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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好,則是最大的收獲。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隱性的癖好竟是喜歡小小的毛絨絨的動物,倒是很可愛。一個可以幫忙隱藏又送禮物,另一個么,喜歡這樣的東西的人,不知受不受得住他的服軟。硬的不行來軟的,也是不錯的建議。秦崢看著眼前的人驀然背后一寒,然后加強了內力的運轉,他居然會覺得冷,真是奇事。夜風吹來,月亮已然爬了上來,酒意半酣,房中的人卻是早已折騰的沒力氣了。當然,僅限于蘇夫人沒有力氣了,齊夫君力氣還大的很,愛做的事情還能再做個七八次。天色已經黯淡下去,蘇止言微微喘著氣道“你去把燭火熄了,然后隨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睘榱死瓱羲菀酌?。而齊云刑顯然領悟到了另一層的意思,原來他家夫人是害羞了,他真是太不體貼了。燭火被熄滅,兩人終于進入了正題,只有熱情如火可以描述現在他們做的事情。心情跌宕起伏如坐過山車,冰火兩重天一樣的感受。蘇夫人毫不羞澀,熱情迎合,終于有了以往做的感覺。不過以前都沒有羞澀,現在為什么反而害羞起來了呢?齊云刑想不通。啊,腿纏在腰上了,好爽~不想了......夙毓閉著眼睛聆聽著那房中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這樣類似的聲音他在風花雪月樓中每天都能聽到很多次,只是這樣美妙的,卻是前世聽到的。相愛之人的契合,讓這樣的聲音變得婉轉能牽動人的心腸,夙毓睜開眼睛看著秦崢冷漠的側臉。他的教主實在是太過壓抑自己了,明明他們已經親昵的接觸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除了呼吸急促點,卻從未聽過那雙、唇里傳出來的性、感的聲音。秦崢感受到那目光轉頭,有幾分的深思的回望了回去,然后握住了身旁人的手。掌心溫暖而干燥,夙毓看著交握的手,終是嘆了口氣跟秦崢靠在了一起,月光下的屋頂人影成雙,融合成一個人影。“閣下好雅興,屋頂賞月風景可好?”一道貴氣優雅的聲音從屋子下面傳了上來。沉浸在彼此目光的人轉頭,直直看向屋下的人,卻是二皇子齊云翳。也難怪齊云刑能夠全身而退,有齊云翳待客倒也不算怠慢,更是不會讓客人覺得冷落。只是兩位膽大包天的客人坐在七皇子府的屋頂上聽墻角,實在是......“風景不錯,睿王殿下也可上來一觀,”夙毓靜靜的坐在屋頂上笑著說著。齊云翳“......”☆、第45章(四十五)兔子這兩個人真是沒有誠意,明明知道他沒有輕功,偏偏邀請后沒有絲毫下來幫忙的意思。不過齊云翳也沒有打算上去就是了,堂堂睿王爺坐在屋頂上實在是不像樣子,他需要時時保持著自己皇家氣度,卻是不能像他們這般的自由自在。齊云翳拒絕道“不必了,本王還有事,秦盟主和夙護法自行欣賞即可?!?/br>夙毓有幾分深思的看著已然轉身離去的齊云翳,他跟秦崢都有易容,可是這個人卻能將他們一眼認出來,果然厲害。不過,想來這齊云翳代弟弟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卻偏偏被侍從通知自家弟弟的屋頂上明目張膽的坐了兩個人才匆匆趕過來的吧。而如今確認了身份,自己人自然是不用cao那份閑心了。房中的事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呢,聽那激烈程度也知道蘇止言明天絕對沒有辦法起身了,他們也總不能真的在這里欣賞一晚上的風景。飲盡了帶上來的酒,兩人就從屋頂上離去了。而齊云翳在聽到侍從匯報后的結果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婚后的日子仿佛又回歸了平靜,京城雖是繁雜,但是也是小事不斷,大事沒有幾許。而夙毓,正是在處理三皇子回歸京城途中的事情,幾次追殺皆是無功而返,其中的痕跡卻是徹徹底底需要抹除掉的。齊云修不愧是前世能與齊云翳競爭到最后的人,即便是好色了一些,本身的能力還是不缺乏的,手下的有能力的人也不少。夙毓忙著處理事情,秦崢卻是一等一的悠閑,無事一身輕的日日磨劍。直到,聞洱與他師父的到來,兩個人風塵仆仆,也不注意形象,坐在秦崢的面前跟兩個叫花子一樣,但是紅光滿面的又像是吃的不錯。秦崢揮退了左右問道“此行可順利?”聞洱少年垂著頭,老頭卻拿起桌上擺放的糕點直接塞入口中,嘟嘟囔囔的道“不順,不順啊?!?/br>聞洱掐了一旁吃東西還賣關子的師父,隨即稟報道“教主,苗疆之外毒林煙瘴密布,這些都可解決,只是其中特有的機關之術和數不盡的蠱蟲,屬下和師父難以深入其中?!?/br>“苗疆避世,進入自然兇險,想要得到他們的至寶,不知要折損多少的人手進去,”秦崢沉思道“罷了,不過是有備無患,你們一路勞累,下去休息吧?!?/br>“謝教主體恤,”聞洱少年再行禮,拉起吃的歡快的師父就要往外走。老頭一把端起盤子,在徒弟的瞪視下悠哉的往外面走,聞洱少年只能面紅耳赤的向秦崢告罪,秦崢不過是點了點頭,示意他退下即可。那人就是那般隨性的性子,倒是不必過分的拘束著。況他醫術頗高,以后未必沒有用得到的時候,幾頓飯換一個絕世的醫者,倒也劃算。只是母子連心毒,秦靳雖是再未催發過,但是留在身體之中難免是后患,可是要想解決,卻是那般的短壽之法。此事,必然不能讓夙毓知道。夙毓也精通毒術,在老頭跟著聞洱回來的時候,倒也有一番的研討。可惜這個老頭實在是自由慣了,在一個地方待得不耐煩,帶著自家徒弟,悄無聲息的就跑路了,倒是讓夙毓頗為的可惜。而齊云修已然意識到自己被追殺,竟是一招金蟬脫殼甩脫了夙毓的眼線,等到再次發現他的時候,已然是進入了京郊的地界。可惜他本人無甚大事,身邊的人手卻著實折損了不少。可夙毓的初衷便是刺殺他身邊的親隨,刺殺皇子這樣的大事,若是惹得皇帝真的震怒,繼而引發對江湖勢力的忌憚,而對江湖出手,那才是真的不妙。可是若是在朝堂的明刀暗箭中死去,卻是無人理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