓根就沒把嬌十八當成過女人,比她還彪悍的女人,這世上估計不會再有第二個。“你說怎么辦?看著她流血流死嗎?”程留香無言以對。玉面狐拍拍陸小果肩膀,笑道:“我看這事兒由小陸來做最好,大不了將來娶她做老婆唄?!?/br>一想到要娶嬌十八做老婆,陸小果的臉立刻黑了。玉面狐朝程留香努努嘴,“非禮勿視?!?/br>程留香只得站起身走到遠處。玉面狐朝陸小果眨了眨眼,也起身走開。陸小果將嬌十八的衣領解開一點,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精制的鎖骨。嬌十八的年齡雖然不詳,但體態身段還是相當少女的。陸小果此刻當然沒心思欣賞,迅速敷藥止血,用布條將傷口纏好。所幸陸小果當時阻止及時,傷口不算深,沒有傷到動脈。加上點了她的睡xue,嬌十八此刻雙目緊閉,面容蒼白,頗為幾分楚楚動人之處。陸小果抹了把汗,有人遞給他一袋水,他接過咕咚咕咚喝了,正要說謝謝,發覺遞給他水的人是朱拓。朱拓在他身邊坐下,“你很緊張她?”陸小果嘆口氣,“我只是不希望她有事?!?/br>朱拓目光移到嬌十八臉上,“看來你跟這位武姑娘的感情很好?!?/br>陸小果撓撓頭,“……不是少主您想的那樣?!?/br>朱拓目光專注,“她是你喜歡的類型嗎?”陸小果見朱拓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嬌十八,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連忙道:“其實我也不大喜歡女人?!?/br>朱拓的注意力果然刷的回到陸小果身上。陸小果覺得自己這招語不驚人死不休用的有點過了,似乎讓朱拓產生什么誤會,又趕緊解釋,“屬下的意思是,像武姑娘這種類型的女人并非屬下喜歡的類型?!?/br>朱拓直勾勾盯著陸小果,漆黑的眼眸中有種絲毫不加掩飾的深沉欲^望,讓陸小果一陣心驚rou跳,不由得又想起客棧那晚的深吻……他的臉瞬間從頭紅到腳后跟。咚!一只野兔突然被扔到兩人的中間。玉面狐在對面氣定神閑的坐下,“這是程兄剛剛的獵物,咱們晚上有口福了?!彼f著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們好像回來的挺及時?!?/br>陸小果沒敢接話,撿起兔子道:“我去收拾一下?!闭f完匆匆跑了。朱拓道:“這件事,你有何意見?”玉面狐明白他指的是“武蘭蘭”,輕輕一笑,“我也不過是沾了小陸的光,當然聽小陸的?!?/br>朱拓微微皺眉,“這個女人來路不明,留著她有害無益?!?/br>玉面狐悠悠道:“小陸如果知道他心目中有情有義的少主其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br>朱拓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出洞外。太陽落山時,野兔已經烤好。陸小果除了給每人分好兔rou,還給嬌十八留了一塊。這一舉動再次招來玉面狐的嘲笑。山洞里傳來嚶嚀一聲,嬌十八已悠悠醒轉。陸小果拿著兔rou和水袋走進來?!澳阈牙??吃點東西吧?!?/br>嬌十八看了他一眼,接過水袋喝了一口,又啃起兔rou。她的傷口離喉嚨太近,每每吞咽時都會疼得直皺眉頭。陸小果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嬌十八忽然用唇語道:“我的身份你可告訴了大眼程?”陸小果搖了搖頭,看了眼洞外,無聲道:“你來這兒是為了何事?”嬌十八表情分外嚴肅,“你可知朱拓的真實身份?”陸小果心跳立刻加快,“是誰?”嬌十八一字一句道:“魔教教主?!?/br>“不可能!”陸小果斷然否認,之后才發覺自己喊的太大聲了。“什么不可能?”朱拓慢慢走進來,玩味的看了看陸小果和嬌十八。嬌十八用手捂住嘴巴,眼中滿是悲憤,“連自己的親生骨rou都不肯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朱拓臉色驟變。陸小果還沒從前一個震驚中恢復過來,又被嬌十八拋過來的另一記天雷咣當砸中。朱拓見陸小果一臉傻掉的表情,眼中冰封之意漸起。聞聲而來的玉面狐表情驚愕而夸張,“難道你有了……”嬌十八俯身在地,嗚嗚的哭起來。玉面狐推了把木頭人一般的陸小果,“喂,敢作敢當方是男兒本色,你這副慫樣是怎么個意思?不想認賬?”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陸小果覺得自己簡直快被嬌十八給玩兒死了,一個頭兩個大。“我跟她……,我沒有……,武大小姐,我究竟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害我!”只是他蒼白的演技和絲毫沒有說服力的報怨除了讓自己更像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渣,沒起到半點正面作用。玉面狐仰面大笑,“看到了吧,都說我玉面狐人品低劣人面獸心,原來比我更低劣更獸心的大有人在??!哈哈哈……”程留香冷不丁道:“原來你是玉面狐?”玉面狐的笑聲戛然而止。雖然程留香早就知曉他是誰,但玉面狐自己并不知道,畢竟陸小果一直替他隱瞞,這下樂極生悲,暴露了身份,他也不免尷尬。他討好般的摟住程留香的肩膀,“在下行事一向我行我素,江湖朋友有所誤會也是在所難免?!?/br>程留香一抖肩膀,甩掉玉面狐的手,轉身走了出去。玉面狐跟在后面,“程兄莫要輕信他人之言,在下可以解釋……”山洞里只剩下朱拓,陸小果立刻壓力陡增。玉面狐雖然口無遮攔,但有他插科打諢,氣氛還沒那么壓抑,如今他一走,陸小果立刻有種泰山壓頂般的感覺,連周圍的溫度都似下降了許多。朱拓緩緩道:“你有何打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