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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被秦崢放在眼里。一望無際的草原,一望無際的藍天,還有那不斷流動著的云,真的是讓視野變得開闊,仿佛什么事情也不必全然放在心上一般。出了草原的方向,秦崢和夙毓直直往東而去,他們在那里看了海洋,那里沙灘渾然天成,海水蔚藍,因是魚蝦豐富,更是在周圍分布著漁村。秦崢和夙毓有跟著捕魚的人出過海,也有自己在沙灘上面找到海龜蛋回去烹調,夙毓的手藝不算太好,卻也不是太差,跟著有經驗的人學了一些,做出來的東西也是有模有樣的。不過最多的還是貝殼,各種這樣的貝殼瑩白如雪,夙毓心靈手巧,挑了些好的制成了手串,卻又只是挑了最漂亮的一串收了起來,其他的都送給了漁村之中的姑娘們。秦崢對他的舉動倒是頗為的好奇,詢問夙毓的時候,他卻回答要留下最好的作為記憶,其他的,不過是扔了可惜。兩個人在漁村待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熟悉了這里,這才再次啟程南下,他們去了京城看了蘇止言他們,他們過得不錯,只是在言明皇城之內略有拘束的時候,夙毓很好心的炫耀了一下他悠閑而自在的生活后差點跟蘇止言打了起來。也不怪蘇止言想打他,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壞心了,就喜歡往人心窩子里插刀。不過他們在京城倒是沒有久留,一來這里是熟悉的地方,二來他們是偷偷入得京城,被皇帝發現了可不好。二人復又啟程,去爬了山看了云海日出,去泛了周看遍園林風光,長流而下,水聲湍急,一步一景。青山綠水,小橋人家,淡妝濃抹總相宜。復又南行,看了那濃密的竹林,竹葉如雨般掉落,卻自有清新意味。躲在那竹樓中看綿綿的煙雨,竟是連呼吸都變得脫俗起來,兩相依偎,或是吹|簫一曲,簫聲在竹海中蜿蜒,繞而不止.....他們看過那如血的紅楓,片片泣血,卻抵不上那觀賞之人的一分風采。他們賞過那銀河瀑布,看水流雋永,在潭中泛起層層的水花,月色中明亮,隱隱的能看見彩虹的影子。他們在秋天摘那滿樹的野果,像是孩子一樣調皮。他們又在春天看了那不知誰栽種的漫山桃花,燦爛柔美的縈繞整個視野。那歷經千辛萬苦登上的雪山峰頂竟能在夏日綻放寒梅,那溫泉池旁竟能在冬日小花滿地......偶爾,他們也會在路過的時候去看看朋友,其余的時間,便是幽冥十二樓的消息網,也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身影。當然,那三年一次的武林大會例外,秦崢是遵守承諾的人,他說道做到,只是未免麻煩,他從一開始就一個人守住了擂臺,幽冥寒霜心經的第十一層層心法之下,無人能走到第二招,直到再無人上場之后,一舉再次拿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只是即便他將武林盟主的信物送去了司空家,他們說出的話在武林上卻是大大的不如從前了。白駒過隙,已是五年多的時光過去了。歡樂的日子總是轉瞬即逝,可是記憶總是牢牢的留在人的腦海之中,告訴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美好。“五年了,也該回去了吧,”夙毓坐在小屋前的石階上仰望著天空道“也該回去看看弒霜努力的怎么樣了,你這個徒弟可是放養的夠久的?!?/br>“也是,”秦崢收劍入鞘轉身道“幽冥教的確是比這里涼快?!?/br>夙毓悠然一笑“還是教主懂我的心思?!?/br>秦崢將他從臺階上拉了起來,說道“的確是應該回去了?!?/br>是應該回去了,距離七年之期不過還有半年的時光,秦崢知道那個時候他在這里會死,可是死亡也并不意味著永遠的離去,而是新的開始。只是這樣一定的結局,卻是不必讓夙毓承擔那份未知,還剩半年,足夠他處理好這里的事情了。夙毓笑著站了起來道“那我去收拾東西,教主是想先回幽冥教呢,還是想要先去京城看看故人?我們可是整整五年沒有見過蘇止言了,若是此時見到他,可能他會暴跳如雷,還是不要去了吧?!?/br>他這話,分明是想要先去京城,秦崢又哪里聽不出來。秦崢邁上石階,打開了屋門道“那就先回幽冥教吧?!?/br>夙毓一愣,兀自懊惱,他怎么就忘了秦崢這家伙表面一本正經,心里簡直就是一肚子黑水在這件事,隨即轉身連忙跟了上去道“其實這里離京城比較近,先去看止言他們免得繞遠路?!?/br>秦崢漠然道“沒關系,兩匹馬都是良駒,換乘的話腳程也很快,不怕麻煩?!?/br>夙毓“.......”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吧?!但是夙毓還是不能自己反駁自己說的話,只能自己倒的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不就是昨晚教主自己沒有把持住,被他要了一遍又一遍差點到天亮么?。?!好吧,是他的錯!夙毓只能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放上了馬車,然后將小院的門鎖好,這才坐上了馬車道“一切都準備好了,教主可以出發了?!?/br>秦崢一拉馬韁,駿馬輕松地在小路上行走,離那個清幽的小院越來越遠。前路漫漫,跟那撲朔迷離的未來一模一樣。本來夙毓悠閑地坐在馬車上也只是吹著幾支小調,順便賞賞這沿途的風景,可是夙左護法雖然不駕車,但是他認識路啊,馬車前往的方向,分明不是那遠隔千里的幽冥教,而是離他們頗近的京城。夙毓放下了長簫,問道“教主不認識前往總教的方向了?”秦崢回答“嗯?!?/br>夙毓偏了偏頭,思索了片刻笑道“一定是馬匹不好,老馬識途,它們一定是還太年輕了才誤導教主的?!?/br>秦崢側目看他,臉上卻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道“嗯,說的也是?!?/br>夙毓輕笑,然后靠在了秦崢的身上,感受著馬車的一搖一晃道“教主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不賴?!?/br>秦崢接口道“嗯?!?/br>這便是變相的承認了,夙毓笑著,卻也只是靠著,漸漸的隨著馬車的顛簸有了些睡意的時候,感覺到一條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他,便真的安心的陷入了睡眠。夢中很安心,卻有著隱隱的憂心,分明他們只是簡簡單單的回去探望友人,以后還可以再次的相游江湖,只是他卻無比的憂心,雖然不知道在憂心什么,但是他卻隱隱的明白,那樣自由自在的浪跡江湖的日子,卻是不會再有了。夙毓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忘記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