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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罵眼前靠近他的杰森,但又憤怒地瞪向另一邊的肖特。嚴銘覺得自己不斷再咒罵眼前的兩人,但實際上他嘴巴從一開始就緊緊抿著,幾乎要咬出血來,一句話都沒有從那張緊閉的嘴里說出。肖特盯著嚴銘豐富的表情,面無表情。“快點?!?/br>肖特說完這句話,杰森后背一僵,然后直接僵硬地壓住嚴銘,無視對方的掙扎,將另一只手的針筒靠近嚴銘的手臂。嚴銘一看到那細長的針頭,整個頭皮都發麻了??!沒有被綁住的雙腿不斷踢打??!那力道之大讓杰森的動作受到阻礙。但是也沒有到沒辦法的地步,杰森長腿壓住嚴銘,踢打的雙腿被控制地死死的!杰森將枕頭靠近嚴銘手臂,然后在嚴銘瞪大的雙眼下,將針扎進他的手臂??!細微的疼痛,明明不是很疼,但是卻讓嚴銘覺得疼的快要昏死過去??!嚴銘疲憊不堪,只覺得恨不得這樣子死去。什么憤怒、什么仇恨,什么委屈,什么怨念······這一切都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在這個殘破的世界存活下去。杰森抽著針筒,血紅的血液從嚴銘的身體里流出,那樣子炙熱和鮮艷。大半管的血液讓嚴銘的眼里一片血紅,漆黑的眼眸已經映不進別的景色,只剩下血腥。面對突然安靜下來的嚴銘,杰森稍微放松力道,專心抽血。在杰森眼里,嚴銘就像是在做困獸之斗一樣,明明沒有辦法卻還要放手一搏,但最后的結果就是嚴銘以卵擊石,不堪一擊!所以才會這樣子失去力量疲憊不堪。整個人像破碎的娃娃,任人為所欲為。嚴銘太過乖巧,和之前掙扎的瘋樣子比起來,讓人以為是他想通了。杰森心里有所放松,而另一邊看著嚴銘變乖巧的肖特,眼里則閃過暗光······他不相信這個男人會這么老實。果然,在杰森抽出針頭時,嚴銘突然一手打掉杰森手中的針筒??!針管掉在床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沒有破碎。嚴銘不顧自己羸弱的身子,爬過去便要將針管摔碎,比他更快的是早就一邊看著的肖特······肖特從后面雙手抱住嚴銘,雙腳也從后往前壓住嚴銘雙腿。就像是大人抱著身前的小孩一樣!嚴銘憤怒地轉頭瞪向肖特!那張臉太過蒼白,這段時間一直被折磨的嚴銘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眼睛下面也帶著青色眼袋,臉頰也有些凹陷,和之前相比整個人狼狽了許多,難堪了許多。此時的嚴銘,倒是和當年在貧窮街的狼狽樣有的一拼。“出去?!毙ぬ乇е鴩楞懗苌?。杰森知道自己剛才差點搞砸老爺的事,不敢再有所滯留聽話的將床上好不容易收集來的針頭裝在口袋里,瀟灑出去。出門前還體貼地將房門關上······杰森關門前看著床上的畫面,白大褂下的身子微微抽動了一下,他是被肖特那雙寒冷無比的雙眸嚇到。那雙眼睛太過犀利,猶如寒刃,仿佛要將人刺穿??!早知道就不看了。杰森后悔地想。但是······除了在床上zuoai抱那些性伴侶,除此之外,他還從未見過老爺和什么人那么親近過,就算是外人傳聞老爺最寵愛的少爺,從小到大,老爺也從沒有抱過對方。剛剛一撇而過的那畫面,肖特和嚴銘就像是兩柱并蒂蓮,交纏在一起。卻帶著致命、黑暗和絕望。杰森搖搖頭,老爺的事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過問的,就如同這個雙性人一樣,老爺竟想讓對方懷孕。也許在老爺眼里,根本沒有什么倫理綱常。等杰森離開后,嚴銘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什么······低頭一口咬在肖特的肩膀上?。?!肖特從后面緊緊抱住掙扎的嚴銘,從這個角度看,嚴銘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嬌小。一米七多在一米九幾的肖特懷里像極了瘦弱的孩子,更何況嚴銘完全就是個營養不良,發育不全的人。肖特低下頭,只能看到對方在脖頸上的短發,還有纖細一扭就斷的脖子。嚴銘咬的極深!狠狠一口,幾乎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肖特卻是眼睛眨也不眨,嚴銘那一口對他而言不痛不癢。肖特甚至覺得對方根本不是在咬他,而是在舔他,這一錯覺讓肖特沒有溫度的眼里微微有所變化。他想起之前和嚴銘上床時,對方哽咽到可憐的求饒聲,配上此時對方低頭一副邀請的樣子,肖特莫名其妙地硬了······空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嚴銘嘴里嘗到鐵銹的臭味才松開口,抬起頭那雙圓鼓鼓的眼睛瞪著肖特。嚴銘覺得他已經沒有什么好怕的,因為肖特對他做的一切和惡魔一樣,對于將自己的自尊和所有一切都踩在腳底的惡魔,他還有什么好怕的?肖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紅色的血液粘在白色襯衫上異常醒目,上面還有整齊的牙印。嚴銘嘴唇上也有紅色的血液,那些屬于惡魔的血液,讓他嘴唇像涂了口紅一樣,既感覺惡心又覺得粘膩。嚴銘咬了肖特,有了報復的快感,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因為肖特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那雙眼里只是平靜看著他,自己受傷的手臂則是余光都沒瞄。嚴銘突然覺得,在肖特眼里,試圖和他對抗的自己簡直和個小丑一樣。肖特放開懷里的嚴銘,粗糙的手指碰了碰嚴銘的唇瓣,將那上面屬于他自己的血液全都擦到手指上,嚴銘立馬后退遠離肖特。兩人對視,一個面無表情,一個滿臉厭惡。肖特的手指摩擦在一起,他的血液上似乎還帶著屬于嚴銘的溫度。他還以為自己的血也是冷的呢,原來也是熱的······肖特并沒有做出什么可怕的動作,也沒有再懲罰嚴銘。只是站起來然后離開房間,將嚴銘一個人留在房間。被留在房間里嚴銘一時猜不透肖特的想法,那個瘋子誰又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此時,遠在半山別墅假扮嚴銘的羽青正好打電話給肖特。“老爺,少爺完全沒有發現我是假的?!庇鹎嗟恼Z氣十分得意和高興,一副完全在電話里想要邀功的意思。“誰讓你打這個電話?!北涞脑捳Z讓羽青一下子冷靜下來。話里沒有高興,讓羽青知道自己不該打這個電話。“老、老爺······我······”“你以為他是誰,他是我的兒子?!毙ぬ乩淙粧焐想娫挘骸安灰獕氖??!?/br>面對那邊已經掛斷的電話,羽青不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