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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諾,你曾經的女人掉下去了,她聽不到你在說什么,不然你下去看看她死了嗎?”玖雅提醒著古諾,肩膀上卻突然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玖雅嚇的放聲尖叫,轉頭看到黛絲培爾。 “放心,我很好,死神是不會死的,神會保佑我的!”黛絲培爾又拍拍玖雅肩膀讓她放心。 “那個你頭上還流著血呢,白頭發都紅了,你要說你不會死我真不信?!本裂哦哙轮崎_黛絲的手,背看著墻壁才讓她安心一點。 “嗯,我真沒事,我只是頭先著地脖子歪了而已,我自己掰正的?!?/br> “我給你打急救電話……”玖雅聽到自己掰正的,嚇得腿肚子都打軟了,腦補出,歪脖子黛絲從地上坐起來,自己給自己又來了一下,想想就疼。 “我很健康不需要了!”黛絲說著拔掉墻上的鐮刀,走到拉斐爾身邊,一腳踩在拉斐爾背上。 “老娘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是權天使的弟弟,我早就想打死你了!外派任務不能飛!不能飛?從街口到客棧,兩千米的距離你能走一天!你是不是想讓我替天界清理門戶!”黛絲培爾說著使勁踩在拉斐爾的背上。 “黛絲!你瞅啥!是不是找削!” 黛絲深吸一口氣,將鐮刀架在拉斐爾脖子上“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一遍?!?/br> “嫂子!俺錯了!”拉斐爾蜷起身子跪在了黛絲面前。 “行了,起來吧,把這兩個人治好!愿神,恩賜你的無知!”黛絲培爾收了鐮刀,戴上斗篷帽隱蔽到墻角的陰影之中。 “你瞅啥!是不是找削!”拉斐爾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古諾瞪大眼睛看著蹲在墻角的黛絲,囂張的對他大吼。 “你哥哥什么來路,能把這么野的黛絲降服也是厲害了?!惫胖Z很自然的摟著拉斐爾肩膀,想跟他套近乎。 “你瞅啥!是不是找削!” “我瞅你咋滴!”古諾拍著拉斐爾的臉問他。 “大哥,俺是慫包?!崩碃栚s緊認慫。 “不對??!古諾沒拿手指戳你胸口啊?!本裂哦阍跇翘菘谔筋^看著兩個人。 “俺師傅還說了,想打你的人會用各種方式拍你,戳你,打擊你?!?/br> “知道就好!還不快點救人!”古諾使勁一推拉斐爾,拉斐爾險些摔倒,撿起地上的外套遮住了自己的翅膀。 “我就納悶了,這么欠揍的人是怎么當上天使的,聽說他還挺出名,代表著治療凈化挽救信仰?!惫胖Z坐在沙發上疑惑的自言自語。 “也許他有什么特長?”玖雅也坐到沙發上,看著拉斐爾。 拉斐爾撿起地上自己剛才掉落的金色羽毛,又將浮塵與程知非并排放在一起。 “愿神保佑你們!”拉斐爾將浮塵翻過來,將金色羽毛放在浮塵的傷口上,又在程知非手里放了一根金羽,隨后開始詠唱圣經。 隨著拉斐爾的開口,玖雅感覺屋外的太陽仿佛回到了正午時分,耀眼的陽光透過拉斐爾的外套,印出他的金色羽翼,圣潔如天使降臨,莊嚴不可侵犯,耀眼到讓人移不開眼睛。 “??!”浮塵尖叫著在地上抽搐,后背的傷口依然在不斷凸出,鼓起一個饅頭大小的rou疙瘩。 程知非突然睜開雙眼,無神的看向天花板,張大嘴巴,急促的喘息著。 拉斐爾詠唱圣經的語速突然加快,將手里剩下的金羽擺出十字架,扎在了浮塵和程知非身上。 ------------ 第一百七十七章,忘憂客棧之終結者陸拾 金羽十字架立在浮塵和程知非身上時,燃起了幽藍色的火焰,就像拉斐爾的瞳眸一樣,凝視著浮塵和程知非身上的邪物。 圣經詠唱到了尾聲,金羽的灰燼落到浮塵和程知非身上,兩個都發出慘叫,像被燙傷了一樣,身體抽搐的更厲害了。 “一人按一個,去幫忙!”黛絲從墻角陰影中走了出來,斗篷帽下只能看清一雙綠色的眼睛閃著幽光。 玖雅和古諾都看傻了,被黛絲一提醒,趕緊跑去一人按住了一個。 拉斐爾剛開始詠唱圣經時用的是亞蘭語,沒有效果又換成了希伯來語,終于看到邪物要出來了,但玖雅和古諾一過來,邪物又隱蔽了回去,沒有要現身的跡象了。 “你們讓開!再瞅,俺削你們!”拉斐爾脫掉外套,讓翅膀顯現出來,又用希伯來語念了一遍圣經。 玖雅和古諾怕添麻煩躲到了一邊,拉斐爾的翅膀借著太陽的光芒,透出金光照在浮塵和程知非身上。 終于,浮塵背后的傷口,不斷變大裂開,從傷口里飛出一只占滿鮮血的吸血蝙蝠,沖著拉斐爾飛來,但因為懼怕金光,不斷盤旋尋找機會。 程知非瞪大雙眼突然干嘔,一只巴掌大小的蝙蝠從口中飛了出來。 兩只蝙蝠像無頭蒼蠅一樣亂飛,黛絲培爾轉動鐮刀,刀刃上的寒光,嚇的玖雅一哆嗦,胃里仿佛有東西在翻騰著往外涌。 “我代表神意宣判你們死亡!”黛絲培爾手握鐮刀,對著兩只蝙蝠一揮,蝙蝠化作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玖雅再也忍不住干嘔起來,一只拇指打的小蝙蝠掉在地上,嚇的玖雅連退幾步跌倒在地。 “我……我怎么也吃了蝙蝠?”玖雅被濕漉漉的蝙蝠惡心到了,趴到垃圾桶旁又吐了起來。 “玖雅……給我也讓個地方?!惫胖Z臉色蒼白湊到玖雅身邊,拽了個塑料袋也吐了起來。 “這蝙蝠被改造的像植物一樣,通過風傳播,聞了就會進入你們體內,在你們身體里孵化,最后吸干你們逃之夭夭?!摈旖z培爾揮舞鐮刀,將地上的兩只小蝙蝠消滅掉。 “那麻花和王念,還有魂笙南辭,豈不是很危險?” “你還有空管他們,你先想想,咱們兩個用不用去醫院洗胃吧,蝙蝠,還是活的,惡心死了?!惫胖Z一想起,那毛茸茸的感覺劃過喉嚨就難受,又吐了起來。 “你們說的人是誰?在旅館里嗎?我們需要見他們?!摈旖z摘下斗篷帽子,頭發又恢復成了白色,血跡完全消失不見了。 “客房里!魂笙和南辭在,王念和麻花是妖警,應該能聯系到?!本裂鸥旖z說著,順便拿起水瓶漱口。 “習慣就好,你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