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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然于心的,只有夙毓。中了計卻不能后退,所有的布置混亂后更是讓這位血影宮主腦子一片的空白。那萬箭齊發的場面,實在是跟前世太過的相似。前世是千軍萬馬放的箭,今生,不過是換成了機關。可是相似,就是相似,對于再次重生的秦征而言,仍然是同樣的噩夢。陣法中的苦苦掙扎,在他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的時候變成了孤注一擲。明明,明明那應該是他的身體,那樣的榮耀,那樣的立于萬人之上,明明都是他的東西卻被那人占據了。“宮主,我們的后路被人抄了,是碧落宮的人?!?/br>那一聲的驚呼與稟報,斷了秦征最后的一根弦。連后路都被斬斷,他還有什么好畏懼的。本以為第二次重生是上天的恩賜,他成功的利用血影宮主的身份刺殺了蘇止言,引得秦崢和夙毓前往西南。可是他還是失敗了。恩賜?不過是想讓他再受這些人的折磨罷了。秦征的眼睛變得發紅的起來,他直直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再聽周邊不斷響起的慘叫聲?!?/br>就那樣,孤注一擲的向著那個男人沖去。劍鋒相交,手臂被震得發麻,險些讓他連劍都拿不穩。在武林大會上再行的突破,憑借著血影宮主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匹敵。可是,即使拼了命,他也要將他們帶一條性命下去。憑什么他要過得這般的凄慘,而他們卻活的如此好。秦崢看著眼前不顧一切拼命的人,皺著眉一次又一次的挑開了他的劍鋒,他尚且要弄清仇恨的根源,否則便是無窮無盡的麻煩。看著眼前的人根本無法冷靜下來,秦崢只是皺著眉挑飛了他的劍,然后將劍鋒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那滿目赤紅的人朝著劍鋒上就要撞來,秦崢只能一指點住了他的xue道,讓他老老實實的跪在那里這才看向血影宮前的情況。本是氣勢洶洶的血影宮眾被后面跟來的碧落宮人和幽冥教眾絞殺的毫無反抗之力。碧朱更是看到他這邊情況的穩定,幾個起落落在了秦崢的身邊道“怎么樣,秦教主,我的這份大禮不錯吧?!?/br>“你是故意的,”秦崢陳述道“你故意引開夙毓有何目的?”“當然是為了追求你了,”一道悠然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卻是提著酒壺要打不打的秦靳,他好像無聊的從戰局中脫身而出道“只是看來成效不大,秦教主的這顆石頭心沒辦法被碧宮主破開來?!?/br>要說碧朱心思難測是敵是友實在是摸不清楚心思,這個人其實也是一樣的。碧朱看了一眼沒剩幾人的血影宮眾,然后看著一眼血紅的看著他的血影宮主道“這是怎么了,血宮主怎么變得這般的狼狽,跟瘋了一樣?!?/br>秦征滿目的赤紅,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為什么,為什么要背叛我?”他滿目赤紅,臉色也漲的通紅,像是喘不過來氣一般的渾身顫抖。他這個樣子倒是不單單像是咋問碧朱為什么背叛他,秦崢若有所思。碧朱有幾分好笑的答了“血宮主莫非是三歲小孩不成,勢力傾軋,強者為勝,莫非血宮主出來混江湖,你師父都沒有好好教過你么?”碧朱看著那人咬牙切齒想要撲過來卻不得動彈的樣子,接著道“莫非旁人不如血宮主所愿,便是背叛?”碧朱看著秦崢道“你說,他從哪里學來的想法?”秦崢看著秦征的面容細細的打量,他向來記憶力不錯,可是卻不記得見過此人,卻偏偏有著幾分的熟悉之感。這才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秦崢在打量的時候,秦靳也難得有了幾分的興趣。明明身處高位,卻有著這樣幼稚的言論的血影宮主,應該是被人養廢了的。不給磨難,一味的捧著他,卻又抽身讓他掌握大權,一類是真正的寵著結果適得其反,一類就是捧殺。可是血影宮即便避世,血影宮主卻是一步一步選□□的。若是這般的幼稚,秦靳看著那人漲紅的面容驀然想到了一個想法——重生。只有這個解釋了,可是是誰呢?“小心,”一聲提醒和清越的金器碰撞聲同時響起。秦靳看著跪著那人嘴角噴出的鮮血和瘋狂的笑聲,終于想到了那個名字——秦征。☆、第55章(五十五)秦靳之死胸口的刺痛如此的鮮明,讓秦靳無法忽視,他要死了,這是即將發生的現實。寬厚溫暖的肩膀摟住了倒下的身體,秦靳恍然又回到了年少時那個溫暖笑著的少年帶給他的感覺,同樣的溫暖,只是卻最終屬于了別人。夢總是會醒的,也許他早就已經醒了,只是還假裝自己醉著。秦靳睜開了雙眼,看著抱著他的人,堅毅的臉,冷靜的眸,分明是秦崢。只是那冷靜的眸中多了一些什么,秦靳知道那是什么,是擔憂,對他這個算計量多的人露出擔憂的情緒,是因為愛屋及烏吧。秦靳笑了,只是一向艷麗的唇失了血色,他說“對不起?!?/br>秦崢封住了他的xue道,可是誰都知道,穿胸而過的暗器,是致命的,即使茍延殘喘,也終將走向死亡。只是要死了,他還是有著幾件事未了。秦靳看向了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秦征,緩緩的吐氣,對著一旁的碧朱說道“封住他周身大xue,不要讓他死了?!?/br>能拼死沖破秦崢的點xue,只怕那人已經經脈盡毀了。可是既然已經辨認出他的身份,卻是不能不說,既是能二次重生,那么就不能輕易地放他死去。碧朱沉默的點頭,然后封住了地上那人的xue道。只是他不能動彈了,還是哧哧的笑著,血液從唇角留下,碧朱怕他咬舌,更是直接卸下了他的下巴。真真是狼狽萬分。秦靳靠在秦崢的肩上,制止了他扶他起身的動作,就那樣的靠坐著,笑著看著秦征說道“征兒,你恨我殺你父親對么??!?/br>秦征哧哧的說不出話來,秦靳卻知道他的想法,也沒有讓他真的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征兒,你該恨的,只是你可要比我可憐了,雙株的威力不錯,連秦教主都只能攔下一株,卻不知那其實是緊緊貼合的兩個,只是征兒,我就要解脫了,你卻要在這人間地獄里苦苦的掙扎了?!?/br>他兀自的說著,秦征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