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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來。 今天是和呂成釗一周之約的最后一天,中午,白倩語打了個電話過來, 讓他晚上在麗德大酒店碰面。 白倩語的聲音聽起來很慌張, 再三要簡亦慎保證自己的安全,保證呂成釗不會來找她的麻煩。 “那條項鏈我找到了,可我要是真的偷出來了,那就徹底得罪他了, 他狠起來能把我送進牢房里,你真的能保護我嗎?” 簡亦慎只好耐下心安慰了她幾句。 白倩語緊接著又打了兩次電話過來,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最后讓他馬上買好明天飛國外的機票和酒店, 還讓他打生活費,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折騰了好一會兒,看起來還真是把項鏈拿到手的樣子。 簡亦慎姑且信了,把一切按照要求都安頓好, 白倩語這才放下心來, 和他約了晚上八點在麗德大酒店見面。 看了看時間,八點已經過了五分鐘,簡亦慎的眉頭皺了起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白倩語的號碼。簡亦慎接起來“喂”了一聲, 語氣很不好。他的耐心已經耗到了盡頭,最好白倩語是真的拿到了這根項鏈,要是是涮他的, 他會讓白倩語明白,他和呂成釗到底哪個更狠。 “亦慎, 項鏈已經在我手上了,你上來吧,1716房間,快一點?!卑踪徽Z輕聲道。 簡亦慎不悅地問:“去房間干嗎?我就在大堂吧里,你下來把東西給我,一切都照你要求的安排好了,錢也馬上就打到你卡里,你還想怎么樣?” “我一步也不敢離開房間,”白倩語的聲音有些顫抖,“除了你,誰來我都不敢開門,亦慎,我現在后悔了……” 簡亦慎沉默了兩秒,淡淡地問:“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設圈套騙我上來?”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嗎?”白倩語失聲叫道。 “是?!焙喴嗌骼淅涞氐?。 白倩語只好妥協:“好,那你說吧,要怎么才信我?” 簡亦慎想了一下:“你把項鏈和房間號、酒店logo擺在一起拍個照,我就相信你?!?/br> 白倩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在洗澡,等我洗完就拍給你?!?/br>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白倩語的照片按照要求發過來了。簡亦慎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P圖的痕跡,這才放了心。 照片里的項鏈被保護得很好,鉑金和鉆石在燈光下跳動著光芒,牛角呈溫潤的淺褐色,個性十足,還有小串珠側面的一個字母“S”。這是簡亦慎第一次看到清晰的蘇莘名字的首字母,心頭一陣激蕩。 電梯到了十七層,簡亦慎出了門沿著長廊往里走去,長廊上空無一人,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悄無聲息,莫名有種陰森的錯覺。 簡亦慎的眼皮跳了跳,仔細把自己的計劃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確信沒有任何紕漏了,這才繼續往前走去。 1716房間很快就到了,簡亦慎敲了敲門,等了片刻,白倩語在里面緊張兮兮地問:“誰?” “我,簡亦慎?!彼谅暤?。 門開了一條小縫,白倩語的臉露出來了一小半,眼神有點驚慌地張望了片刻,這才打開門把簡亦慎放了進來。 簡亦慎進了房間,四下環顧了客房,房間也就是三十四平方的樣子,沙發旁放著客房送餐車,餐車上放著一盤蓋起來的意大利面、一杯酒,還有一瓶倒了一半的紅酒,餐具都放了兩套。 白倩語跟了進來,殷勤地問:“你坐一下,喝點什么?紅酒還是水?” 她一邊說,一邊從餐車上拿起了杯子,倒了一杯酒,笑意盈盈地遞到了簡亦慎面前。 簡亦慎不動聲色地掃了她一眼。 此刻,白倩語穿了酒店提供的浴袍,臉頰上不知道是蒸汽還是酒精帶來的緋紅,一頭長發松松地挽在后腦,一副慵懶的模樣。不得不承認,自幼浸yin音樂讓她的氣質的確異于普通的女人,加上姣好的五官,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優雅嬌柔的美,的確能吸引很大一部分男人動心。 可惜,美麗的外表下,是一顆丑陋的心。 “不用,”簡亦慎干脆地拒絕了,“你明天一早的航班,早點準備一下。你要的錢我也已經打到了你的卡上,該做的我都做了,你把那條屬于我的項鏈還給我,我立刻就走?!?/br> 白倩語舉著酒杯的手一頓,眼圈頓時紅了,楚楚可憐地看了過來:“就不能賞臉喝一口嗎?” “不能?!焙喴嗌鞯纳袂槔淠?。 白倩語的神色一僵,委屈地把酒杯放回了柜子上。 她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賭氣似的喝了一大口,看過來的眼神哀怨:“亦慎,你就連話都不想和我多說兩句嗎?是,我的確做錯了事,可我們倆高中兩年的同窗情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我們一起參加樂團、一起逃過課、一起——” “沒什么好記得的,”簡亦慎冷冷地道,“高中的時候我其實一開始很煩你,要不是至辭要帶著你,我壓根兒不想有個女生拖后腿?!?/br> 白倩語臉色一白,不敢置信地問:“亦慎,你也太絕情了吧?如果沒有蘇莘,難道我們倆不是最般配的一對嗎?我不信你會不對我動心,我們倆明明什么都很契合!” 簡亦慎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腦子有點不正常,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車轱轆配不配、動不動心的事情。他懶得搭理了,沉聲道:“我的項鏈呢?你再不拿出來,我就搜了?!?/br> 門口有細微的“咔噠”聲傳來,白倩語握著酒杯的手指一緊,咬了咬牙,忽然一拉浴袍露出了半邊肩膀,朝著簡亦慎撲了過去:“亦慎,我真的好愛你……我會一直等你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簡亦慎一閃身,反手擰住了她的胳膊往墻上撞去,連著幾步之后,白倩語的臉被按在了墻面上,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毯上,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語聲森冷:“白倩語,我等你很久了,就看你能做出什么惡心的事情來,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震驚地看著不遠處的身影,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蘇莘站在客房的拐角處,眼神驚愕。 “你……你怎么來了?”簡亦慎終于回過神來,迅速地松開了鉗制白倩語的手,又驚又怒,急聲解釋,“小莘,你千萬別誤會,我到她房間里來找她是因為我要……” 他情急之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找白倩語幫忙找東西?這話聽起來有點曖昧;把項鏈的事情說一說?可他從來沒和蘇莘提起過這件事,這樣拼了命地找一根已經被丟棄的項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再看看自己,身上是剛才制服白倩語時潑到的紅酒,里面是兩人份的餐車,還有酒店這場所兩人共處一室,這簡直就是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