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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阮劭安和曹氏生下的那個兒子,以及他們今后的孩子。 能在京城定居,還能跟鎮國公府攀上關系,以后還能將自己的孩子都送到他們府上讀書,有名師教導,曹氏怎么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連吹了幾天耳邊風勸阮劭安答應了下來。 從此以后,阮氏就寄養在了鎮國公夫婦膝下,雖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卻勝似親生女兒,被當做掌上明珠般寵愛著長大。 阮芷曦看著眼前男人關切的眼神,勉強露出一個柔弱溫婉的笑容。 “讓夫君擔心了?!?/br> 顧君昊抿唇輕笑,又問她:“頭還暈嗎?” 阮芷曦微微點頭:“嗯,有點?!?/br>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一旁守著你,等你待會吃完藥我再走?!?/br> 說著站起身來,將床幔放下,自己拿本書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坐了下來,隔著床幔守 著躺在里面的人。 因是夏日里,床幔不厚,影影綽綽的可以看見外面的人影。 但這樣的距離也讓阮芷曦松了口氣了,趁著沒人注意,暗中打量這房間和桌邊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按阮氏的記憶,顧君昊待她是極好的,做到了一個丈夫該做的一切。 但即便如此,阮氏也并不是很喜歡他。 無他,這個男人……太無趣了。 阮氏起初也曾因顧君昊的相貌和才華動過心,剛嫁來時頗有幾分新鮮感,可時間長了,就覺得還不如在鎮國公府的時候來的自在。 顧君昊對她雖好,但為人呆板,就連房事也是多年如一日的沒有新意,不僅姿勢一成不變,而且時間也是固定的,每個月都按照日子和她行房,宛如一個定好了時間的人體鬧鐘,不到時候絕對不響,定好了只響一次就絕不會響第二次。 偏偏阮氏又不好意思開口,兩人的夫妻生活就越發不和諧…… 阮芷曦的思緒莫名的就飄遠了,眼角無意識的往顧君昊腿間瞟了瞟。 記憶中的尺寸十分可觀,可惜……器大活不好,浪費!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本基友的文~ 書名: 文案:蕭祺然是全京城最出名的混賬,可就這樣,還有大把權貴想將自家女兒嫁與他,只因為他是皇帝嫡子、尊貴的晉王殿下。 顧七七是全京城最不起眼的庶女,就算丞相府后宅打得天翻地覆,也輪不上她當炮灰,卻沒想到一封圣旨、八抬大轎、十里紅妝,別人搶得頭破血流的晉王妃之位竟然落在了她頭上。 顧七七:??? 輕松小古言~走過路過收藏一個~摸摸噠~~ ☆、第3章 恩愛 鎮國公府與顧宅隔著兩條街,阮芷曦出了事,想來過不久就會有人來探望她。 她收回視線不再去看顧君昊,趁著這沒人打擾的空閑仔細捋了捋腦海中忽然多出來的記憶。 這記憶不是假的,周圍的環境也不是假的,她確實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不僅有著與她相似的名字,連經歷也十分相似,都是生父健在,卻寄養在了大伯家里。 或許正是這些相似之處才讓她莫名來到了這個身體里,但她們之間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阮芷曦有些發愁,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讓人察覺原來的那個阮芷汐已經換芯兒了,回頭把她當成奪舍的怪物打死。 天知道她一點也不稀罕這具身體,并不是她自愿到這來的。 亂七八糟的思緒涌上來,還沒等她把剛才短短一個時辰內發生的事消化完,鎮國公府的人便到了。 來到顧宅的是謝氏,鎮國公夫婦的大兒媳,阮氏的大堂嫂。 鎮國公夫人林氏生下幺兒后身子便不大好,落下了病根,這些年漸漸不管事了,府中一切庶務都交給了這個兒媳打理。 而謝氏也確實是打理庶務的一把好手,多年來將鎮國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條,沒出過半點差錯。 她與周氏和顧君昊打了招呼,便來到床邊,關切問道:“小妹,你沒事吧?” 說完見阮芷曦撐著身子要坐起來,忙阻攔:“你躺著就好,別亂動。我就是聽說你受傷暈倒了,過來看看,待會回去也好跟公公婆婆交代一聲,免得他們牽掛擔心?!?/br> 阮芷曦堅持坐了起來,道:“沒事,就是輕輕撞了一下,歇了一會已經好多了?!?/br> 她自己當初就是跟大伯阮騰更親,現在也不愿讓阮芷汐的伯父伯母擔心,這才起身跟謝氏說話,讓她相信她確實沒什么大事。 謝氏點了點頭,果然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婆母前些日子受了寒,身子不大爽利,不然就親自來看你了?!?/br> 其實那場風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是阮芷曦現在已經嫁做顧家婦,他們便是再怎么關心,也不好有點風吹草動就親自登門,不然還讓顧家以為他們是仗著家世給阮氏作面子,要打壓這府里的其他人呢。 但謝氏作為鎮國公府如今的宗婦,放下手里的事第一時間趕來,也足見對阮氏的重視了。 周氏在旁與謝氏一起寒暄了幾句,待下人煎好藥送來后看著阮芷曦服下,便讓她歇息了,自己送謝氏出去。 這么一會工夫,外面下起了蒙蒙細雨,輕飄飄的雨絲打濕了院子。 謝氏轉身對周氏道:“夫人留步,我自己出去就好?!?/br> 說話間隨行的婢女已撐好了傘。 周氏正要說什么,不遠處廊下一個跪著的身影一歪,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呼。 馨兒被她罰跪,剛剛謝氏進來時著急去看阮氏,沒有注意,此時聽到動靜回頭,便看到了這個丫頭。 周氏眉頭一擰,知曉這丫頭定是故意的。 正欲解釋,謝氏已先一步笑道:“我府上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小妹這邊勞煩夫人多多照看,若是有什么事就讓人去告訴我,我立刻趕來?!?/br> 對馨兒的事只字未提,壓根沒問她為什么會被罰跪,更別說求情了。 周氏早就知道謝氏是個通透人,此刻越發覺得如此,沒再客套著要送她出去,笑笑點了點頭,讓自己身邊的王mama把她送出去了。 待謝氏的身影漸漸遠去,徹底消失不見,她唇角的笑意也終于消失,瞪了一眼馨兒的方向,壓著嗓子怒道:“跪到院子里去!” 原本還可以在廊下避避雨的馨兒只得跪到了院中,雖然雨小,卻也沒多久就淋濕了身 子,在夏日的細雨中一直跪了三四個時辰,直到受不住暈倒過去,才被人抬回了房中。 往常阮氏身邊最親近的丫鬟就是馨兒,幾乎片刻不離身。 可今日她服了藥之后就睡下了,直到晚膳時才起,也就一直沒有問過馨兒。 顧君昊崴了腳,她又傷了頭,周氏便沒像以往那樣讓他們去正院一起用飯,而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