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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讓人去鎮國公府要帖子的嗎?分明是周氏自己去的?!?/br> “要不是芷汐沒把帖子收好,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事情又何至于鬧成這樣?要怪你就去怪她??!” “她的帖子找不到你們就該立刻離開,”阮劭安道,“你們若是當時就走了,周氏又怎會去鎮國公府?” 兩人互相推諉,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吵起來,直到下人叫來了長子阮振裕,經他勸說后才總算停歇。 阮芷嫆最終被罰打了二十下手心,在祠堂罰跪兩天不許吃飯,并禁足一個月不準出門。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曹氏氣過了也沒太放在心上,至于阮劭安則搬到了小妾那里,一時半會不想看到曹氏那張臉。 在他們或者受罰或者生悶氣的時候,顧宅之中,馨兒的病好了。 病愈之后的馨兒找了個借口出門,來到街上一家不起眼的酒肆里。 阮振裕坐在把角的桌邊,問起了前幾日關于那張帖子的事。 馨兒一臉莫名:“奴婢確實病了,但并沒有暈過去啊,也從沒有人來問我要過帖子?!?/br> “而且……而且我跟少夫人出門的時候,那帖子分明是放在車上一個木匣里的,回府之后會有人收拾車上的東西,那帖子肯定當時就被人收好了,怎么會找不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lectricBck、glock26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0329 70瓶;鮮魚o、鳳鎏 20瓶;彩虹彼端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夸獎36.5% 自從顧君昊頻頻住在書房, 后來還在阮芷曦騎馬時故意驚嚇她之后, 聽霜聽雨就對他頗有微詞,表面上雖然客客氣氣的, 但也不過是礙于身份,保持著主仆間最基本的禮儀罷了。 后來無意中看到那張和離書,得知他“不舉”一事, 兩個丫鬟就以為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因為不想耽誤阮芷曦一輩子, 故意如此好讓她狠下心來跟他和離。 于是再面對他時她們就恭謹了不少,但也尷尬了不少,每每碰面都低垂著頭, 能不說話就絕不說話, 能不看他就絕不看他,免得他心思敏感, 以為他們因那隱疾瞧不起他。 可今日他回家,進入汀蘭苑后她們卻忍不住偷偷打量他,還笑了幾聲,笑聲中到沒有嘲諷,而是無端多出了幾分親近。 國公府的這些丫鬟在顧君昊面前向來守規矩,只有在阮氏面前才會偶爾露出這樣的真性情。 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讓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皺著眉頭進了屋,跟阮芷曦打了個招呼,便自行去凈房換了衣裳。 出來時見阮芷曦在低頭看什么東西,他也沒在意, 像以往一般坐到一旁看書去了。 先前以為阮芷曦是阮氏,甚至以為她是個妖物的時候,跟她共處一室都讓他覺得如坐針氈,一刻也待不下去。 但知道了她確實不是阮氏,也不是妖物,習慣一段時間之后他倒覺得沒什么不自在了。 他喜歡看書,不愛多話,這女子雖不是他們這里的人,性格也跟他大相徑庭,但其實很好相處,只要不招惹她,她就不會主動惹事。 起初顧君昊跟她獨處時還覺得有些尷尬,擔心她會不會也有這種感覺,就想主動找些話題緩解這種狀況。 可一來他實在不擅長這樣沒話找話的與人聊天,二來他發現阮芷曦也真的完全不需要。 他記得她說過她不愛看書,前些日子見她傷好些不影響行走坐臥的時候就找了本書來看,還時不時記錄些什么的時候,還以為她是為了不打擾他,硬逼著自己找些事做,又或者是根本沒看進去,只是為了顯得不那么尷尬做做樣子而已。 后來才發現并非如此。 她是真的看得很認真,認真到顧君昊叫了她兩聲她都沒聽見。 顧君昊當時有些好奇她到底在看些什么看的這么入迷,等她回神后就問了一句,這才知道她手里那本竟然是。 再看她做得那些筆記,密密麻麻的一堆亂七八糟的符號,顧君昊別說看懂了,甚至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要不是已經相信她真的是個人,他都要懷疑她這是在畫符咒他。 時人多注重做文章,研究算術的人很少,這本書顧君昊自己都已經許久沒看了,也不知她從哪兒翻出來的。 見她很喜歡的樣子,他就又找了幾本類似的書給她,兩人各做各的,誰也不打擾誰,相處分外和諧。 阮芷曦拿著顧君昊的畫稿,見他經過自己身邊卻沒反應,就知道他是沒注意,等他坐下之后輕咳一聲,道:“我今日得了幾幅畫,挺好看的,你要不要看看?” 顧君昊還是頭一次聽說她對什么書畫感興趣,還以為她是得了什么珍品,忙起身走了過去。 卻見那畫上竟是幾幅花鈿的圖樣,正是他親手所作! 顧君昊大窘:“這……我不是已經讓人拿去丟了嗎?怎么在你這?” 說著便要拿回來。 阮芷曦坐在椅子上笑著往后一躲,顧君昊下意識伸手去夠,身子前傾,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撲在了她身上,如同把她抱在懷里一般。 這意外的親密接觸讓顧君昊嚇了一跳,顧不上那些圖樣還在阮芷曦手中,趕忙站穩,接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br> 在外人面前他雖與阮芷曦一直扮演著夫妻,但私下里很注意與她保持距離,生怕唐突了她。 除了阮芷曦傷勢最為嚴重的那幾日他曾給她喂過水,就再也沒與她發生過任何肢體接觸。 他甚至都不在她面前更衣,即便只是出門回來脫下外袍,換身家常衣裳,也自己去凈房換。 晚上睡覺脫衣服也等熄了燈之后阮芷曦放下床幔才脫,脫完整整齊齊疊放在一旁,翌日一早在她睡醒前又穿戴整齊了。 阮芷曦跟他說過不必如此,可他覺得不妥,堅持要避開她,她也就隨他去了。 剛才的情況純屬意外,阮芷曦沒放在心上,等他退開后笑著問他:“你這是承認這些圖樣是你畫的,昨日那些花鈿也是你專門找人做的了?” 顧君昊低垂著頭,只嗯了一聲,就不再說其他了。 阮芷曦輕笑:“這明明是你的一番好意,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些許小事,不值一提,”顧君昊道,“你本就是為我娘受的傷,我不過是畫些圖樣讓人做了些花鈿,給你遮去臉上的疤痕罷了。這是我理當做的,不值得拿出來說道?!?/br> 說完又問:“是誰把這些圖樣給你的?我分明叮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