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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正經嚴肅:“流聲啊,剛才許醫生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嗎?”“嗯?!彼瘟髀朁c頭頷首。“聽清楚就好,你回去再想想許醫生說的,那都相當于至理名言,我百分之百贊同,你要好好聽他的話?!?/br>宋流聲:“……”許鳴延:“……”后來宋流聲走出房間后,又聽到了盛暉的賠笑聲:“我…我錯了!延延,你說啥都對,我說啥都錯,好不好?”“不好!盛醫生,請不要打擾我工作?!?/br>“延延,別氣了,你再板著一張臉,我就親你了啊?!?/br>“你!流…流氓,滾!”宋流聲禁不住笑了笑,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這兩位醫生。上周游景行的表妹白宛楠過來玩,然后小姑娘直嚷著要拍照,所以他們三人便有了一張合照。后來這張照片,游景行又通過微信發給了宋流聲,他還說了一句,希望宋流聲下次拍照時,能開心地大笑。今晚宋流聲躺在床上,一直盯著手機里的這張照片,照片里左右兩邊分別是游景行和他,小表妹白宛楠則在他們中間,比著剪刀手,笑彎了眉眼。除了高中畢業照,這是他第二次和游景行一起拍照,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有他們兩個人的真正合照?宋流聲并不知道,如果想要與游景行再近一步,發展成更親密的關系,那他們之間還隔著一道危險的紅線,一旦越線了,也不知結局是好是壞?由于是在暑假期間,所以最近幾個周末,只要游景行有空,白宛楠總會過來。游景行有時不太能應付這個機靈鬼表妹,便會拉上宋流聲一道,白宛楠也漸漸迷上了宋流聲做的飯菜。這天,白宛楠特地帶了瑜伽墊過來,準備練劈叉和拉筋,也想在游景行面前展示一下她的舞蹈。當她向后下腰和劈叉過后,白宛楠突然眼珠子一轉,沖游景行賊笑道:“小景哥,要不你也來試試?”“試什么?下腰我還可以,至于劈叉的話,小楠,你還是饒了我吧?!闭f罷,游景行還往后退了退。白宛楠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衣角,眨眨眼道:“也許你可以呢,小景哥,就算你劈不下來,你也能拉拉韌帶,順便活動一下筋骨,這樣對身體好?!?/br>見白宛楠又開始賣萌撒嬌,一向寵她的游景行知道自己逃不過了,但他對旁邊的宋流聲使了個眼色:“宋流聲,我倆都這么熟了,也是好朋友對不對?你也陪我一起嘛?!?/br>游景行愣了愣,成功被游景行拖下了水。然而,游景行的劈叉才進行到了一半,就表情痛苦,直搖頭放棄了,宋流聲卻輕松地完成了“一字馬”。表兄妹倆頓時目瞪口呆,游景行的眸中閃過光亮,笑道:“宋流聲,你不僅輕,原來身體也這么軟,柔韌性太好了吧?!?/br>白宛楠則是察覺出了什么,問道:“流聲哥,你是不是也學過舞蹈?還是武術,體cao?”想到許醫生之前的話,宋流聲這次不想再隱瞞,便承認了:“嗯,我小時候學過舞蹈?!?/br>“這就對了!流聲哥,感覺你的舞蹈基本功很扎實啊?!?/br>游景行聽后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是深藏不露!宋流聲,感覺你點了好多技能點,你身上分明有這么多優點,以前果然是太謙虛了?!?/br>游景行的夸贊,總能令宋流聲心跳加速,他也不禁笑了笑。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下個周末,禮拜六的傍晚,游景行又敲響了宋流聲家的門:“宋流聲,小楠想邀請你明天去她家?!?/br>宋流聲聽后一愣,有所猶豫:“這…這樣不太合適吧?!?/br>“有什么不合適的?宋流聲,又不是你一個人去,還有我呢。明天剛好姑父和姑姑都不在家,小楠家里有很多好吃好玩的,還有跳舞機,她打算讓你陪她一起跳舞唱歌?!?/br>宋流聲尋思片刻,然后點頭同意了。周日的早晨,游景行便開車載著宋流聲到了白宛楠的家。這兒與他們偏僻的小區不同,是三環地帶的高檔小區,宋流聲走在里面難免有些不自在,游景行笑著拍了拍他:“沒事,一切有我?!?/br>父母都外出了,所以家里確實只有白宛楠一個,她今天還盛裝打扮,穿著非常漂亮粉嫩的公主裙。宋流聲和游景行在這兒待到了下午,由于宋流聲來者是客,游景行雖然不會做飯,但學過泡茶,就和表妹商量著給宋流聲準備下午茶和糕點。游景行在廚房里忙著泡茶時,白宛楠有些好奇和焦急,就先跑過去看情況了,所以這會兒,只剩下宋流聲一個人還待在她的房間里。白宛楠的房間也漂亮極了,墻紙是粉色的,床上放了一堆布娃娃和可愛的貓狗兔的玩偶,地毯上的碎花圖案也很精致。當將天花板上的燈一打開,整個房間立馬就變得星星點點,如夢似幻的,完全符合了宋流聲的審美。因為暫時無事可做,宋流聲便觀察起了房間,不知不覺中,他的眼神就變得陶醉而羨慕。突然,白宛楠掛在墻上的小帽子掉了下來,宋流聲彎腰幫忙撿起,又正巧發現了之前掉落在地的發夾。這個小巧精致的草莓發夾,宋流聲一下子就猜到了應該是游景行送的,他心中的羨慕更甚,手不自覺地動了起來,對著鏡子偷偷地將發夾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后,宋流聲的眸光又落到了衣架上的那件白色的芭蕾舞裙。這樣的舞裙,太過熟悉了,瞬間就勾起了他的太多回憶,其中有美好歡樂的部分,也有痛苦絕望的。宋流聲的記憶中有mama穿著舞裙翩然起舞,也有他自己,一次次被鞭子抽打著,哭著跳舞……宋流聲伸長了手臂,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這件白舞裙。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逐漸清晰,白宛楠的聲音也從后面傳了過來:“流聲哥……”宋流聲渾身一顫,立刻收回了手,也匆匆摘下了頭上的草莓發夾??墒前淄痖哪抗庖呀浡涞搅怂瘟髀曃赵谑掷锏陌l夾上。宋流聲慌慌張張的,將發夾放在了桌上:“對…對不起,小楠,我剛才看它掉在地上,就幫你撿了起來?!?/br>白宛楠的目光變得愈加銳利,聲音也冷冷的:“除了我幫撿發夾,流聲哥你還做了什么?”她的話音未落,宋流聲就呆滯了,此時空氣也仿若凝固了一般。“不用再裝了,你做了什么,我剛才全都看到了?!?/br>之前她對宋流聲的良好印象,在一瞬間全然瓦解,分崩離析,白宛楠也想到了小學時班上也有個娘兮兮的男生,偷拿過她的東西。白宛楠的眉頭皺得很深,臉上也露出了嫌惡的神情:“流聲哥,你…你好奇怪!你不是男人嗎?小景哥他…他知道你原來是這么奇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