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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 不管怎么樣,這么好的潛力股,謝元娘舍不得丟。 到是令梅意外,“姑娘剛剛還說當眾打了任公子的臉,怎么現在又說不怪他了?” 謝元娘暗唾棄了自己一句,面不改色的胡編道,“我那是逗你呢。你看任公子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豈能做那等事?!?/br> 令梅一時還擰不過勁來。 謝元娘又馬上轉了話題,“今日識才會難得,jiejie還在等我,不過是淋了些水也無傷大雅,我又沒事,咱們也快快去吧?!?/br> 謝元娘梳了個單發髻,帶了一枝通透綠的梅花簪子,白色衣裙,外面是大紅底黑白邊及腳面的對襟褙子,十五歲的少女一紅色的衣衫下襯托的越發明艷亮人,甚為奪目。 令梅上下打量了一遍,忍不住夸贊道,“姑娘可真美?!?/br> 謝元娘往外走,嘴口隨便敷衍道,“是彩裳閣的衣衫做的好,你告訴掌柜的明日到府上去結算?!?/br> 結果一出來就迎上了在外面等著的掌柜的,謝元娘便親自說了,掌柜的看到謝元娘也驚艷不已,“二姑娘可算是幫我們彩裳閣打了名氣,這些衣衫就送給姑娘了。謝家雙姝能穿我們彩裳閣的衣裙,那也是我們的榮耀?!?/br> 謝元娘到也沒多客氣,等帶著令梅出了彩裳閣之后才小聲交代,“你明日讓寒雪打聽一下彩裳閣身后的東家是哪家?!?/br> 重活一世,謝元娘可不相信彩裳閣這樣大名聲的鋪子會因為謝家雙姝的名頭就白送衣裙,具體怎么回事她還搞不懂,先打聽出東家是誰再應對。 彩裳閣樓上的雅間里,江義侍立在主子身側,彩裳閣亦是顧遠的私人產業,太元朝各郡皆有分店,今日他不過是才下衙,街上的人便多了起來,這才就近到彩裳閣停留,不想撞到了這一幕。 “二爺,王大人來了?!?/br> 樓梯有腳步聲,轉角王允有些發福的身體便出現在雅間里。 王允現任吏部侍郎,是顧遠直屬的下屬,進來后低身上前見禮,“大人,河運總督徐府被搶,圣上震怒,已派兵部的蘇侍郎去查辦此事?!?/br> 顧遠淡聲道,“六月江南雨水大,多盯著修河堤之事,管好吏部之事便可。江南水匪多,圣上震怒無非是官署被盯上,河運總督如實稟報被搶錢財數目,圣上第一個不饒他?!?/br> 王允出了一身的冷汗,“卑職謹記?!?/br> 他這個年逾四十的人,在三十歲的次輔跟前,卻大氣也不敢喘,便是這吏部缺銀子又籌到了修河堤銀子一事的手段,也是他們不敢想的,人看著病態又溫和,手段干凈又狠辣,二品的河運總督都敢搶,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 “此事你不必多慮,日后私下找我之事也不必再有?!?/br> 顧遠摸著茶盞,王允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正對上那道看過來的淡淡目光,在這位年輕的次輔身上,王允感受到的是經歷歲月累積沉淀睿智老者的深穩內斂,可待再深看下去,是位居高位的頤指氣使和氣度,那目光冷靜如蛇,讓人身后發涼,他深知是自己這次行動太過冒失,才惹怒了這位,可若不是這位的提醒,他們這些人的官位也保不住,便也不敢為自己辯解,恭敬的應聲告退。 —————— 離彩裳閣不遠的一處茶樓里,謝元娘走進來時,只見茶樓里坐滿了人,坐無空席,聽到有人喊‘二姑娘’,謝元娘主仆看了過去,才看到在角落里坐著的謝文惠主仆。 謝元娘帶著令梅走過來,不等她開口,謝文惠先開口了,“你這怎么又換了身衣裙?” “剛剛在路上弄臟了,正好隔壁有成衣鋪子,便去換了一身?!敝x元娘心情也很亂,滿腦子想著任顯宏怎么看她,偏又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順勢坐在令梅擦好的椅子上,無趣道,“聽說狀元樓題很難,往年出的都是什么題?” 她問的無心,謝文惠卻上了心,不動聲色的給她倒了杯,“好好的怎么突然問這個了?” 茶杯遞過去時,眼睛卻盯著謝元娘的眼睛。 謝元娘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讓任顯宏對她有好感,此時也算是病急亂投醫,想著她在狀元樓若是能出些彩,或許能讓他另眼相看,他不就是喜歡董適作畫的才情嗎? 自己做畫他看過,才情又有,總該有好感吧? 心里想的嘴上自然不能說,她胡亂的敷衍幾句,“父親被降,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話呢,今日狀元樓若是拿了彩頭,也算是揚眉土氣?!?/br> 這想法和謝文惠的想法一致,兩人同時想為謝府增光,卻又皆有各自的私心。 謝元娘嘴上說的大度,實則一向自負又愛出風頭,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也不會放過,謝文惠收起警覺性,“你說的到也不錯,往年的題目有對對子,又有考驗腦子的歪題,每三年舉辦一次,總共五關又都到第二關都敗退下來,所以要說出什么題,還真不好估算?!?/br> 第六十一章:相助王小胖1(我參你) 謝文惠雖不喜歡謝元娘,卻知她確實有些才情,若是此時狀元樓能出些彩,為謝府爭光,也算是好事,至于搶自己風頭的事,謝文惠不擔心,上輩子她是知道一些題的,又知道答案,只要掙先一步答題,這輩子出風頭的就是她自己。 “你有才華,到也不用太擔心,咱們不過是閨中女子,只當是去長見識?!?/br> 令梅也在一旁給主子打氣,“是啊姑娘,多年來不知多少大儒才子從狀元樓敗陣下來,他們都不嫌丟臉,姑娘怕什么?!?/br> 謝元娘抽了抽嘴角。 有這樣安慰人的嗎? 謝文惠面色一沉,“休得胡說?!?/br> “自己文才不行,卻又想抬高自己,拿大儒才子做比較,金陵城中閨中的女子,本姑娘今日長見識了?!币坏酪謸P頓挫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謝元娘看過去,到是樂了,突然玩心大起,聲音也帶著調戲,“小胖子,看你是初到金陵,jiejie便教教你金陵城的規矩,咱們金陵成可不興滿大街撿話,這點你可記住了?!?/br> 十四五的小姑娘,能看出胖來,只能說明人真的胖,兩個臉蛋也胖的鼓鼓的,胖的眼睛都快被rou擠沒了。 活了兩輩子,謝元娘還真沒見過這么胖的人。 “你再說胖子,信不信我讓我父親參你?你技不如人,還與大儒才子相提并論,我說你哪錯了?”小胖子跳了起來,一雙眼睛用力的瞪,讓人看了也不過是剛睜開眼,哪里有殺傷力。 茶樓里的人很多,一有吵架的,還是女子,立馬就有起哄起,小姑娘胖胖的,臉也羞紅了,“懶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