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3
書迷正在閱讀:黑子說、瑪麗蘇扭轉系統[快穿]、重生俏佳媳、網游之數據XO中、封魔印、我修仙只靠嘴、丑八怪、這個恩人很上道、先祖大人混跡在娛樂圈內、為我哭一場
避,順利找到了在店內最深處的老板。 “我就說,為何張籌機會說你有用處,沒想到,是為機關大家?!比~沁竹打量著房間的布局,如是說道。 那老板是個年輕的后生,見到葉沁竹一路勢如破竹,也不由得露出幾分驚訝。 “原來是七星靈師,真是稀客?!斌@訝過后,他便笑嘻嘻地給葉沁竹讓了座。 “先生等在這兒,可是在候什么人?”葉沁竹嘴角略翹,笑意盈盈。 那人蹙眉看了她一會兒,隨即展顏道:“等一筆生意?!?/br> “只是不知,安國那邊,對先生出多少?” “千兩白銀?!?/br> 葉沁竹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口中嘖嘖做聲。 她攤開手,笑著對那人道。 “先生,我有個提議。你祝我取下湛州城,我贈你萬兩黃金,一世榮華?!?/br> 這湛城的里里外外,皆設計著精巧的機關,而這些機關的cao作者,是這位先生。 葉沁竹單刀直入,直逼留守主將的臥房。 那主將剛睡眼惺忪地起來,就感到冷風從他的脖子里灌了進去。 一名白衣姑娘闖入屋中,一把把他從床上揪起。 那人剛要有所動作,只覺得眼前一花,姑娘取出一根吹管,放在唇間。 一口氣呼出,煙霧將那人籠罩。 葉沁竹很想知道,安國的毒師,是否會像楊卿玨一樣存有解藥。 答案很明顯,沒有。 一瞬間的驚恐后,那人的瞳孔緩緩渙散,軟綿綿地癱在了床上。 葉沁竹冷笑著松開手,視那尸體為無物。她丟下吹管,一道靈力砸進屋內,將整個府邸掀了個底朝天。 湛州城的所有機關被調起,當葉沁竹走出時,只能看見滿地被貫穿的尸體。 “干得好?!彼c了點頭,被任用的先生向她回了一禮,靜靜等待獎賞。 等到京城的士兵來到湛州城下,只能看見旗桿上旌旗招展,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寧”字。 葉沁竹搶在楊卿玨前,直接拿下一城。 之后的日子,兩組人馬不斷靠近,一晃一年已過。在第二年將盡時,葉沁竹接待了前來的士兵,并要求他們帶一封信回去。 楊卿玨看著這封信,忍不住笑出了聲。 “珍珠姑娘有這份心,我很感動。若是此事她辦好了,我還要送她一份厚禮?!彼缡钦f著,指揮人馬親自前往約定的谷底。 魚腹崖,一處戰略要地,有安軍把守。 葉沁竹在這兒,展開了隊形,幾次沖刺后,她選了一支敢死隊,列在外圍。 “朱姑娘,你不能進去!”徐凡枝有些焦急,正喚著,突地看見葉沁竹對他回眸一笑。 “徐凡枝,我有一個綽號,你要不要聽?”葉沁竹笑道。 “我小的時候,我最親愛的哥哥,叫我竹子?!?/br> “竹子?”徐凡枝下意識反問。 “哎?!比~沁竹脆脆應了一聲,隨后一登馬腹,飛也似地沖入了陣中。 兩年時間,到了。 “珍珠姑娘!竹子!”徐凡枝沒能抓住葉沁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姑娘的身影自眸中消失。 “參領,珍珠姑娘也進陣了?!庇腥私o楊卿玨匯報。 楊卿玨蹙著眉,似是在疑惑。 她為什么進陣?這是,不要命了? “參領,該執行我們的計劃了?!眳怯固嵝?。 “吳庸,你先差人去,我再等等?!睏钋浍k回答。 他的心頭突突跳著,只覺自己這一去,會錯過什么人。 珍珠姑娘一襲白衣,在兵中穿梭,楊卿玨的目光無意識地追隨著她,突地看見那白影一歪,栽下馬。 他身形一動,便打算上前,但最終未離開位置。 葉沁竹嘔出一口蟲卵,再取不出一顆緩解藥。 她人倒在地上,周圍圍著一圈敵人,全部虎視眈眈,卻又不敢接近。 她慢慢爬起身子,手持長劍,輕笑數聲。 垂死的金背雕,也是這群豺狼望塵莫及的。 她很早很早,就打定了主意。 即使要死,她也要拉千百人陪葬! 她跌跌撞撞,手中的雙劍往往揮出一半便終止揮動,伴隨著一陣干嘔。 她幾乎每走一步,便會嘔出一口蟲卵。 最終,她用劍撐著地,茍延殘喘地怒視著周圍。 手往腰間一撥,取出一支笛子。 白衣少女站直了身子,伸手往臉上一撕,取下了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 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再次是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 她從來沒有真正成為朱蓁,她,是葉沁竹。 竹笛被放在唇間,葉沁竹所有的靈力此時匯集,一曲暴起。 靈力灌注的聲音盤旋在軍營之中,葉沁竹全心全意地吹奏著這支殺人無數的歌曲。 此曲名為——難抒。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曲調里混著靈力,化作萬千針雨,刺穿了上前的士兵的心臟。 葉沁竹的懷里有一根長針,是李箋給她的。 “若不想死得太過難看,可以在尚不算太晚前用這根針刺進你的太陽xue?!?/br> “那樣,你的全身都會因為衰竭迅速死亡,自然,也包括寄居在你身上的蟲子?!?/br> “蠶蠱不單單會停留在你的身體里,還會往你的各種組織里鉆,一旦蠱蟲入腦,那便是神仙難救?!?/br> “一旦聽見耳朵里有沙沙之聲,朱姑娘,必須要做出決斷了?!?/br> 那時的李箋,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無助地說。 這是否便是,朝如青絲暮成雪,一瞬白頭辭世去?葉沁竹捏著那根針,暗自苦笑。 在笛聲傳出的最開始,楊卿玨手上的所有動作就此停止。 那聲音像是對著萬千人嘶叫,又像單單對他一人控訴。 宛如在墨欽院的那個時候,一身翠衫的少女手持竹笛,盈盈而笑。 “這世間,除我之外,再無一人會吹奏此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