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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戲,看看,房玉玲,陶玉容和高秀梅可不正好是三個。 只不過她們都還算有分寸,沒有太過分的行為和語言,要不然,今天這婚禮怕是成了笑話。 林小曼和林小婭坐下,高建軍給她夾了不少菜,她則給林小婭夾了很多菜。 旁邊一同學說:“看人家這jiejie?!毖韵轮馑莻€照顧meimei的好jiejie。 林小曼笑了笑,她打定主意今天絕不多說話,就當一個羞澀的新娘子好了。 鬧鬧哄哄了幾個小時,下午三點這些酒足飯飽的同學才離開。至于這幾位遠道而來的戰友,也拒絕了高建軍的“在這住一晚上再走”的挽留,有司機開車往市里去了。 院子里早已經收拾完,林小曼送走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小堂妹,覺得臉上的肌rou笑得有些僵。 這裝淑女也不是件容易事。 高媽正指揮著老四掃院子,看到她笑道:“累了吧?建軍同學多,來的人也多,擱老三老四那會,可沒辦這么多席?!闭Z氣里有深深的自豪。 雖說了讓孩子們改口,可他們老兩口和兒女們,叫了二十幾年的稱呼,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林小曼笑笑,“還好,我也沒干什么,不太累?!?/br> 高媽說:“過了今天就好了,你們進屋歇會去,晚上咱們家自家人吃團圓飯,正好老三去接你姥姥、姥爺來了?!?/br> 高建軍的爺爺奶奶早就沒了,姥姥和姥爺還健在,就住在不遠的村子里,走路也就二十分鐘。 林小曼有些好奇,來參加婚禮為什么不在上午過來? 不過看高媽沒有解釋的意思,她也沒有多問。她確實有些累了,可婆婆都在干活,她去歇著不太好看。猶豫了一下,看了眼高建軍,“我還好,讓建軍去歇一會吧,他今天喝得有些多?!?/br> 她自己就忍一忍,別因為這點小事鬧得婆婆心里對她有意見。 昨天晚上,林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她在婆家犯懶讓人家嫌棄。 她決定,裝也要裝過這新婚的頭幾天。 高媽瞅了一眼兒子,擺了擺手,“快進去吧,你扶他一起,照顧著點他,這里不用你,你把建軍照顧好了就行?!?/br> 林小曼聽到這話立刻聽話的道:“那好,我先扶他進去,一會我再來幫你們啊?!?/br> “不用不用,你給他倒點茶水喝喝,那玩意解酒?!备邒屖植煌5臄[著,讓他們趕緊進屋。 林小曼沒說剛喝完酒喝茶不太好,歉然的朝著大家伙笑了笑,扶著高建軍進屋了。 高建軍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了,反正剛才在院里一直不說話,就這么笑呆呵的瞅著她,見她過來扶也不吭聲,非常聽話的跟著她進屋了。 直到坐到炕上,林小曼出去倒了小半碗醋進來要給他灌進去,他才自己把鞋蹬了,一出溜竄進了炕里,看著那碗醋驚恐的擺手,“我不喝那個,我不吃醋?!?/br> ☆、第六十三章 家(求收求推求支持?。?/br> 林小曼愣了一下,低頭瞅瞅自己手里的碗解釋道:“這個解酒,比喝茶好?!闭婧眉俸闷鋵嵥膊惶靼?。不過這時候的醋不太酸,以前的林小曼挺愛喝的…… “那我也不喝,我喝那個倒牙?!备呓ㄜ娍粗淄刖陀行┐蜮?,“你給我來杯濃點的茶吧?!?/br> 林小曼撇撇嘴,又去倒了一碗茶,這里的人家待客最好也就是茉莉花茶,東屋那些長輩們吃飯的時候給沏的還有,端給他,他咕咚咕咚喝了,把碗遞給她的時候趁勢拉了她的手,“小曼……” 聲音沙啞,眼神火熱,林小曼莫名的臉上一紅,就聽他接著說:“上來陪我睡一會吧?!?/br> 林小曼知道他是想讓自己休息一下,可這話說得太有歧意,她翻了個白眼,瞅了一眼窗外,想了想:“你先睡一會,我去幫他們收拾了之后就過來?!?/br> 這一天要說累也不累,這個家里的人誰都不比她輕閑,她還真不好意思大白天別人都在干活的時候跑進來睡覺。 高建軍松了手,閉眼嘟囔了一句,“那你快點,我等你啊?!?/br> 還沒等她出了屋子,鼾聲就從炕上傳過來,她很是無語,這就是等我? 別的地方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差東西兩個屋,她干脆低頭瞅了瞅自己的新衣服,把外衣換上舊的,這才麻利的收拾了碗盤往外拿。 兩個妯娌正蹲在外屋地的地上大盆里洗碗,牛秀蘭看到她出來,語氣帶了調笑,“嫂子怎么不陪我二哥睡一覺?!?/br> 語氣輕佻得很。 林小曼淡淡道:“我不困?!敝劣谒捓锏娜⌒彤敍]聽出來。 馮桂春相對來說就要厚道,她站起來在腰上系著的圍裙上擦了擦手,“嫂子你歇著,我去收拾,你不知道往哪放,咋整?!?/br> 人家對她抱有善意,林小曼對她態度也要溫和許多,“沒事,收拾完再歇著,我端出來你告訴我就好?!?/br> 酒席上沒剩多少東西,這可不是幾十年后大家生活好了吃席動不了幾口,現在家家都缺油水,這一桌來的客人又不像外面村民似的恨不得把盤子里菜都劃拉到自己帶的碗里,馮桂春收拾的時候就把那些剩菜菜底之類的倒進一個大盆里。 林小曼順口問了一句,“家里養豬了?” 馮桂春沒反應過來,“啊,養了,三頭呢,不過年前都賣了,這不,咱媽說再抓三頭回來?!彼D了頓略帶一絲后悔的說:“去年我就抓了一頭豬,早知道我也多抓兩頭好了,咱媽年前光豬錢就賣了好幾百呢。今年我也抓它三頭養,到年底能剩不少錢?!?/br> 林小曼對養豬沒什么抵觸,林家也養了一頭豬,大多數人養這個沒指著掙錢,就是養到年末連自家吃rou帶換些零花過年。 可她知道,養殖可是能致富的。 不過這些她不懂,她聽說過一句話“家財萬貫帶毛的不算”,養殖哪怕幾十年后也很有風險,所以她也沒多嘴。 二人嘮著家常收拾完,桌子很笨重,她弄不動,干脆略過去把地掃了,擦干凈屋子里,要不是屋子里還散著酒氣,倒又跟上午似的像個新房了。 她打量著這個以后要住很久的家,白墻配上藍色的墻裙子,炕梢上擺著一個新炕琴,是高家年前就找人做好的。上面是兩口松木的新箱子,這是林家給陪送的。 門在右側,旁邊放著兩個木頭凳子,左側是一個這年代特有的厚重的桌子,上面還擺了一個大鏡子。桌子上面放著她的包袱和一些零碎東西。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只在大鏡子上面貼著的喜字,還有窗上喜字才能看出來這是個新房。 不過,這比林家好多了,屋子要大要新舉架也要高,家俱都是新的,帶了淡淡的油漆味,墻上也是新刷的,處處透著干凈,適用,舒適。 林小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