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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殿下去。衛隱直接將那孩子抱到了尚昕常住的房間,只是他才把人放下,尚昕就開始清場,把他和緊跟進來的福臨三人全都轟了出去,當然說轟有點嚴重,卻也是十分堅決地將人攆了出去。摸著鼻子站在門外,衛隱回頭便發現旁邊三人都詭異沉默著,臉上卻充滿了疑問的表情。“待會兒你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過,這事它……有點離奇,你們最好做好被嚇一跳的準備?!?/br>房間里。大仙盤膝坐在床上,裹著銀狐大氅只從裹了厚軟狐毛封邊的風帽間露出巴掌大一張小臉,此刻正歪著腦袋看著尚昕翻箱倒柜。“你在干嘛?”“給你找衣服啊,你總不能一直光著啊?!币贿呎f著,尚昕一邊從衣箱里找出一堆衣物,都是他專門備在衛先生這里的一些換洗衣物,因為有時候他需要隱匿行蹤出行,所以,備在衛先生這兒的衣服大多沒有親王標記,拿來給大仙穿倒是極為合適。“換上吧?!鄙嘘颗趿藥准艏氝x的衣服過來,都是料子手工都極好,顏色款式卻很不扎眼的那種。大仙從大氅里伸出手接過衣服,在床上鋪開,拎起來又放下,他倒是經??瓷嘘看Q衣服,但通常也就是瞟兩眼,知道哪個是褲子哪個是上衣,他可從來沒關心過那些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是個什么順序,到了要往自己身上套的時候,他只覺得懵圈。“朕就套這個就行了?!贝笙蓳P手就把手里的白色褻褲扔了出去,一嘟嘴,氣哼哼地連頭帶腳重新又縮回了銀狐大氅里。尚昕看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俯身撿起被大仙扔到地上的褻褲跟著爬上床去哄道:“那怎么行?還要去見先生和福臨他們的,若是不穿戴整齊,豈不惹了先生笑話。來,我幫你穿?!?/br>尚昕幫大仙脫了大氅,卻在目光再次接觸到少年雪白光滑的身子時,心臟呯呯地起了一陣急跳,房間里的燭光比車里的細油燈亮了許多,少年烏黑圓亮的眼睛在燭火映照下顯出清澈卻又深不見底的漆黑,仿佛兩顆黑晶寶石能熒熒發光。而他那雪白細嫩的身子則被燭光鍍上了一層金輝,柔滑的肌膚簡直比羊脂白玉雕琢出的絕世美人還要細膩光潤。尚昕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尖在發燙,他心跳快得像是正月里舞獅隊擊打的鑼鼓點。替大仙穿褻褲時,他的手甚至不經意碰到了大仙的大腿根,還有……他突然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曾經不止一次親過那個地方,那里……那里……他不敢再多想,再多想,他只怕自己的心就要從胸口里跳出來了。尚昕就這樣使勁低著頭,憋著一口氣,速度越來越快地幫大仙一件件穿好衣服,從褻褲內衣到外衫棉袍,直到替大仙穿好最外面一件大衣裳,尚昕才如蒙大赦般悄悄吐出一口長氣。大仙卻是沒覺出分毫不對,只是泰然自若地接受著尚昕細心的照拂,只管將柔若無骨的手臂搭在尚昕的脖頸間以方便他給自己系衣帶,或者軟著腰肢倚在尚昕身上由著他給自己穿褲子。“還滿合身的,就是好重。話說,咱們倆身材好像差不多啊,你的衣服我穿也挺合適的呢,就是腰有點大,還有朕的尾巴塞在褲子里感覺好不舒服,朕能不能把尾巴拿出來?”待到全部衣裳都穿好,大仙起身站在床上有點不自在地走了兩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帶著幾分新奇又帶著幾分不滿地說道。尚昕仍舊低著頭,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異樣,他只覺得臉上燒燙得厲害,剛剛替大仙穿衣服的兩只手這會兒都有點發抖,現下只能慢慢緩氣根本沒辦法答他。大仙有點奇怪地看了尚昕一眼,“你熱嗎?”尚昕聞言被唬了一跳,只當大仙瞧出自己不對勁來,想要說點話掩飾一下,張口卻只覺嗓子眼干澀得緊,不由自主地便吞了下口水。尚昕沒來得及說話,大仙卻是歪著腦袋低了低頭,特地彎身去看了下尚昕的臉,雖然一臉不解,卻還是自顧自地又往下說了:“這屋里地龍好像也沒多厲害啊,你怎么熱成這樣?剛才朕還覺得冷來著,不過現在穿上幾件衣服就好多了。瞧你那一頭汗的,臉都紅了,是不是幫朕穿衣服弄的?要說你們這衣服確實也弄得太難穿了,實在比不上朕的毛舒服,你看朕的毛又細又軟,一年一換,還冬暖夏涼,臟了擦擦就好,亂了舔舔就行,瞧你們這里三層外三層麻煩的?!贝笙珊苁窍訔壍爻蛑约荷砩系囊律?,走到床邊就要往地上跳。尚昕聞言下意識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見大仙并沒有發現自己暗搓搓的小心思,心中不禁松了口氣。卻在見到大仙動作的時候趕緊拉住。“你要干嘛?”“下地啊,又不睡覺,總不能老在床上坐著?!?/br>“等會兒,你等會兒,地上涼,不許下來?!?/br>“朕不怕?!贝笙珊芟胝f他們貓咪走路什么時候穿過鞋,哪個不是光著腳丫子走在地面上的?“說了不許下來,以前你腳底下有rou墊子,現在還有嗎?等會兒,我去給你找鞋?!?/br>尚昕轉頭又去鞋箱子里翻找,很快便找出一雙軟底布鞋,正適合在屋子里穿。鞋是新的,他還沒上過腳,只是這鞋放在這里也有好幾個月了,他穿肯定已經小了,他不禁有點擔心不知道大仙能不能穿。尚昕半跪在床邊替大仙穿好鞋子,伸手拉他站了起來,讓他試試看擠不擠腳。“合適倒是合適……”只是——大仙穿著鞋子往前剛一邁步身子就向后一倒,尚昕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怎么回事?”“等朕適應適應,朕沒穿過鞋?!?/br>想到在貓狗坊里偶然見過一次穿上鞋走路的貓,尚昕默默把環抱大仙的力道又加了一分。衛隱倚著廊柱吹著冬夜寒風醒著腦子,只覺得自己這么多年堅持的君子不論鬼神之說,已經完全、徹底地崩塌了。枉他自詡見多識廣,像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事,他覺得足以列入他平生所見奇聞異事之首!“這個……衛先生,能不能問一下,屋里頭到底是誰和殿下在一起?”等待良久還不見屋里有動靜,似乎知道實情的衛先生又跟個木頭人一樣杵在柱子旁邊一動不動也沒個交代,福臨只覺得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衛隱被福臨這一問,問得如夢如醒,感覺了一下自己發呆的時間,他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嗯?怎么還沒好?”他上前就要敲門,卻在他抬手的同時,門吱呀一聲開了,里面站著神色平靜的尚昕:“衛先生、福叔、阿東、萬吉你們進來吧,只是……福叔、阿東、萬吉,不管你們待會兒看見了什么,知道了什么,都只能爛在心里,不許對任何人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