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在這是何道理?你們金陵城的小娘子真愛看熱鬧?!?/br> 眾人:..... 好吧,一句話把人都得罪了。 已經見識了這位是連縣主都敢懟的人,貴女又重名聲,哪里會有人與這樣的愣青子理論,三三兩兩的散了。 徐婉怒指著王薄言,“愣青子,你給我等著?!?/br> 在旁人面前還端著的端莊,早就拋到了腦后,平日里的囂張也暴露出來,河運總督是二品大員,又是最肥的差事,徐婉何時不被人巴結著,偏王薄言這個愣青子走到哪里都折她的臺。 徐家出事,徐婉自是知道,她在母親來的信中已得知家里父親病倒,便是她這次出門帶出來的兩千兩銀子也被帶回了江南,只給她留了一百兩,在別人那里看似很多,對徐婉來說,還不夠她買件首飾的。 自小就習慣了奢華的生活,束手束腳沒有銀子花的日子怎么可能受得了,一向高傲的人在縣主面前又要矮一頭,不管什么事都不順心意,今日又丟了這么大一個丑,想再留在族學辯論會是不可能了,這幾日在縣主面前的低伏做小也空忙了一眼。 此時徐婉看向王薄言的目光都可以殺人了。 王薄言一臉的無辜,說的也義正言詞,“平日里你們總將規矩禮數放在第一位,我看也不盡然。我王薄言行的正坐的端,從來不做違心之事,更不像你們活的那么虛偽?!?/br> “是是是,你耿直,你厲害?!毙焱褚部闯鰜砹?,這就是個糞坑里的石頭。 她惹不起,躲得起。 徐婉怒氣沖沖的也走了,一個小姑娘連連懟走兩人,哪里還敢有人招惹,就是看熱鬧也沒那個膽子了。 謝元娘原還想上前幫忙,結果發現根本不用她出手,待所有人都散了,才到了王薄言的跟前,“你今日把南蓉縣主得罪了,日后在金陵城怕是沒有閨中女子與你來往,就是王夫人那里也會被人排斥,你不擔心嗎?” 王薄言后背挺的筆直,“我父親說過,雖事事勤思善問,何患不一日千里,可若事事太過勤思,世間又何人來主持公道?” 這口氣,還有這正派的氣勢,果真也就王御史才能影響出來。 謝元娘忍俊不禁,“王meimei說的正是,如此真性情,到是我們所不及的?!?/br> 王薄言小臉一紅,還故做鎮定道,“你不用在這里說些虛偽的話,我知道我們都覺得我沒腦子?!?/br> 令梅原還挺喜歡這個敢得罪南蓉縣主的王姑娘,此時見她這般說,便有些不高興,小聲嘀咕,“你這人真是好賴不知,難不成我家姑娘罵你才是對的?” “令梅?!敝x元娘呵住她。 令梅昨晚差點惹了禍,也不敢再多嘴,面上神情卻多有不甘。 王薄言耳朵也紅了,卻倔著性子不開口。 謝元娘到不計較,“前面正在辯議,咱們也過去看看吧?!?/br> 王薄言原想拒絕,待想到昨晚這位謝姑娘幫她,此時又主動示好,張了張嘴最后才沒有拒絕,兩人結伴往前院去。 路上謝元娘給她介紹著孔氏族學的布置。 王薄言一臉的好奇,“你對這里怎么這么熟悉?” 謝元娘知道,“你初到金陵還不知道,這是我外祖家的族學,我對這里自然是熟悉的,小的時候我還女扮男裝到這里來上過學呢?!?/br> 王薄言驚呀的張大了嘴,“你們金陵的小娘子不是最重規矩禮數嗎?” “這個也要分人,比如王meimei性子直爽我喜歡,比如我性子隨性,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王薄言直言不諱道,“你還真是沒有規矩?!?/br> 謝元娘:..... 令梅憤憤的怒視過去。 便是王薄言的丫頭纖枝也覺得自家姑娘不會說話,忍不住跟著擔心,這才到金陵城沒幾天,主子已經將人得罪個大半,沒有得罪的便是都不曾接觸過的。 “謝jiejie?!庇新曇魪纳砗髠髁诉^來。 謝元娘停下來回頭看,眼睛先亮了,便后更是笑的溫柔,“任meimei?!?/br> 任蓁蓁已經快幾步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又透著好奇的打量著一旁的王薄言,謝元娘便笑著給她們做介紹,王薄言對弱小的任蓁蓁到沒有什么偏見,見兩人說話便要走。 謝元娘叫住了她,“王meimei,我正想約任meimei明日一同去承恩寺看梨花,你初到金陵,還不曾去過吧?要不要一同過去?” 任蓁蓁激動漲紅了小臉,期盼的看著王薄言,一雙眼睛閃亮閃亮的,就像初生下來的小奶狗,讓你不忍心拒絕。 王薄言秉性耿直,自小到大只與家中的兄長玩,長大后男女大防,她又長的胖,便是獨來獨往,也沒有交好的閨中蜜友,這還是長大一次被小娘子約著一同出行。 她在這猶豫間,身旁侍立的纖枝可忍不住了,“奴婢在這里代我家姑娘謝過謝姑娘了,不知明日何時出發?幾時到承恩寺?” 謝元娘滿意的看了這丫頭一眼,然后對王薄言道,“明日卯時我坐馬車去府上接meimei,咱們三家都住在東街,離的也不遠,隨后咱們倆再接任meimei,一同去承恩寺?!?/br> 丫頭已經幫著應下,王薄言扭捏了一下,才道,“那就...麻煩謝jiejie了?!?/br> 任蓁蓁亦一臉的歡喜,三人約定好了,這才到了前院各找自家的人分開,過了一會兒令梅打聽消息回來了,“姑娘,奴婢問過了,王姑娘是與馬首輔家一同來的。奴婢又打聽了一下,原來王姑娘的母親是馬首輔家的姑奶奶?!?/br> 第七十七章:指責1(冤枉) 太元朝有兩格閣老,一個是趙首輔一個是馬首輔,趙首輔門生多,到是馬首輔格外的低調,總是能讓人忽視還有這么一位閣老。 “難怪了?!币蝗煌跫页醯浇鹆?,又怎么可能會立馬就被人邀請參加族學辯論會了。 族學辯論會進行的熱火朝天,謝元娘又沒有參于,她原本就借機這次機會多與任家接觸,現在又約了任蓁蓁一同去寺院,當天響午回到府中之后,下午便沒有再去族學,而是準備著明日出行的衣著打扮。 謝府這邊,孔氏回府之后,面色就有些難看,硯姐和謝文惠抽的又是前面的標簽,上午便與人進行了辯論,議題都是由淺入深,第一天說來也輕松。 兩人都過了關,硯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是真正的大家閨秀,飯后見姑母留了兩位姑娘說話,有眼色的說累先回了望月樓。 母女三人坐在里間,孔氏手捧著茶盞,人也不說話。 謝文惠心中正煩,“母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