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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向來恩愛,那宣平侯世子又沒有什么過人之處,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 “而且……她若是已經警覺,那必然不會再跟宣平侯世子來往了,我就是將她的行蹤透露出去,也沒什么用啊?!?/br> “所以這件事你必須做的隱蔽?!?/br> 顧君昊道。 “她若真的是因為知道我察覺了才舍棄了馨兒,那就該直接殺了馨兒,而不是發賣了她?!?/br> “既然只是發賣了,那想必只是懷疑而已,時日長了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很可能會再跟宣平侯世子來往?!?/br> “你小心一些不要讓她發現了,免得她把狐貍尾巴徹底藏起來,咱們就再也抓不到把柄了?!?/br> 觀江又是沉默半晌,心說大少爺您這話聽著可不像是懷疑少夫人與宣平侯世子有染,倒像是已經確定了似的。 不過也是,若非疑心深重,哪個男人會做這種事呢? 但就觀江這些日子的調查來看,少夫人跟宣平侯世子之間應該還是清白的,不然他不會眼瞎看不見。 這幾個月以來,宣平侯世子一直都只是遠遠地跟在少夫人身后,唯一一次大著膽子靠近是趁著少夫人身邊只有馨兒的時候。 當時他們在一處拐角,被院墻擋住了,觀江不敢靠得太近讓人發現,所以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 但少夫人很快就神色驚惶地離開了,那模樣怎么看都不像是與宣平侯世子常有往來的樣子,倒像是被他嚇著了似的。 更重要的是,從那之后少夫人就不大愛出門了,特別是荷花宴那日受驚回府之后。 觀江一直覺得,或許她那時就已經察覺馨兒的不對了,這才不再出去,而是想著法子把馨兒處置了。 這些事大少爺明明是知道的,但不知為何卻跟他的想法大相徑庭,一副篤定少夫人自己要紅杏出墻的樣子。 觀江作為他的下人,第一要務自然是忠心,嚴格執行他的每一項安排。 顧君昊既然提出來了,那他也愿意為他去試探一番。 若他猜測的是真的,那少夫人肯定是不能再留在顧家了。 若他的猜測是假的,那也好讓他打消疑慮,以后踏踏實實跟少夫人過日子。 但是…… “大少爺,”觀江道,“我若真的照您說的做了,一旦被老爺夫人或是國公府發現了,那我肯定會被打死的!” 顧君昊自然也想到了這點,知道這件事確實有很大的風險,正想跟他說什么,卻聽他又道:“這樣吧,您給我立個字據怎么樣?” 字據? “什么字據?” “就說是您自己讓我將少夫人的行蹤透露給宣平侯世子,引宣平侯世子與少夫人相見的。我只是奉命行事,按您的吩咐去做罷了?!?/br> 換句話說就是讓他寫明,是他自己主動給妻子制造機會紅杏出墻。 顧君昊:“……” 他皺了皺眉,還真的拿起了筆。 觀江趕緊攔?。骸拔议_玩笑的,您還當真了?” “只要您記得回頭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記得保我就行,不然我可冤死了!” 他是跟在顧君昊身邊最久,關系最親近的一個下人。 顧君昊聞言臉上難得出現了點笑意:“放心,真有事的話我會解釋清楚,不會讓你自己擔了的?!?/br> “那就行?!?/br> 觀江笑道。 兩人說完話沒多久,阮芷曦從鎮國公府回來了。 她心情很好,不想再憋在房里看書,就心血來潮地去了廚房,想跟廚娘學學林氏愛吃的那幾道點心,回頭親手做些給她拿去。 阮氏從小寄養在國公府里,不管是女孩子該學的還是不該學的,國公府都沒少請人教導她。 但她不愛吃苦,每每學東西總是偷懶,到頭來除了一手書畫還算拿得出手,其他都學得很一般,廚藝亦是如此。 阮芷曦跟她相反,從小生活環境不好,六歲就開始踩著凳子做飯了,直到上高中的時候住到大伯家,才體會到被人照顧的感覺。 大伯他們給她出了學費,她不好意思再白吃白喝,所以平常家里能幫忙的都盡量幫忙,廚藝也越練越好。 但這手好廚藝現在肯定不能一下子拿出來,她學做點心的時候就故意犯了幾個小錯,裝作自己不擅長的樣子。 最終做好兩盤看上去不錯的成品,她自己嘗了一塊,覺得味道挺好,就讓人給顧蒼舟和周氏送去了一盤,另一盤帶回了汀蘭苑。 顧君昊正在臨一本字帖,見她進來抬起了頭。 “夫人回來了?” 阮芷曦笑著應了一聲,將食盒里的點心端了出來。 “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顧君昊只以為是她從外面買來或是讓廚房新做的什么點心,拿起一塊嘗了嘗,點頭道:“嗯,不錯?!?/br> 阮芷曦抿唇一笑:“我做的!” 顧君昊臉上表情一僵,胃中控制不住地翻涌,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阮芷曦:“……” 笑容逐漸凝固.jpg 阮芷曦與顧君昊傍晚時分才從國公府離開,本該直接回顧宅,但顧君昊半路在安馨齋停了一下,說是給她買包松子糖,順便給周氏買些點心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涔梣岑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四葉相思 20瓶;乃東枯、有夢想的大勛花、無名小卒 10瓶;who 2瓶;希一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懲罰 “你……你看見什么了?” 顧君昊局促地站在床邊, 支支吾吾地從嗓子里擠出一句。 阮芷曦搖頭:“什么都沒看見?!?/br> “那你剛才說……說什么不錯?” “什么都挺不錯?!?/br> 阮芷曦道,說完見顧君昊神情氣惱, 羞憤欲絕, 沒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卻又不敢太大聲, 只得拿被子蒙住了頭。 顧君昊見她蒙著被子笑的直抖, 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阮芷曦笑了好一會才從被子里鉆出來, 不知是不是剛才笑出了眼淚,眼睛看著更亮了幾分。 “真的什么都沒看見,我逗你的?!?/br> 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躺下再睡一會吧,小心被外面的人聽見了?!?/br> 聽風她們雖是下人, 但到底是女子, 且自幼待在國公府里,沒吃過什么苦,身子骨嬌弱, 比不得在戰場上幾經摔打的龍驍軍。 讓她們在這寒冬臘月的站在營帳外值夜,只怕一宿都熬不過就要病倒了, 反而影響趕路, 所以此時守在外面的是國公府派來的護衛阿卓。 阿卓耳聰目明,營帳里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