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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的模樣,“他jiejie性格太古怪了,怎么摸都摸不透……”雖然也曾偷偷跟花青寒打探過田夕葉的態度,但施文伯卻只得到了一句“好之為之”的回復。這簡直比公開反對還揪心。“我看吶就是你把姑姐妖魔化了?!绷盒娜胤畔峦肟?,若有所思道,“如果姑姐真的反對你們,她干嘛不現在冒出來反對呢,何必留著這鬧心的事過年呢?等到來年,她肚子已經老大了,坐飛機得多折騰多危險啊,她老公愿意啊……”田夕磊也一直覺得這事怪怪的,按照jiejie的性格,對于與他有關的事,或支持或反對,都會第一次時間告訴他才是,而唯獨這件事一拖再拖,完全不像她的行事風格……這段時間以來,他打電話給jiejie,接電話的卻一直是姐夫花青寒……“會不會是jiejie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田夕磊轉頭看了眼施文伯,“這半年來,我一直聯系不上jiejie,全是姐夫在中間傳話……”施文伯眉頭微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我是不敢聯系你jiejie,所以一直聯系的也是花青寒……該不真是這家伙在中間搗鬼吧?”“不清楚!”田夕磊輕輕嘆了口氣,眸里有微光閃動,“不過他應該有這個能力。為了能讓jiejie安心養胎,故意切斷一些會干擾到jiejie情緒的外部信息。再加上jiejie目前把心思全都放在絆倒姑父趙建設這件事上,姐夫這邊就更容易蒙混過關了?!?/br>“恩將仇報的家伙!當初我可是無條件幫助他討好你jiejie的……”施文伯有些氣不過,眼角眉梢透著不甘,“不行,我得打電話給他拜個年去……”“好啦好啦,他不過只是在捍衛自己的勞動成果罷了,也沒什么可指責的?!碧锵诶∈┪牟?,把他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這不也挺好,等到明年jiejie回來質問的時候,他會百口莫辯,被迫成為我們的幫兇……”“就是,就是,看給你急躁的,還是咱們家小磊聰明。年三十就該開開心心,什么事都得放到年后?!绷盒娜乜刹幌氪筮^年的跟親家那邊鬧出不開心,所以順著田夕磊的話頭就把這事給帶過去了,“好了,好了,你們去玩吧,別在這里耽誤我收拾碗筷?!?/br>施文伯與田夕磊相視一笑,幫著梁心蓉一起收拾碗筷,儼然是一個其樂融融的年夜飯。田夕磊將最后一只碟子擦干放進櫥柜,很自然的看了看手表,“趁著天色還早,文伯你帶著伯母去醫院看看你爸吧。我正好也抽空看看公司的海外市場調查報告?!?/br>任誰都聽的出來,所謂的看報告只不過是田夕磊的一種自保方式。他不希望施文伯在他與父親間感到為難,也不愿意作出讓步,與他一同去探望那位對他們姐弟倆缺乏尊重的老人。“要不大家一起……”梁心蓉太高興心了,一時間口不擇言,但不等她把話說完,便被施文伯打斷了,“那行。我跟我媽去趟醫院,大約一個小時后回來。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又不是每一個人在家待過,能有什么問題??!快去換衣服,收拾收拾出門啦?!碧锵阪倚χ剖┪牟M臥室,臨進門時不忘回頭提醒梁心蓉,“伯母,您也別忙活了,也快進屋換衣服?!?/br>“哎哎,好嘞!”梁心蓉滿臉笑容的應道??删驮谔锵谂c施文伯進了臥室后,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僵住了。從人道主義上出發,或許她是該去看看這個大難不死的前夫了,但從個人感情上出發,她是抗拒的,抗拒與過去的噩夢再一次相會。醫院離住的地方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施文伯領著母親立在一間單人病房外,聆聽著屋內暴躁的響動。施鹽庭又在對著無辜的護工發火,這已經是第三十個了,在這么下去就算出高價也沒人愿意照顧他了。施文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推開了病房的大門,“爸,你怎么又在對護工發火了?!?/br>邊上護工抹著淚,把收拾了一半的碗碟直接交到了施文伯的手上,“這個老瘋子我是照顧不了,麻煩結一下護工費,我要回家過年?!?/br>本就理虧,施文伯也不好再挽留人家,只能在施鹽庭的謾罵聲中拿出兩倍的護工費作為賠償,并且好聲好氣的送人家出門。而病床的施鹽庭依舊理直氣壯的叫囂著,仿佛他依舊是龍一堂高高在上的堂主大人。“很好,很好,先是把我苦心經營的龍一堂弄垮了,現在又想來氣死你老子嗎?”見護工走了,無處發泄的施鹽庭立馬調轉槍口指向了施文伯,“你個不孝子,竟然為了個男的退了羅家的親事。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病到男女不分了嗎?悔親也就罷了,你為什么要把那份轉賬記錄也交給羅家?啊,你是有意要把龍一堂往死路上推嗎……”施文伯默默的收拾起潑耍在地上的飯菜,懶得與這樣的父親去爭吵去辯論。他與羅小甜之間的事原本也就是一場交易,各取所需罷了,無奈這位自視甚高的老父親不愿意去看透罷了……或許他也只是想找個借口,把這個兒子綁在身邊!畢竟,他已經一無所有,老無所依。第96章塵埃落定六大年初一的早上,施文伯的母親準備好午餐后就自己開車回老家陪自己的父母了。臨走時,還再三囑咐施文伯,讓他照顧好田夕磊,有空時兩人一起回老家轉轉,好讓不方便出遠門的外婆外公也見見田夕磊。雖然有可能是客套話,但總歸聽的人心里暖暖的。田夕磊的心情不錯,與施文伯的母親告別后,心滿意足的蜷縮在床上,老夫老妻般依偎在施文伯的懷里。“你的mama真好?!毕啾榷嗄昵皰仐壛怂cjiejie的母親,田夕磊十分羨慕施文伯所享受的母愛。“那是因為她離開了我的父親,才擁有了愛我的力量?!笔┪牟Ьo田夕磊,臉上的笑淡淡的,儼然很享受兩個人的甜蜜時光,“我還記得她沒離婚前,被我父親折磨的快要崩潰的模樣。不過幸好我的外婆外公都很厲害,帶了一群地痞流氓來跟我的父親談離婚……”相比以前的陰晴不定,施文伯真的心平氣和了下來。就連談起不愉快甚至痛苦的過去,都能坦然面對,侃侃而談。“你不恨你mama?當初你mama把你丟了下來,你一點都不恨她嗎?”這類敏感的問題,田夕磊以前是萬萬不敢開口問的,怕觸到施文伯的痛處,也怕觸到自己的痛楚。但現在竟能像這樣閑聊一般問出來,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種改變顯然是跟施文伯的母親有關系。施文伯的母親,田夕磊的母親,都是有過拋棄親身骨rou劣行的母親。但相比施文伯的母親給人如沐春風的溫暖與慈祥,田夕磊的母親的所作所為卻如刺骨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