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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第一張專輯的創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許為時光嘆寫的那首歌可以先一步發行。在姜嵐清的辦公室寫寫畫畫了很久,突然感覺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抬眼看過去,姜嵐清的眼睛里滿是憤怒,委屈和不甘。“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景澤站起來,給姜嵐清倒了一杯水。“時光嘆,選了另外一個人的作品?!苯獚骨逡Я艘а?。“這很正常,有競爭當然會有輸贏?!本皾刹]有太意外,創作人那么多,有才華的并不在少數。按照公孫的標準,肯定是會優中選優的。既然沒被公孫選中,也只能說明自己技不如人。“公孫被坑了,聽說公孫都罵娘了?!苯獚骨搴蘼曊f道。作者有話要說: 攢人品!☆、帝凰合作公孫導演雖然苛刻又挑剔,但是本質上是一個文人。劇組里面,哪怕是演員再不好,公孫也只會從方方面面批評,但是罵人是沒有的。雖然有人會覺得,公孫不罵人比罵人還要難聽。可是真正讓公孫罵人的事情,必定就是讓公孫氣狠了。“那歌手真是好算計,等到公孫電影殺青了,再勾搭上投資人,狠狠捅了公孫一刀?!苯獚骨寰o緊攥著手中的筆。“電影的后期制作需要花大筆的錢,而且這個時候最難換投資商了。畢竟投資商對電影拍攝時期的要求是最多的?!苯獚骨逵X得心煩意亂,把手中的筆扔出去了。“雖然歌壇靠實力和作品基本上就能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有好的資源和平臺,總能夠省很多的事情。最讓我生氣的是,明明你的作品是最好的,就被這種潛規則給換掉了,真是窩火!”姜嵐清其實已經見慣了這種事情,有些作者雖有好作品,但是不一定有平臺,有時候甚至會被欺壓買斷,自己的作品搖身一變就別人的作品。星耀的藝人當然不會面對這樣的困境,但是總會面對別的困境。比如這次的事情。姜嵐清就是心疼景澤,心疼景澤每天早上七點就呆在公司寫歌錄歌,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這段時間,就是朱莉都和景澤混熟了,因為每天晚上景澤都會給朱莉送一點宵夜,順便和朱莉說說話。夜班是很無聊的,一個人的夜班就更無聊了,星耀的大廈又大又空曠,朱莉有時候還會隱隱覺得害怕。這樣的人,待人待事都真誠的人,竟然就這么被人黑了?不對,是又被人黑了,上一次被搶光了樂器演奏是第一次。“其實,我之前就想過了,萬一沒選上怎么辦。姜姐,你聽聽看我的想法?!本皾刹痖_了一袋甜點,放在姜嵐清的手上。“我們可以把這首為時光嘆寫的歌,當做時光嘆的同人歌曲發行出去。這樣對雙方都有利?!本皾傻穆曇艉茌p緩,臉上還是溫和的笑意,仿佛根本就沒有從這樣的不公中受到影響。姜嵐清的思路一下子就亮了。“對,雖然沒辦法和電影完全捆綁在一起,但是也能蹭一蹭時光嘆的人氣?!苯獚骨逵X得這個辦法很好,運作起來也容易,如果時光嘆劇組再聰明一點,就更好了。所謂的人氣,也是互相捧出來的。想必公孫也不會糊涂到放棄景澤的那首歌,稍微有一點鑒賞能力都知道,景澤為時光嘆寫的主題曲真的很好。“嗯,我們把時間定在時光嘆上映半個月之后比較好,這段時間最好把完整的音源做出來?!本皾煽吹浇獚骨迳裆徍土撕芏?,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為什么要半個月,最好是上映第一天,讓那個潛規則被狠狠打臉?!苯獚骨宓臍庑詢汉艽?,她今天真的是被搞火了。見過截胡的,沒見過這么截胡的。“姜姐,冷靜一點。如果我們上映第一天就發行,只能說明我們提前知道了時光嘆的內容,那么很容易就猜測出我們參與了時光嘆的主題曲競爭?!本皾沙榻z剝繭地分析道。“對啊,就是這樣才能夠讓所有人知道,這里面有黑幕?!?/br>“這樣公孫導演的好名聲就毀了。所有人都知道公孫導演為了電影,幾乎苛刻,甚至還在拍攝的時候踹過投資商,就是為了拍出好作品。這樣一鬧,那個剛正不阿的公孫導演人設就崩塌了?!?/br>姜嵐清有些猶豫了。“而且我想這首曲子的MV直接使用時光嘆的片段,那么我們肯定不應該在上映之前拿到片源。即便是片段也不行?!?/br>主題曲在電影之前拿到劇情片段是很正常的宣傳,但是如果連同人歌曲都拿到了,就很不正常。姜嵐清不得不說,景澤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投資商整出那些幺蛾子,景澤哪里需要用這么麻煩的辦法?“要不,還是不要以同人的名義,咱們自己發就好了?!苯獚骨逯谰皾傻霓k法好,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氣話。“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是從時光嘆劇組里面找到的靈感,所以理應投桃報李。這樣也為我以后進別的劇組,積累一點好名聲?!本皾傻南敕ó斎徊皇蔷窒拊谝粋€時光嘆劇組中,人總是要往前走的。姜嵐清徹底服氣了。方方面面都為別人考慮清楚了,選擇了最溫和又共贏的方式來處理問題。想到這里,姜嵐清笑了一下,道:“我覺得你可以選擇轉行當經紀人,積累一點人脈,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勝任?!?/br>“姜姐,我的人生理想是寫歌?!泵鎸獚骨宓恼{侃,景澤有些無奈地重申。姜嵐清飛快地和時光嘆劇組敲定了景澤的辦法,甚至還專門請星耀的律師部拿出了合法的合同。不怪姜嵐清謹慎,最近被坑的次數有點多。“我在星耀,你在哪里?”慕巖低沉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景澤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熱。上一次一起吃飯后就交換了通信方式,不過景澤和慕巖的世界確實沒有什么交集,至少工作范圍相差很遠,所以說的話很少。大部分時候景澤都在錄音室里忙忙碌碌,收集了幾個月的素材終于可以成型,景澤舍不得放下,至于慕大影帝,那就更加忙碌了。景澤:我在十九層的錄音室,錄新歌。當慕巖推開十九層錄音室的門的時候,景澤就知道自己那句“錄新歌”在慕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什么知識產權,版權保護的意識,對于慕大影帝來說都是浮云。景澤有點無奈,當然他不認為慕巖會是卑鄙的小人,僅僅是作為一個有法律意識的人對無法無天的人的一種無奈。姜嵐清也在,景澤已經和姜嵐清提了一下慕巖可能會來,所以姜嵐清并沒有太吃驚。對慕巖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后便將注意力放到了景澤身上。景澤對著玻璃窗外面的兩個人笑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