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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女人的臉?!?/br>大眼程點頭,“翠寒谷都是女弟子?!?/br>陸小果一字一句道:“你要我扮成女人去城主府?”大眼程微笑,“這樣葉孤山打死也想不到會是你?!?/br>陸小果低吼,“我這輩子從沒扮過女人!”大眼程:“凡事都會有第一次,為了心上人,受點委屈也值得?!?/br>陸小果無奈道:“小喜不是我的心上人?!?/br>大眼程奇道:“那你還為了她如此玩命?”陸小果沉默片刻,道:“我總不能見死不救?!?/br>大眼程嘆道:“有情有義的人通常都會死得比較快?!彼呐年懶」绨?,“也罷,我就陪你走上這一趟?!?/br>陸小果眼睛一亮。大眼程接著又道:“我只負責外圍接應,能不能順利逃出城主府,還要靠你們自己?!?/br>陸小果也沒指望大眼程會跟他一起冒險,對方肯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很講義氣。大眼程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推到陸小果面前,“這都是我平日的珍貴收藏,既然進了城主府,也不能白去一趟,在井水里灑上一點,說不定任務就完成了?!?/br>陸小果皺眉道:“我們說好不能傷及無辜?!?/br>大眼程拿起一只竹管,“這是滇西的奇門之毒,無色無味,只要往葉孤山的臥房里輕輕吹進一點,保證立時斃命?!?/br>陸小果嘆氣道:“我是去救人,不是去送死的?!?/br>沒有人能接近葉孤山的臥房三尺以內還能全身而退的。大眼程仍不死心,“帶在身上,有備無患?!?/br>陸小果無語望天。兩日后,玉面狐登門拜訪,朱拓設宴款待。陸小果以身體不適為由與其他護衛換班。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歡玉面狐故意怠工,但只要朱拓不說什么,其他人自然不會戳破。陸小果回到房中,開始為夜探城主府做準備。戴□□也是件極其繁瑣的工作,等他準備完畢,已是月上中庭。他悄悄推開窗戶,朱拓還在前院,后院自然沒什么人。他夾上一個小包袱,貍貓一般無聲而靈巧的躍上墻頭。巷子里也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陸小果沿著墻邊疾行,腳步突然生生釘在地上。巷口處,月光下,一個人影背對著他,靜靜佇立。陸小果呼吸都停頓了,朱拓怎么會在那兒???!他緊緊貼在墻壁的陰影里,恨不得整個人都穿墻而過。巷子里的光線再暗,只要朱拓一轉身,也難保不會發覺他。朱拓靜靜仰望天空,似是在欣賞月色。對方不動,陸小果也不敢動,冷汗已浸透他的衣衫。一陣腳步聲傳來,小蠟燭出現在巷口,對朱拓耳語了幾句。朱拓微微點頭,小蠟燭朝后面一招手,一輛馬車慢慢駛來。朱拓上了馬車,他自始至終都沒朝巷子里瞧過一眼。陸小果長長吐出口氣,身上已經像是剛才水里撈出來的。他一秒鐘都不想再待在這里,朝城主府的方向快速掠去。月色如水,四月的春風里竟有幾分深秋的悲涼之意。陸小果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不好預感。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城主府已近在咫尺,陸小果找了條沒人的小巷,拿出小包袱里的女裝換好,裊裊婷婷的走向城主府大門。夜風徐徐,陸小果只覺得兩股間涼意甚濃,不禁大罵嬌十八怎么給他找了這么暴露的一套衣服!昨夜嬌十八依約來找他探聽朱拓的情報時,他便從嬌十八那里得知葉孤山今夜出門赴宴,很晚才會回來,正是救人的絕佳時機。管家聽到拍門聲,出來一瞧,是個妖嬈多姿的女子。“你找誰?”陸小果用扇子遮住半邊臉,盡量把嗓子掐得很細,“奴家是十艷樓的,嬌嬌姐的扇子忘在樓里,叫奴家送過來?!?/br>管家皺眉道:“嬌姑娘這會兒沒在,你明天再來吧?!?/br>陸小果用力扭動腰肢,“奴家走了這么遠的路,大爺忍心讓奴家白跑一趟?您行行好,通融一下吧?!?/br>他扭動的幅度實在太大,領口又開得實在太低,露出大片白膩膩的肌膚,春光無限。管家伸長了脖子想要看見更多,偏偏陸小果又用扇子擋住,害得他心里癢癢,又無可奈何。“城主不在,我可不敢做主放你進來?!?/br>陸小果眨眨眼睛,“您要是怕奴家偷東西,跟著奴家不就是了嗎?”他說著故意往管家身前蹭了蹭。大片春光頓時又暴露在管家眼前,管家的眼都被那白得泛光的滑嫩肌膚給晃花了,一雙色狼爪不由自主就摸了過去。陸小果按下管家的手,輕聲道:“等奴家進去了,想怎么摸還不都聽大爺您的?”管家口水都流了下來,“只能摸摸?”陸小果低頭做出嬌羞狀,“就算做點別的,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管家立刻回頭大聲道:“十艷樓的姑娘來給嬌嬌姑娘辦差,小子們都機靈著點!”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識相的都躲遠點。府里的下人都久在他的手下干活,哪還聽不出這點弦外之音?一路上他們半個人影都沒瞧見。陸小果裝作無意道:“聽說府里有個婢女得罪了嬌嬌姐,被城主關進了柴房?”管家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他的大手一直放在陸小果的腰間,似乎還不滿足,又想伸進陸小果的衣領,立刻被對方按住。管家怒道:“不是進來就讓摸嗎?”陸小果拋個媚眼,“先辦完差事,回到您的房里,還不任由您處置?”管家被他的媚眼電得都硬了,忍不住想去吻那張又紅又嫩的小嘴。陸小果伸手捂住他的嘴,道:“不知是個什么樣的丫頭,想必是想爬上城主的床,好飛上枝頭變鳳凰,我還真想去瞧瞧?!?/br>管家已心癢難耐,“”小丫頭片子又什么好看的?那柴房又臟又臭,您這樣嬌滴滴的姑娘怎么下得去腳?陸小果覆到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男人不也是又臟又臭嗎?我就喜歡又臟又臭的地方?!?/br>柴房并沒有管家說的那般不堪,葉孤山再孤僻,也不會真的虐待一個弱女子。管家有些不安,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咱們還是快些離開,被城主知道就麻煩了?!?/br>陸小果點了點頭,“好?!?/br>管家立刻轉身,還沒邁出步子,一股大力襲向他的后頸,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陸小果推開柴房的門,一個纖弱的女孩背對著他,靜靜坐在墻邊。“小喜?”他輕輕喚了一聲。女孩似是沒有聽到,身形如石雕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