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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聽說老夫人出事之后,又是為了見女兒,小舒氏的心就沒有放下過,現在看到老夫人沒事了,是真的不擔心了。 反而想到老夫人為了兩個人好,能做到這一步,心里也很感動,更為元娘高興,說明顧府很在乎她。 兩人一直聊天很晚,小舒氏這才又悄悄的回到了竹笙居。 謝元娘這邊生氣,她以為自己會氣的睡不著,卻沒有想到躺下之后,一翻身,根本就沒有讓她有多想的機會。 謝元娘這一覺睡到天亮,還是被衡哥的笑聲吵醒的。 她坐起身來,外面醉冬幾個就聽到了動靜,過來掛起床帳,謝元娘下了床,透過窗戶,看到了在跑子里和湛哥追打的衡哥。 顧遠修長的身子更是站在竹林旁,一眼就能讓人看到。 謝元娘撇嘴。 令梅幾個也有眼色,知道姑娘還和二爺鬧著脾氣,卻也不多說,知趣的上前服侍。 謝元娘這些年已經習慣萬事自己來了,突然之間讓三人服侍,確實有些不習慣,也沒有讓人梳好的發髻,仍舊像昨日一樣簡簡單單的裝扮。 她從屋里一走出去,衡哥就看到了,跑了過來,“娘,咱們去見祖母吧?!?/br> 謝元娘摸著兒子的頭,“好啊,叫上你外祖母,一起去那邊用早飯?!?/br> 衡哥立馬就去喊湛哥,兄弟兩個去小舒氏的院子。 感覺到顧遠往過看,謝元娘扭開頭不看他,顧遠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顧老夫人這邊,既然要裝,總是要裝到底,縱然不能起來,還是讓人在外間布置了早飯,說喜歡看一大家子熱鬧。 飯菜沒擺好,大房的人來了。 顧庭之一進來,顧遠的神色微微一凜,“今日你不當職?” 顧庭之如今在大營里當職,平時白天都要出城。 顧庭之上前恭敬回話,“祖母出事,我在那邊請了假?!?/br> “你祖母這邊有我們在,明日回大營去?!鳖欉h并沒有多說,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顧庭之垂著頭沒有應聲。 衣袖下的手卻緊了緊,二叔是擔心他與謝二怎么樣,所以才不愿他留在府中吧? 叔侄兩個在角落里說話,又是家里的男主子,自然不會有人注意他們在說什么,除非是有意人,比如舒蜜。 舒蜜面上帶著笑,正看著婆婆與謝元娘說話,耳朵卻將外面叔侄兩的對方都聽進了耳里。 她嫁進顧府也三年多,顧庭之白日從未在府里呆過,今日卻是頭一次,心中的猜測得到了確實,舒蜜有些緊張,也有些迷茫。 她知道顧庭之不喜歡她,心里有別的女子。 只是一直也猜不到是何人。 現在不用猜,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難怪二叔對夫君的態度怪怪的,管著他卻又像冷著他,現在一切謎團都解開了。 早飯時,舒蜜看著對面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場面,心生羨慕,不知不覺的掃向一旁沉默的夫君,心生無力。 這樣的僵局她想過去改變,等過的久了,夫君忘記了那個女子,看到她的付出,兩人也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可是如果那個女子一直生活在他們的身邊,怎么可能忘記?只會日日讓他惦記。 第666章:詭異 謝元娘又不是沒有知覺,一頓早飯,察覺到舒蜜一進在打量著她,雖然小心翼翼,又一副偷偷的,但是看的太頻,謝元娘相信不但是她,桌上的眾人都看到了。 飯后,江氏用照看老夫人為借口,留下舒蜜幫忙,江氏又拍著謝元娘的手,“你這幾年不在府中,要處理的事情也多,先回院里去忙,老夫人這邊有我們?!?/br> 謝元娘想拒絕,江氏卻道,“一家人不用那么客套,聽大嫂的,快去吧?!?/br> 謝元娘其實真沒有什么要忙的,竹笙居雖然昨天下午才住進去,可是早上她打量了一圈,是什么都沒有變。 一草一木都是原來的樣子,仿佛她從來不曾離開過,謝元娘也沒有想到她對自己住的院子原來這般熟悉,一直記得清清楚楚。 謝元娘走了,顧老夫人說要小舒氏陪著說話,就讓江氏婆媳回去了,江氏笑著應下,等帶著舒蜜回了大房的院子。 “知道我今日為何要留你在身邊嗎?”沒有外人在身邊,江氏才問舒蜜。 舒蜜搖頭。 “早飯你為何一直看你小嬸嬸?我記得你們舒家與孔家也是世交,按理說你們也是熟悉的,難不成這其中有什么事情?”江氏是被自己的侄女給傷到過,現在看到兒媳婦有異樣的舉動,立馬就怕了,防患于未然,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她都不會放過,“你小嬸嬸剛回來,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說?!?/br> 說起婆媳這些年的關系,江氏語氣也放低了,“這幾年我一直不過問府中的事,你嫁進來之后與庭之之間的事,我也極少去過問,縱然如此,你們之間分開住的事,我也聽說了?!?/br> 舒蜜的面色一變。 江氏之前不說,是怕她尷尬,可是今日舒蜜的異樣,讓江氏很緊張,她怕舒蜜知道庭之喜歡元娘的事,若是這樣,那么府里就不安穩了。 “你與庭之是夫妻,有什么話可以敞開了說,世上沒有比你們關系更親近的?!苯嫌殖兄Z道,“庭之那邊我也會去勸他,這幾年府中看似安穩,可是有南陽郡主在,暗下里你也知道他們叔侄過的很艱難,這回好了,元娘回來了,南陽郡主的事也解決了,日后都能好好過日子?!?/br> 舒蜜低聲應著,也不多問,更不多說。 江氏知道現在突然說這些也不會讓舒蜜的心結打開,到了岔路口這才讓她回自己的院子,江氏同時讓身邊的人找了兒子過來說話。 顧庭之此時正在花園里,坐在假山頂上,望著眼前的湖水發呆,前世謝二就是在這里被人推下湖,他救上她時,她的身子都涼了。 謝二走了,將他的魂也帶走了。 再次睜開眼睛,老天爺給他重活一次的機會,他高興,可是謝二已經不屬于他了。 他努力過,爭取過,甚至放手過,可是一切在謝二出事之后,都完了,他仍舊放不下。 三年了,謝二回來了,回到二叔的身邊,那么他呢?執著了這么久,到底又有何用?活下去又為了什么?看著二叔與謝二恩愛? 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痛徹心菲。 衡哥。 不,沒有忘記的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謝二。 兩個孩子的名子都和前世一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