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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塵小心點,歪了,再往東邊刨一點!”玖雅抬著頭看浮塵踩著梯子抱著彼岸花拿花鏟往墻上刨著。 “這花雖然是殘瓣但也差不多能用,話說那朵真的彼岸花呢?”古諾臉上貼著創可貼靠到玖雅身邊。 “我覺得它和姑奶奶很配,就給姑奶奶供上了?!?/br> “你說幫你摘花那位大爺會不會是你姑奶奶年輕的戀人?” “但愿是吧,不過不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了!古諾!這什么破花!為什么種上顏色這么暗!”浮塵剛把花放到墻上,花瓣顏色立馬暗淡無光,站底下一看就是死花,玖雅立馬墊腳伸手拽住了古諾衣領,浮塵也趁機將一箱子花全砸古諾頭上。 “看你過得很好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禮物?!壁w楚戴著假發圍著絲巾躲在夢幻快遞斜對面的店內,看著古諾的笑容落淚。 ------------ 第五十八章,忘憂客戔之雪櫻 ? 圣誕節基督教中耶穌的生日,玖雅不信教也不明白這個類似外國的年,國人跟著過的為啥這么開心,民俗街賣古董的,挨家挨戶門口放個圣誕樹,還提供紙筆讓客人們寫下自己的新年愿望掛在樹上,就好像國內的圣誕老人會把禮物送去他們家一樣。 “玖雅,街上派送的那顆圣誕樹你準備怎么辦?”浮塵已經找到鋸子了,就等玖雅一聲令下鋸樹了。 “放樓下吧,我家就沒過過圣誕節,不懂他們的樂趣,古諾好像很感興趣買了一堆東西裝飾?!?/br> “一樣的,師傅不讓過,說是外國的東西,蘋果吃嗎?古諾昨晚送來的,平安果,說是下雪的時候采的上面還帶著冬天的問候?!?/br> “浮塵,你是想笑死我嗎?今年你看到雪花了嗎?古諾一個一千年的老狐貍信這種話我可以理解為他老年癡呆,你也信?” “當它上面的水是雪水求個心理安慰罷了?!备m也笑了,想過圣誕節果然還是不知道怎么過。 “我的寶貝孩子們,你們今年聽話嗎?圣誕老人來了!你們可以叫我古爺爺呦!”古諾背著個巨大的袋子跑上樓,極為夸張的張開雙臂擺著造型。 “又坑了幾個小姑娘?”玖雅抓起蘋果直接砸到古諾臉上。 “這話說的,我是好人,不坑小姑娘,坑幾個小蘿莉等她們長大還是可以的?!惫胖Z抓住蘋果,啃了起來。 “嗯嗯,蘿莉養成?色狐貍鑒定完畢!”玖雅又抓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玖雅小朋友,今年依然沒人來給你送禮物嗎?” “什么意思?你連圣誕老人都信?” “大概是不知道易主了還在等你給他打電話吧?!?/br> “什么意思?”玖雅被古諾問糊涂了。 “你不覺得你柜臺內的架子空蕩蕩的嗎?住旅館難道只有泡面嗎?” “不然呢?我還需要準備餅干面包火腿腸嗎?” “活該你賺不到錢!電話簿給我,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瓊漿玉露?!惫胖Z直接伸手進柜臺里找電話簿,這時屋內的溫度突然低了許多。 “怎么突然這么冷了?”古諾拿著電話簿在翻找電話號碼的手凍的打哆嗦。 “她來了!”玖雅閉上眼睛使勁聞了聞空氣中的香味。 “給我一間房?!蔽輧葴囟仍絹碓降?,一位女子頭戴斗笠,斗笠上還有一層垂下來的白色面紗遮住了她的容貌,她緩緩的從樓下走了上來,一身淺粉色紗裙,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自帶的梅香又如此的勾魂攝魄,讓人沉醉不已。 “明白,雪櫻!”玖雅說著將女人的名字輸入電腦,隨著‘咔,嘭!’的聲音,一扇冒著寒氣的大鐵門打開。 “屋里更冷了好不好,這人住冷庫嗎?”古諾凍的手都拿不住電話簿了。 “是呢,我就是住冰庫?!毖蚜闷鸲敷疑系拿婕喡拷胖Z,古諾看到雪櫻的眼睛,渾身像被凍住一樣動彈不得。 “哼~”雪櫻冷哼一聲,放下面紗回房間了,鐵門關閉屋內的溫度再次回升。 “哎呀,閱女無數的古老板陰溝里翻船了吧?雪女!沒見過吧!每年這個時候都來住幾天,我剛來的時候也被凍過,嚇得我都不敢跟她多說話了?!本裂派焓峙闹胖Z的肩膀嘲笑著直挺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古諾。 “我只聽說過美杜莎……見了能讓人變蛇……能凍人的雪女我第一次見……”古諾嘴凍住了,幾乎是用哼著說的。 “什么?”玖雅沒聽懂古諾哼哼的什么,示意浮塵抬著古諾去暖氣邊。 “呼,終于自由了,這女的真狠,凍了我二十分鐘?!惫胖Z終于解凍了,他又翻起了電話簿。 “唉,看來今天你要找的這個人吧,絕對不是你前女友,不然你會記不住他在電話簿的那一頁嗎?”玖雅調侃著古諾。 “一男的我敢記他在第幾頁,他的跟班還不打死我!等來了你就知道了真愛永遠沒有界限?!?/br> “嗯?你到底要找一什么人?”玖雅直接被古諾說糊涂了,什么真愛,難道貓娶了耗子?還是狼嫁了羊。 “找到了,我打電話?!惫胖Z將電話簿攤放在柜臺上,伸手拿柜臺內的電話,玖雅看了一眼名字:送酒的:酒澤。 “姑奶奶也太隨意了,送酒的?哈哈……”玖雅被備注逗樂了。 “這就好笑了?你再看這個?!惫胖Z拿開手,酒澤名字下面還有一個人:搬酒的:乃茶,后面沒有電話號碼而是手寫的一串小字:我是酒澤的男人,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哈哈……”玖雅徹底繃不住了趴柜臺上笑抽了“這是什么中二的人,還有姓乃的,奶茶?哈哈……” “嘭!”一個袖珍的小酒壇沖著玖雅就扔了過來,還好浮塵離的近,伸手擋了一下,酒壇才沒有砸到玖雅。 “好香??!”玖雅沒有來得及看就被摔碎在地上的酒壇吸引住了,濃郁的酒香彌漫滿屋,玖雅聞著都有點上頭臉紅了。 “小美女,我家跟班的名字可不是隨便嘲笑的呦,他可是暴脾氣!”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穿著黑色風衣站到了柜臺前。 “嘿嘿,男人扎小辮子,好可愛?!本裂庞悬c神志不清了,想伸手摸這個男人,被一只粗魯的手打開了。 “你忘記我了?我都連著來了好幾年了,我每年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