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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從慕巖身上傳來的熱氣,景澤的身體顯得十分僵硬。幾乎是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連臉上一貫有的淡笑都消失無蹤了。景澤的腦袋幾乎是空的。他不太明白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其實慕巖的感覺也很微妙。即便是演戲,他也不知道推倒了多少人,這個時候卻感覺出了一絲很新奇的感覺。雖然曾經對景澤產生過沖動,但是慕巖很快就憑意志壓制住了。這一次,心中卻有一種躍躍欲試,幾乎按捺不住的欲.望。慕巖從來都不會對人有太多欲.望,他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雖然游戲人間,但是他不會將自己放縱在某一種欲望當中,對于慕巖來說,那幾乎是致命的。人屈服于原始本能的時候,是意志力最脆弱的時候。慕巖不喜歡這種脆弱。慕巖一直覺得今天晚上是在自己的節奏之中,但是突然有些東西,又失控了。于景小澤有關的事情,好像都容易失控。他逼著自己從景澤身上爬了起來,然后蹲下身,對景澤說道:“剛剛的姿勢還是太僵硬了,還要繼續嗎?”景澤爬了起來,坐在地毯上,飛快地搖了搖頭,他說:“我,咳,有點不對勁,我需要回去冷靜一下?!?/br>慕巖楞了一下,倏而笑意滿滿地躍上了他俊美的臉。小家伙怎么這么老實?老實得,那么可愛。隨手摸了一把景澤的頭發,慕巖難得好心一次地說道:“走吧,回去好好回味一下?!?/br>他把“回味”這個詞說得曖昧極了,景澤的理智防線一度面臨崩潰。飛快地點了點,走出了慕巖的房間,順手還帶上了門。慕巖在房間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其實,他也需要冷靜一下。隨意將浴袍解開,扔在沙發上,慕巖轉身走向浴室。景澤覺得腦袋中一團混亂,好像從某一個地方開始,原本清晰明確的思維被攪成了一灘渾水。他去了朱莉的房間。朱莉一開門就看見了景澤一身凌亂,從頭發到襯衣,都有一種凌亂的感覺。“景小澤,你,怎么了?”朱莉飛快地讓景澤進了門,然后問道。“我和慕巖排戲?!本皾赡闷鹬炖蚍块g的礦泉水,飛快地灌了幾大口。“嗯,然后呢?”朱莉想到了劇本安排的場景,思維總算是被拉回來了。“我剛剛在下面,可是,我沒有覺得反感。很奇怪?!本皾梢苫蟮乜聪蛑炖?,說出來的話,卻讓朱莉幾乎快要暈厥過去。“咳咳,你讓我緩緩?!敝炖虿恢雷约涸谀X補什么,只覺得獸血沸騰。“我一直以為男人都應該在上面的?!本皾蓻]有等朱莉,他現在需要馬上把感覺說出來,因為太混亂了,他需要理清思路。“今天我卻覺得,被慕巖在上面,似乎,也沒有那么奇怪?!本皾烧遄昧撕芏鄠€用詞,說出了一個大概。朱莉感覺自己有一點明白,為什么景澤一直都說要“潛”慕巖了。“其實,男人也是可以在下面的?!?/br>“這樣,不會顯得很不男人嗎?”“我個人理解的男男愛情,可能是兩個人都互相喜歡,互相保護,互為后盾,相比男女之情,顯得更加平等而純粹,嗯,是彼此的男朋友!”朱莉再也不想被“女朋友”之類的詞匯暴擊了。“至于攻受之分……”朱莉緩了一大口氣,微微笑著看向景澤好奇的眼神:“你覺得從身高,氣場,性格甚至是膚色,你哪里能攻得過慕神?如果是許攸那樣的人,你倒是可以嘗試攻一攻?!?/br>許攸,著名的奶油小生代表。一副女裝扮相幾乎雌雄莫辨。景澤在一種驚悚的狀態下,突然頓悟了。原來所謂的攻受,是這樣的。朱莉并沒有意識到,她不知不覺間做了神助攻,并且因此覺得身心愉悅。不過,那個所謂的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朱莉覺得自己,似乎,被忽悠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個人對于男男的理解是:互寵~~PS:祈愿這個尺度能夠過審!大概是我能寫出來的最大尺度了...陷入沉思...☆、白離之死公羊沒有給景澤太多的時間排練,慕巖也很忙,除了那天晚上,慕巖也只抽了一天晚上出來陪景澤練習。擦槍走火之類的事情,在慕巖有意地控制下,被壓制住了。景澤在朱莉的點撥之下,對自己的定位重新認識了一番,幾乎有了一種撥云見霧的暢快之感。他現在能夠徹底擺脫類似于誰潛誰之流的問題,甚至覺得和慕巖維持友好的現狀也很不錯。原來男男關系當中的學問,還挺深奧。景澤徹底明白了攻受之分,這對于慕巖來說其實算是一個好消息,教導效果立竿見影。但是慕巖卻沒有空關心,反而是陷入了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窘境。他分辨不出為什么他會對景澤那么感興趣,甚至超越了感興趣的范疇。理所當然的,慕巖刻意和景澤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如果說慕巖的撩撥是隨性自然的,那么和景澤保持距離,就需要慕巖特別注意一些。所以第二次的排練,顯得自然而有效。景澤也沒有感覺出來,慕巖的思維總是跳躍的,景澤是一個習慣性包容他人節奏的人。“A!”靈瑯的手腕微微抬了起來,赤紅著眼睛看向那個坐在椅子上,無法挪動半步的男人。“靈瑯,你,曾有過一分真心嗎?”淳謙的聲音有一絲微顫,其中的隱忍和哀慟,任憑是誰都聽得出來。可是靈瑯沒有聽出來。她滿心都是想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樣她被滅滿門的仇怨,就可以報了。侍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淳謙,只是輕輕一個抬手,就讓他們停了手。“我從來不曾喜歡過你?!?/br>“就憑你這個瘸子,誰會喜歡你?”“紀淳謙,我看你不僅瘸了腿,還瞎了眼?!?/br>“我只是為了報我的血海深仇罷了,你這個仇人之子,憑什么讓我喜歡?”一句一句,如同淬了劇毒的箭,一根根扎入淳謙的心。此時的淳謙,脆弱到了讓人心疼的地步,可是靈瑯已經看不見了。靈瑯飛身向前,直取紀淳謙的心口而來。這時候,紀淳謙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能夠站起來,而拼命扶著椅子的扶手直起身子。根本沒有看見靈瑯身形已經快要接近他了。突然,紀淳謙的身體往下軟軟地一倒,一個白色的身影堪堪接住他倒在了地上。紀淳謙因此而避開了靈瑯的匕首,可是靈瑯哪里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