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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更多的寵愛和呵護的。只可惜,江立衡從小就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長大了更是如此,難得身邊放了個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哎……”郭嬸嘆了口氣,接著用手指點了點許涵的頭,“你的事可不是小事,上點心吧,先生對你夠好了?!?/br>“是是是!”許涵呲著虎牙,“可是我覺得不及您和郭叔對我好!”許涵挽著郭嬸的胳膊,閉了閉眼,他怎么不知道江立衡的好?這一切都是江立衡帶給他的,等到離開的那天,他一定會很舍不得很舍不得吧。下午睡得飽飽的許涵精神百倍,可剛恢復元氣沒過多久又蔫兒了。許涵和江立衡見面的時候手機多半會靜音,這是他自認為的職業道德,萬一金主要求這樣或者那樣,突然電話響了,多掃興啊。所以當許涵打開手機,看見好幾個蔡嚴未接來電并讀完他發來的十幾條短信微信后,許涵向后一仰,倒在了躺了一下午的床上。果然,禍從來都不單行。他給蔡嚴回撥回去,還沒說話,那頭就開始罵了起來,“再不出現我他媽都要報警尋找失蹤人口了找你大半天怎么也不他媽回個信息???!”“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br>“……”蔡嚴想跟許涵絕交,“我掛了,你自己想辦法補今天的隨堂小考吧?!?/br>“別,我錯了我錯了,今天真有事?!?/br>“有什么事嚴重到不能接電話發短信?”“有點發燒,沒注意看手機?!痹S涵倒是并沒有撒謊。沉默片刻,蔡嚴語氣稍帶緊張,“聽起來不嚴重啊,要不要我去看看你?!?/br>“不用了,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感冒了。我在親戚家呢,有人照顧?!?/br>“好吧,那你自己注意點兒?!辈虈烙终f,“言靈太可怕了,我跟老師請假的時候就說你病了……”這回輪到許涵想掛電話了。事實上他們也沒多聊,蔡嚴著急按點兒貼面膜,胡亂扯了幾句就把電話撂了。許涵在房里看了一陣子書,聽到門外有聲兒,才想起晚飯前那石破天驚的一幕,盡管江立衡說了下不為例,許涵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江立衡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他想,要不給江立衡送杯咖啡以表歉意吧。許涵蹭地爬起來,鉆到廚房研究起咖啡機,好在他曾在咖啡廳打過工,又上網搜了搜教程,這些東西cao作方式大同小異,最后總算鼓搗出了成品。這時,郭嬸正好進來要給江立衡準備咖啡,看見許涵在里頭,邊朝里走邊說道,“就知道是你……咦?我還以為你沒吃飽呢!”“您聞聞,香不香?”“給先生的?”“嗯,怎么樣?”郭嬸笑得慈祥,“你送上去讓先生嘗嘗不就知道了?”咖啡杯盛得滿滿的,許涵小心翼翼地端著杯子上樓,生怕灑出來。好不容易走到書房,敲門里面卻好像沒人在。無論是哪所住處,江立衡的書房沒人敢私下進去,許涵看著手中的杯子,忽然有些失落。靜默了一會兒,許涵才聽到從健身房傳來的聲音,他又來到走廊的盡頭,敲了敲虛掩著的門。江立衡答了一聲,外頭沒有反應,他猜測是郭嬸耳朵聽不清,于是停下手中揮拳的動作,赤裸著上身走了出去。由于劇烈運動出了大量的汗,江立衡平常梳得紋絲不亂的頭發被浸濕,抖落了幾縷下來。他飽滿的胸肌和腹肌上水光泛亮,穿著衣服時完全不顯的健碩手臂此時一塊塊隆起,上半身就是一個完美的倒三角。門一被拉開,許涵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滾過那么多次床單,他不是沒見過江立衡赤身裸體的模樣,但即使在欲念中,他也向來是冷漠的,許涵從沒見過江立衡這么兇殘與……野性的一面。許涵呼吸一窒,心跳快到不能自已,他忘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情不自禁說出來的話讓他差點咬掉舌頭。“江先生,今天晚上,做嗎?”8許涵手里端著潔白的骨瓷杯,微微抬頭盯著江立衡,細長的雙眼黑白分明,眸間閃爍著清澈耀眼的光,那是對比自己更強大,更有力量的同性絕對的臣服。沒有任何一個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會拒絕如此天真又直接的求歡,況且,他們之間本來就是最原始的錢色交易。只是不知為何,江立衡看著這樣的許涵,嘴角沒來由地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許涵剛要為自己的不知廉恥而悔青腸子,看到江立衡明顯的笑意,配上這具汗涔涔的雄性荷爾蒙爆發的身體,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覺得自己從直到彎到沉迷男色,這個過程快得有點難以承受。直嗎?曾經也許吧。在江立衡把他攔腰抱起時,許涵閃過這么個念頭,然后他哎呀一聲,“灑了,咖啡灑了!”熱騰騰的液體滴在襯衫上,許涵被燙了一下,盡量穩住身體。江立衡放慢腳步,許涵的臉頰貼在他的上臂,皮膚接觸的溫度似乎比咖啡還要高。將人放在主臥室的大床上,移開許涵寶貝似的捧了半天的咖啡杯,江立衡欺身覆了上去。許涵衣服上一小團一小團的污漬很礙眼,江立衡干脆一把扯掉了他的襯衣,布帛撕裂的聲音刺激了兩個情欲高漲的人,頭腦中那根管控理智的神經隨著幾片殘破的布料落地,啪地一聲,斷了,他們瞬間緊貼在一起。江立衡咬上許涵的唇,“在我不開心的時候勾引我,是你自己找虐?!?/br>面癱臉,誰知道你什么時候算高興。許涵默默吐槽。在江立衡暗沉的眼中,許涵看到了一絲暴虐和瘋狂。這樣危險的信號,讓他忍不住發顫,更忍不住期待,許涵睫毛忽閃了幾下,雖然羞恥,但他還是直勾勾地抬眼看著江立衡,抖著嗓子說,“那么來呀,來虐我呀?!?/br>接下來幾天,他一想起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江立衡算不上溫柔,不過該有的準備一項也不少,除了醉酒后發生的第一次,之后再沒讓許涵受過傷。他一直都是冷靜和清醒的,從不熱衷床事,通常都是有需求了才疏解一下,加上工作繁忙,有時一兩個星期才找他一回,重質不重量——但都是常規的方式。聽到許涵話,江立衡眼睛一瞇,照著身下人因為緊張而上下滑動的喉結吻了上去。濁重的喘息、偶爾發出的呻吟和濕潤的水聲在安靜中交錯,聽起來曖昧又yin亂。“嗯……”rutou被大力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