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5
就這樣對我。我好心寒啊?!?/br> 拾億捂著心臟,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說著。 “親鄰居明算賬,手套還我,血錢給我結一下,順便把這……一,二,三……八個的錢結一下,一個一百?!?/br> 玖雅搶過手套,開始跟拾億明算賬。 “妖警隊信譽度還是有的,概不賒賬,明日結清后一定將錢送上門?!?/br> 畫爺剛幫羊畫出了一套完整的皮膚,安了上去,抽出空來認真的回答玖雅。 “嗯,我信你,再加個手套租賃費好不好?” “姜老板,我是獸管所的人,你該問鼴鼠三兄弟的,我幫拾億也只是出于他和我有契約?!?/br> 畫爺嘆氣,繼續忙手上的活。 “三兄弟?”玖雅看向鼴鼠三兄弟。 “我們……我們聽老板的?!?/br> “養拾億?” “五十塊不能再多了?!?/br> “可以,明天記得給我一千,我等你!”玖雅高興的轉身離開,剛推開門她愣了一下,扭頭問還坐在地上的驢。 “所以你們的妖丹究竟是怎么沒的?” 玖雅之所以這樣問,因為她想起了,狼與狽,它們也似乎沒有了妖丹,但他們又是幸運的能做人,可這屋里的,都沒有那么幸運了。 沒了妖丹,沒了戶籍,沒有機會再做人了,等它們的只有無盡的畜生道和來自地獄的刑罰。 “被個道士搶走了,他一身道袍,一點也不仙風道骨,還有幾分陰險狡詐,用我兒女的性命逼我自刨妖丹交給他?!?/br> 驢是僅剩的還能自由說話的妖了,可當他說出了這番話后,它的魂魄突然炸裂了,就在拾億的眼皮子底下憑空的魂飛魄散了。 “他不可能這樣逃跑了,一點氣息也沒留下,就算是障眼法,也會經過我身邊的?!?/br> 玖雅也很驚訝,身邊根本沒有任何異常驢就沒了,若不是它曾經坐的位置旁還有一杯茶,它真的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會不會是那個取了它們妖丹的道士干的?”玖雅看著拾億沒搭理自己,趕緊轉移話題。 “不可能,古諾在對面鬼叫,如果真有人用障眼法進來,門縫只要一開,古諾的聲音我就會聽到了?!笔皟|揉著鼻梁否定了玖雅。 他現在快頭疼死了,借了陰間的東西雖說沒弄壞吧,但真兇平白無故的消失了,這一點就足以讓拾億被陰司的人懲罰減壽十年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道士在什么地方留下了監聽用的符咒,但凡聽到和道士有關的詞語,從它們誰嘴里說出來,就讓它魂飛魄散?” ------------ 第三十七章,妖精們的茶話會【5】 “也不可能的,它們被抓來到現在我一天都沒開門,不可能有人做手腳?!?/br> 拾億繼續否定,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不能給陰間交代,就得找只替罪羊了。 “玖雅,剛才發生的事別說出去,鼴鼠三兄弟門口把風,拖住來領它們的黑白無常,我回趟獸管所,找找有沒有能用的魂魄冒名頂替一下?!?/br> “這也可以?”玖雅吃驚的反問。 拾億沒給她答案,鼴鼠三兄弟就把玖雅推了出去,把守在寵物店門口。 玖雅被推的踉蹌,差點摔倒,被人從身后扶住了。 “玖雅,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本裂怕牭铰拐训穆曇?,趕緊和鹿昭保持距離。 整條民俗街傳了好多年玖雅和鹿昭在談戀愛,鹿昭mama更是親自來找玖雅談話,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更直言鹿昭是天上星,她是地上泥,想進鹿家除非她死,否則免談。 玖雅和鹿昭本來就沒什么,但被鹿媽談話以后,反而讓玖雅懷疑自己是不是和鹿昭真的有什么,因此每次見了鹿昭都繞道走以免引起更大的誤會。 “沒事就好,我是接到投訴,有人在街尾制造噪音,我剛才制止了?!甭拐褜擂蔚慕忉屩?。 “誰投訴的?” “附近居民吧,你問這個干嘛?” “哦,附近居民能聽到嗎?” “不清楚,我走到街中間的時候,才聽到古諾嚎叫的聲音?!?/br> “能查到誰打的電話嗎?”玖雅感覺舉報古諾噪音擾民的,應該會是驢口中提的那個道士。 “你查這個有什么用?” “如果我說,我想請對方吃個飯,感謝他還我清凈你信嗎?” “查到了的話,明天告訴你?!甭拐艳D身要走,背對著玖雅露出一絲苦笑,邊走邊說。 他在笑自己傻,認識這么多年了,玖雅就沒對自己說過真話,可自己又忍不住想去問,想去了解她到底在隱瞞什么,既然她還是不肯說,那自己就繼續偷著查,這次就先從這個舉報電話入手。 “謝謝啦!有空我請你吃臻夕緣外賣??!” 玖雅沒想到自己睜眼編瞎話鹿昭居然信了,有些開心的往自家樓上跑。 “年輕,膚淺!你這么問就證明你也沒有見過真正的富人!” 玖雅剛到二樓樓梯口,就聽到了屋內的談話,似乎是個中年人的聲音。 “大爺,別吹牛了,你再富現在也是個死人了,和我們一樣,來這里蹭吃蹭喝的?!?/br> 此時傳來五六個年輕人的哄笑聲。 玖雅探頭看了過去,剛才一屋子的鬼魂都散的差不多了,此時就剩沙發上的一位胖胖的禿頂中年人,和五六個年輕人了,古諾已經醉倒趴在柜臺里睡覺了。 “那邊那個,要聽就過來正大光明的聽!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樣子,就算死了也要有鬼還有的氣勢?!敝心耆丝吹搅司裂?,直接出言提醒。 “是,您說的對,我這不剛死嗎,有些怕生,在這等黑白無常呢?!?/br> “一起過來坐啊?!敝心耆藷崆榈恼泻艟裂?,圓圓的臉一笑起來像開了口的包子。 “大爺,您怎么死的?”玖雅坐到飲水機旁邊,沒敢靠太近,怕被對方聞出自己是人。 “燒死的,不想逃了活夠了?!?/br> “那你們剛才在聊什么呢?”玖雅繼續好奇的問。 “我跟他們說我是開飯店,給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