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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住手,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大庭廣眾之下別動手動腳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萬一裂開了咱們好回醫院接受治療?!?/br>霍洋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我沒事,傷口好好的沒有裂開?!?/br>“真的?”陳帛逸不確定的追問道。“真的?!被粞簏c頭不敢隱瞞,道:“你放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要是那里疼哪里不舒服我絕對會跟你說的。再說了,我這種人最怕死了,隱瞞病情對我沒好處,你說是不是?”陳帛逸這才放開霍洋,拉著他就要從車頂向下跳。而就在這時,四名西裝男子中的其中之一趁其不備,用他那只完好的手抓向靜躺在地上的手/槍,接著快速對準霍洋他們,哆哆嗦嗦的就要向車頂的二人開槍。所幸陳帛逸眼疾手快,比那名男子快上一分開了槍,砰的一聲,對著男子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就是一槍。結果可想而知,男子那一槍還沒開出就被對方打穿了肩骨,疼的他再次倒在地上不斷的痛苦呻/吟著。這時,遠方傳來了警笛的聲音,近十輛警車隨著警笛的嗡鳴聲行駛而來。陳帛逸拉著霍洋從車頂上跳了下去,他們沒有逃走,而是站在原地,等著那些警察的到來。不出一會,那近十輛的警車就把霍洋他們團團圍住。從其中一輛車中下來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警察,別看他已經年過半百,但身為警察的他身子骨依然硬朗。他從車上走下來,先是看到地上躺著的四名西裝男子,接著視線往上。當他看到站在兩車中央某個熟悉的身影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陳市長,您怎么在這?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中年警官趕忙低頭哈腰的走了過去。“是這樣的……”待中年警官走近,陳帛逸才一五一十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陳市長這件事您別管了,交給我好了,保證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庇羞@么好的表現機會,傻子才不利用!“嗯,那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br>“陳市長您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敝心昃瘑T道:“那個……陳市長,能否跟我們一起去警局錄個筆供?”陳帛逸應聲回道:“可以?!?/br>霍洋跟著陳帛逸去了公安局大隊,到了那里象征性的錄了口供。如果不是陳帛逸在,就以他持槍傷人這一條就得讓他吃幾年牢飯,不管什么原因。兩個人出了警局,身后跟著的是公安局的現局長,低頭哈腰的對著陳帛逸說著客套話。臨上車,公安局局長對陳帛逸保證道:“陳市長您放心,這些人的來歷包括背后是否還有cao/控者我們絕對會查個水落石出?!?/br>陳帛逸道:“你辛苦了?!?/br>公安局局長受寵若驚的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為市長辦事是我們這些下屬的職責?!?/br>陳帛逸點了點頭就沒在說什么,隨著公安局局長灼/熱的視線,帶著霍洋風塵而去。沒過幾天,警局就來了消息,那四個人認罪,并交待他們與霍洋有仇。聽到這,霍洋表示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四個人。警審員再次審訊那四個人,結果得到的回答依然如此。事情發生到現在,陳帛逸和霍洋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并且一致認為這四個人的背后必定有人cao/控著。霍洋原先是干什么的,這些人來找霍洋是因為什么他們很清楚。只是對方不說他們也無處可查。那輛面包車和之前的商務車久經排查發現都是被盜車輛,失主都是去過當地派所備過案。突破口再一次的被封鎖,這讓公安局局長愁的本來就稀少的頭發變得更禿了……沒有查出持槍傷人背后的cao/控者,那四個人成了替罪羊,直接被判處50年的牢獄生涯。陳帛逸是什么人?那可是咱們大中華陳主席的親兒子,也是B市市長,敢用槍眼對著市長,沒判你個死刑就不錯了!雖然那四個人被判了刑,但是他們背后的cao/控者依然在尋找,為了市長的安慰,這件事無論用多久的時間也要查出個水落石出。不過所幸那暗中的cao/控者沒有再惹出什么大的動靜來,表面上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暗中,被局長派遣的幾名警員依然在排查此事。一個月后。B市往南行駛,與T市的交界處是一片荒漠的平原,廣闊無垠。在平原之上蔓延著曲折的鐵道,一望無際看不到終點。沿著鐵道邊,有一輛越野車好似在漫無目的的向前行駛。車輪之下塵土飛揚,車內發動機嗡嗡振響,側耳傾聽能隱約聽到車子之下車輪碾壓地面發出的摩擦的聲音。霍洋此時坐在車子的后座上正托著腮,發著呆,一雙瀲滟的眸子平視前方。他的旁邊是與他一起前來的B室市長陳帛逸,前面開車的司機是從武警部隊中挑選出來身體素質最突出的警員,而副駕駛的座位上則坐著一名考古教授。此人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的樣子,由于長時間風吹日曬,他的肌膚比較粗糙暗黃,干瘦己身上找不出任何一塊贅rou,從外表上看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皮包骨的樣子。他雙眼突出,帶著比瓶底還要厚重的眼鏡,一張因長年被香煙侵蝕的口腔中殘留著一股刺鼻的煙草味。霍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每一次這名考古教授說話的時候,他都要忍著不被對方發現而默默的憋上幾口氣。霍家四兄弟同樣抽煙喝酒,但是也沒有誰的嘴里像這位教授一樣,味道如此濃重。霍洋真的挺想問他,叔你一天抽幾包煙?但是他不敢,他怕被揍。☆、下墓(修)越野車沿著鐵路軌道向前行駛,霍洋坐在車中,一邊聽著汽車發動機的聲響一邊閉目養著神,慵懶的小樣子別提有多愜意了。見此,坐在旁邊的陳帛逸也被渲染,那張xing感的薄唇不自覺的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羊羊?!被粞笤陴B傷的這一個月當中,已經與陳帛逸的關系逐漸變得融洽起來,只是在稱呼陳帛逸的時候依然會叫對方老狐貍,只有極少數的時候會叫出全名。而陳帛逸則直接稱霍洋為羊羊,你們沒有看錯,是去掉偏旁部首的羊字,“直播什么時候開始?”“直播?什么直播?”霍洋明顯把每次下墓都要直播這件事忘記了,即便系統壹在他眼前飄來飄去也依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系統壹:“……”他就是個多余的!陳帛逸也被霍洋這話懟的一陣無語,道:“上一次你跟霍叔盜取蘭陵王墓的時候不是有在直播嗎?那這次呢,還要直播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