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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雙手捂著少年的眼,笑得傾國傾城。熟悉冷酷的薄唇,笑著親昵吻在少年耳垂上……就像對待最重要的寶貝。他站著,看著眼前一切,笑了。冷硬的臉上滿是風霜,這就是迎接他回答……男人叫孤銘,是他的主人。他配不上孤銘,孤銘高高在上,那雙冷漠雙眼里從來沒有他,哪怕是他的一根頭發,也從沒存在過。一個地,一個天,兩人之間差距咫尺天涯。他一向冷硬,從不奢求這段感情,只要能看著便可。孤銘卻給了他機會……一件事,去了活著回來,如此簡單便可以得到孤銘的‘愛’。孤銘笑著告訴他。那晚他睡不著覺,笑了一個晚上。夢里,他夢到當他回來時,孤銘擁著他,那雙一直冷漠的眼里有著溫柔,瞬間柔軟他的心……兩個月的分離,更像是兩年,像爬滿了螞蟻不斷咬噬著自己,全身都癢,全身都疼……在無數次以為會死時,他咬著牙告訴自己要回去,因為孤銘在等他。在無數次絕望時,他忍著疼告訴自己要回去,因為孤銘說會‘愛’他……現在,他回來了,孤銘笑了,冷漠的眼里有溫柔……卻不是給他。“我說過你會后悔?!鄙砗罄先说穆曇袈牪坏?,他只靜靜看著孤銘和少年。孤銘有雙劍眉,冰冷尖銳,就像孤銘這人,像把冰冷的劍。偏偏孤銘長得傾國傾城,眼和薄唇極適合微笑。他無數次想過,如果孤銘笑起來,該有多美?孤銘一邊笑,一邊親吻少年,雙手溫柔遮著少年的眼。風吹過兩人的衣擺,似乎結成對……終于察覺到有人在偷窺。孤銘轉過頭看向他們,原本溫柔的眼恢復冰冷,甚至帶著被人打擾的寒意。當看到他時,孤銘眉宇隆起:“你怎么沒死?”“……因為命大?!彼Φ脹]心沒肺,冷硬的心不允許他示弱。“沒死就下去,梅園不許下人進來,你才離開兩個月難道連規矩都忘了?!本拖裨谡f今天天氣不好。連句多余的話都不愿意給他,一向如此……“……是?!睆澤砭攀?,然后低垂著眉轉身離開。身子沒有再直起來過。“我說了你會后悔。你偏要來看?!崩先藫u著頭,聲音里有著可以察覺的幸災樂禍?!皟稍潞蠡钪貋碇魅司蜁檺勰?。主人的玩笑話怎么能放在心上,大總管不會信以為真了吧?”沒有察覺身前人躊躇的腳步,老人繼續說:“玉少爺是你走第二天來的,主人對他可疼地緊,連梅園也只準他進去,旁人進不得。這兩個月,主人天天在梅園陪著玉少爺。這么多年,陪在主人身邊的人,哪有像玉少爺這樣的人物……”他靜靜聽著,仿佛恍如隔世。“所以說,大總管你真是白歡喜一場?!?/br>寒意讓心如墜冰窖,從心臟沿著血脈絲絲疼痛。是啊,冷御,你白歡喜一場。他叫冷御,孤銘的大總管,孤銘的狗……這都是上一世。此時,被人推落懸崖,早已準備接受死亡的冷御睜開眼睛……綢紗飄蕩,麝香彌漫,滿室的旖旎和色情……現在,這是身在何處?“不聽話的處子,按風煙樓的規矩,龜奴給我好好調教?!崩涞夭荒芾涞穆曇?,仿佛墜崖時的寒風……【想繼續看的,歡迎點擊判官的名字,會有所有作品鏈接】☆、第2章撿回一個男孩卡擦,卡擦。破舊輪子壓過石板的聲音,男孩還是面無表情,這個男孩的眼神屬于富貴街,和那些犀利刺眼的眼神一樣,被這樣眼神盯著嚴銘總有種想躲起來的沖動,有點想吐。“你、你受傷了?!眹楞懶⌒囊硪韺⒛泻⒈У狡仆栖嚿?。男孩稚氣未脫的臉繃得緊緊,蔚藍猶如冰湖盯著他莫名有強大的壓力。他湊近男孩,男孩不動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他嚇得跌坐在地上。“沒死,沒死?!眹楞戵@慌失措站起來。既然沒死,還被他發現了,那他就要帶回家。嚴銘擅作主張也不問男孩的意愿,穿著精致皮鞋,白色華麗西裝,黑色漂亮領帶,小小年紀便有著逼人氣勢,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小孩。但嚴銘沒管那么多,只是為撿到一個孩子感到高興。他很喜歡小孩,尤其是這個年紀左右的男孩……男孩眼睛眨了下,薄唇抿著沒開口,只是安靜坐在破推車上。等嚴銘將男孩帶回到家時后背已嚇出一聲冷汗,還好沒人發現他帶了個男孩回家。嚴銘將男孩搬到床上后便伸手要脫對方的衣服,結果男孩直勾勾盯著他污穢不堪的手指,油燈清楚照亮他漆黑的雙手,在白色禮服的映襯下特別污濁,在男孩的注視中他悄悄收回雙手……跑出去洗了兩三遍才回來解男孩的衣服,嚴銘頭發在昏暗燈光下泛著惡心發油光澤,這么近卻沒有異味,男孩看到他發尾一節發黃脖頸,纖細地一個大手便能握住。“等、等下會有點痛,你得忍著我把子彈挖出來?!彼粗泻⒆笮乜讵b獰的傷口有些緊張,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一把小刀和幾塊干凈的布,第一次處理這種傷手抖得厲害,但他沒錢送男孩去醫院……男孩蔚藍眼睛無神盯著他。刀子剛碰到胸口,嚴銘因為緊張手抖了一下刀子給刺進rou里,刀刃劃破rou脯的聲音在他耳朵里放大好幾倍,嚇得他一頭冷汗卻沒敢收回手。抬頭看男孩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似那一刀子沒任何感覺。嚴銘輕輕將刀子抽出來,對準子彈周圍再次刺進去。將子彈挖出來后男孩槍傷附近都是細微交錯的刀痕,涂抹膏藥包扎完后,嚴銘就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男孩額頭也蒙著一層薄汗,嘴唇發紫,看著昏死的男孩,他緊張地伸手探到男孩鼻子下,雖然輕微但還有氣息還活著,嚴銘終于松了口氣。男孩五官偏西方,藍色眼眸也證明他并非東方人,但黑色頭發和小東方的一樣。嚴銘盯著男孩的頭發,咬著唇一臉難過。今天惹東方生氣,不知道明天東方還愿不愿意和他說話。他一邊想一邊苦惱,一邊難過,盯著床上的男孩看了很久,半夜男孩因為傷口發炎卻開始發燒。直到天亮嚴銘才坐在地上腦袋枕著竹床睡著,卻開始做噩夢……☆、第3章過去噩夢。夢里是五年前的事,那時他十五歲,正好跟劉洋去幫朋友慶生,那時他還只是個懵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少爺,還沒人發現他身體的秘密。燈火交錯的舞廳,亂成一片,情緒高昂的朋友全都抱成一團,大家嗨到頂點,有些激動地已經抱在一起互相親吻。劉洋知道他不習慣這種場面,便讓人帶他去小包廂休息。他還不能接受外國人一些豪放作風,雖然他在美國留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