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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她挺乖的啊,是你太不討人喜歡了?!?/br>肖騰面無表情,也不打算搭理他。折騰一晚上,腰酸背痛得厲害,肖騰就著坐在椅子上姿勢,往后掰自己的胳膊。正別扭著,兩只手搭上他肩膀。“你做什么?”“你這邊好僵硬?!?/br>肖騰方要怒斥,修長有力的手指已經在他肩膀上熟練地按捏起來。酸疼的肌rou逐漸放松的感覺讓他閉上嘴。“繃成這樣,你多久沒按摩了?”肖騰冷面不做聲。他要有給自己按摩的本事,也早就可以伸手到背后呼那個男人巴掌了。容六道:“工作再忙,也要適當放松自己,別繃得太緊了?!?/br>肖騰青筋跳了跳。為什么這年輕人說起話來就跟王景那種老頭子似的?享受完按壓肩膀的服務,肖騰的回報是抽出消毒紙巾把被碰過的地方擦了一遍,嫌棄道:“看你四肢健全,說要養???”容六笑了:“我頑疾纏身,多年不愈。你不學醫,光憑眼睛怎么看得出來?!?/br>肖騰冷冷的:“你來不會只是為了養病吧?!?/br>“啊,被你看穿啦,”容六笑嘻嘻的。肖騰哼了一聲。“我可是要來當商業間諜的喲?!?/br>肖騰皺著眉,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什么???改天讓醫生檢查一遍?!?/br>如果查不出什么花樣,就可以一腳把他踹回去。容六笑容可掬:“不用看醫生。因為治不好。親愛的你雖然看不出,但不久之后一定有機會體會到的……”“……”肖騰心想,只要他敢說出“相思病”三個字,他就打爛他的鼻子。不過容六沒再說下去,只笑嘻嘻的,好像是十分正經地在談自己的身體似的。肖騰都不禁想,難道他真的有???回到臥室,肖騰躺下卻無法入睡,隱約已經聽到窗外瑣碎的鳥鳴,更覺得清醒。睡眠對他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大概因為很少睡過好覺,便也就不會對賴床的滋味有什么向往。正為失眠所苦,突然聽得有人敲門。肖騰皺皺眉,下床開了門,果然看見容六在門口立著,穿得姿態撩人,懷里還抱著個枕頭。“先生,需要服務嗎?!?/br>肖騰差點沒暈過去,咆哮道:“你這是從哪學來的?!”容六笑嘻嘻:“好玩嘛?!?/br>肖騰厲聲:“我不需要服務?!?/br>容六“哦”了一聲,放下枕頭,半解的絲質睡衣之下,帥氣的上身一覽無遺,頗有頂級牛郎之風:“那我去別間推銷看看?!?/br>“……”作為如花似玉的少女的父親,肖騰立刻揪住他領子把他拖進來,森然道:“你敢sao擾我女兒,我會讓你跪著求我讓你快點死?!?/br>容六在他的拉扯之下夸張地踉蹌兩步,非常準確地摔在床上,還摔得很是婀娜多姿,而后笑得一臉巴結:“親愛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小朋友出手的。我是有節cao的人?!?/br>肖騰咬牙切齒:“滾出我的房間?!?/br>容六往被窩里鉆了鉆,笑嘻嘻地用討好的眼神看他。肖騰想踹他,被他一把抱住。但肖騰也不是容易被占便宜的人,往后一個胳膊肘就重重頂在他鼻梁上。容六悶哼一聲,捂住鼻子,雖然還是笑,指縫里卻有血緩緩流下來。肖騰也吃了一驚,臉上還是冷淡,但抽了紙巾丟過去:“自己堵上?!?/br>容六笑著揉兩個紙團,堵了半天,血竟然是止不住,手指哆嗦。肖騰都有些心慌,忙扶住他的臉,讓他抬高下巴,找出藥棉來,塞了好一會兒,血才慢慢停住。垃圾筒里好幾團沾了血的藥棉,肖騰額上出了一些汗,容六也疲憊了似的,死活卷在被子里不肯動了。“親愛的,失血過多很辛苦,你讓我好好睡一覺吧?!?/br>看他卷成一個球,肖騰有沖動順勢把他蒙在被子里暴打一頓。但只是想想而已。親自動手不符合他的習慣。他是個丟進鞭炮蓋上蓋子的鐵皮桶,里頭怎么炸,外面也是冷冷的。最后就這么跟容六在一張床上入睡了。肖騰緊張得難以入眠,身邊稍有動靜便警惕地醒來。而容六只不過是熟睡中無意識的翻身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再睜眼的時候已是天色大亮。肖騰些微的恍惚在側頭看見枕邊那個黑發的腦袋的時候消失貽盡??此孟闾?,想到自己一夜備受煎熬,不由心頭火起,一腳把熟睡的青年蹬了下去。容六咕咚一聲栽倒在床下,“啊喲”著似乎是醒了來。肖騰過了一會兒才見一雙手搭住床沿,而后露出漂亮的半張臉,一對天生的笑眼可憐兮兮的。“親愛的,大清早的,能不能溫柔點啊……”肖騰冷冷看他一眼,下床自顧自洗漱。從洗手間出來發現容六還在,便皺眉:“早點回你自己房間?!?/br>“親愛的,今天不上班,你要去哪里?!?/br>“不關你的事?!?/br>容六端坐在床上,肩膀下垂,雙手搭著腳踝,好像一只棄犬。肖騰視若無睹,打開房門:“你找你的朋友去?!?/br>容六委屈不已,黑眼睛變得水汪汪:“我在T城又沒其他朋友?!?/br>肖騰腳上一停,又看他一眼。要論年歲,容六跟肖玄差不多,習性都相似,若不論有過的那些荒唐事,其實輩分就像弟弟一般。話說肖玄也很久沒回過家了。肖騰手指在門把上停了一會兒,口氣冷淡:“你會騎馬嗎?”很多馬會的會員周末都會帶家人來會所,共度悠閑時光。而肖騰幾乎從來都是獨自一人。肖璞和肖紫對馬沒興趣,肖隱和肖霖有著太多其他的興趣,而且他們多少有些怕他,不認為跟他一起度周末會是種享受。容六既然興致勃勃跟來了,肖騰也就帶他去看自己的兩匹馬。馬場很是靜謐,土地開闊,彼此的交談也聽不見,只遠遠看得幾名工作人員在整理草料。馬廄里兩匹純血馬正自得其樂。見有人來,一匹好奇地伸出頭來,湊上來嗅了嗅,還試探著咬容六衣角。另一匹分外冷淡,看了兩人一眼,便偏過頭去。容六伸手想摸它,它立刻急躁地避開,耳朵往后背,來回不安跺腳,一副警惕的模樣。容六收回手,笑道:“它可真像你?!毙をv冷哼一聲,朝那馬伸手,叫它:“Glory?!瘪R倒是肯讓肖騰碰,雖然不迎合,但也沒發怒,任肖騰摸了它的鬃毛,表現算得上溫馴了。“真好……”容六艷羨不已。肖騰又哼一聲。這是自然,也不看看誰才是主人。這兩匹馬,要有資格養到它們,即便他這樣的地位,也得乖乖等了不短時間。好容易到手的東西,哪能容別人覬覦。容六碰了釘子也不氣餒,笑嘻嘻去喂薄荷糖給那匹Dream吃。結果Dream的風骨跟Glory根本不能比,完全沒骨氣,吃糖吃得那叫一個歡,脖子還在容六身上胡亂磨蹭。明明是他的馬,對容六居然那么諂媚,究竟還有沒有一點堅貞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