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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心懷惡念的東西拐賣了,是怎么活到現在的?難道就是靠蠢? “我那知道要照地啊,以為是什么高科技rou眼可見呢?!?/br> 玖雅嘴上不饒人想找回點顏面來,但說完感覺自己更蠢了,就算是高科技也不用鏤空卡片借太陽光助力,直接超薄電子芯片打到茯天才體內了。 隨后玖雅讓開,擺正黑卡位置,讓陽光投過黑卡上的鏤空照到地板。 皇冠形狀的光圈內,應該是黑卡上骷髏頭的位置,被太陽光一照,地板上印出來的居然是一行字: 茯天才·跨界婚姻管理局 “這是什么高科技?骷髏頭居然可以透光,它……它……” 玖雅被震驚到一時語塞,根本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了,自己就像個土包子什么世面都沒見識過。 “你看到的銀色涂料將字擋住罷了,用的小孔成像原理,卡片雖薄卻是多層的,字就藏在里面?!?/br> 茯天才略做解釋,道爾走了過去,拿著黑卡研究了起來。 “有這卡就可以當身份證去黑市了?” 道爾似乎看明白了其中的道道,晃著黑卡問茯天才。 “嗯,黑卡辦理手續極嚴,必須有保人加年收入過千萬的銀行流水賬單?!?/br> 茯天才點頭,努力的將最后一個黑毛團從脖子上晃了下去。 “我們現在辦還來得及嗎?”道爾繼續追問。 “現在?這卡審批就要一年,你們現在去辦直接不可能,就算弄張假卡去了也會被一眼識破,門都進不去?!?/br> 茯天才忍不住嘴角上揚,在他看來剛才玖雅的行為就已經很弱智了,這位西方的地獄之子思維更弱智,要是黑卡這么容易得到,黑市早關門大吉了,怎么可能成長為和妖市鬼市齊名的三大市集之一。 “你們可以白天去,白天不做生意黑市修業,有張黑卡冒名就能進去?!?/br> 嚴悟從袈裟口袋里摸了半天,拿出一張黑卡放到諦聽嘴里,諦聽叼著卡給玖雅送了過來。 玖雅彎腰拿卡摸摸諦聽的頭說道:“親,你是神獸,百鬼見了你都要趴地上跪拜的,你現在就算在人間,也不能連點面子都不要真當只狗吧?” “姜施主做人要厚道,古施主中的毒既有萬年虬褫之毒又有萬魂怨的蝕骨之毒,此毒只有諦聽能封印,但封印完以后,諦聽也變得癡傻功力全失,需要時間來消磨毒性恢復靈力?!?/br> 嚴悟雖解釋著,但在玖雅聽來,嚴悟這就是趁諦聽之危,欺負傻狗子,但她又不能說出來,畢竟吞天印是自己的,萬一諦聽恢復法力刨根問底要非要報復,自己就成它的下酒菜了,還不一口就讓自己尸骨全無。 ------------ 第二百七十三章,菩薩蠻「玖拾壹」 不對啊,嚴悟你是和尚,還是陰司的人,你居然會有黑卡?那你的年收入豈不是要過千萬了?那你還當什么和尚?直接還俗去了結不解之緣??!” 玖雅生怕自己忍不住吐槽嚴悟欺負諦聽,趕緊轉移話題。 “姜施主,你把黑卡放到太陽底下照照看?!?/br> 嚴悟不做辯解,直接讓玖雅照卡。 玖雅將卡拿到太陽底下一照,也看到了一行字: 限免卡·僅限佛龕區使用 “嚴悟你連姓名都沒有,這卡靠譜嗎?” “靠譜,白天沒看守,你們只是去打聽柴樂的表弟,順便找妖丹流通……” 嚴悟似乎要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詞匯,很有可能包含了他折壽看到的事情,話都沒說完就已經失聲了,不僅說不出話來,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血水,隨后一塊疑似舌頭的黑色萎縮爛rou從嘴里掉落了出來。 嚇的玖雅連退數步捂住眼睛,血腥程度堪比恐怖片。 “你已經沒了眼睛,現在又沒了舌頭,你若再想透露你看到的事情,耳朵就該不保了?!?/br> 道爾調侃的語氣說著,嚴悟似乎并不擔心道爾說的問題,還用手語給道爾比劃著‘謝謝關心’。 “心態真好,我要是你,已經打上天庭管它天機可不可以泄露,敢毀我雙眼我讓他滅門!”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還查嗎?” 玖雅從指縫里看著嚴悟不再吐血了,這才放下手詢問了起來。 嚴悟拿起紙筆趴桌子上寫了起來: ‘再借張黑卡,帶上扈楓,這是他的因果’ “他的因果那讓他和道爾一起去,我留旅館里多好,我一弱女子,去了也沒用?!?/br> ‘弱女子?’嚴悟聽到玖雅的話在紙上疑問的寫著。 “對啊,我和你們比,還不夠拖后腿的呢?!?/br> 玖雅一點也不羞愧,很自豪的承認自己的弱,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自己本就是什么也不會,出門全靠等救場碰運氣。 ‘姜施主你是第一嫌疑人,道爾真身在銅鏡中,只有可能是他告訴你御蝠之術,你cao控蝙蝠為禍妖界’ “別血口噴人,扈大爺一來店里就申請天雷劈我了,也沒把雷請下來,你這又倒打一耙算怎么回事?!?/br> ‘所以才要你也一起去自證清白’嚴悟奮筆疾書的在紙上快速這下。 “我都聽明白了,我沒真身,但有意識,隨便cao控一個人拿蝙蝠去行兇,就是不可逆的傷害,她現在被判定為我的同伙,若她不跟去,不用扈楓做人證,妖界再出事不管什么事都是她的責任?” 道爾在一旁給玖雅解釋著,也是在給自己捋一遍關系。 “原來如此,那我懂了,現在你去那我必須跟你去那里,還要帶著扈楓!” 玖雅明白了其中原由,將嚴悟的黑卡塞進了道爾手中,自己則跑進柜臺內翻找著電話簿,準備再借張黑卡。 ‘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黑市人多口雜盡量別暴露身份’ “你是怕她活著進去躺著出來嗎?” 道爾看到嚴悟寫的字撐著桌子,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笑著問。 ‘小僧是怕你仇家太多暴露身份,搭上鹿施主性命’ 嚴悟剛寫完,鼻子開始狂噴鼻血,將桌上的紙染成血紅,寫出來的字,也被血浸透覆蓋。 “你快放過他吧,他好歹是得道高僧,再因為這事連鼻子都沒了,那晚上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