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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洛賀飛鴻他們在,我們不會是焦點的?!毙ひ舱f。 “但我還是覺得很奇怪?!?/br> “你不是想幫香香拉仇恨么,戴著它,效果可以加倍?!?/br> 她確實有那個想法,但是……也不想讓自己被方若溪直接懟死??! 不過猶豫了好半天,她也沒摘掉那個帽子。 一來確實挺好看的,戴上之后臉都小了一圈,而且顯得皮膚特別白。 二來,肖也如果都不介意公開的話,她好像也沒什么損失…… 雖說還沒出門,但是想想今天到場的那些人,唐卡就有預感,現場勢必會有一番腥風血雨。 唐卡穿了件牛仔連體褲,去年香香送的。 工裝風格,腰間扎了一條帶子,腳踩白色板鞋,看起來颯爽又休閑。 肖也身著灰色運套裝,同樣是白色鞋子,一如既往的干凈清新。 肖也今天開了輛藍色雪佛蘭皮卡,看起來非常大氣,后面剛好可以放漁具。 “這車感覺很方便,貴嗎?”她問。 “還好,不貴?!毙ひ舱f。 “那是多少錢?” “四十多萬吧?!?/br> 就……還是很貴啊,唐卡嘆氣。 大二那會兒賣粉條,喬南弄了輛破皮卡,載著她跑了不少地方,現在想想還挺懷念的。 “你現在上班了,要不要買輛通勤車?”是肖也問。 “駕照遲遲考不下來,教練說就算是過了也是預備役馬路殺手?!碧瓶ㄓ魫?。 “那還是老老實實乘地鐵吧,至少不用考慮安全問題?!?/br> “……唉!” 兩年拿不下來駕照,對唐卡來說,真的算是人生恥辱了。 他們來到西郊后,遠遠就看到一片碧湖,背后是片蒼翠欲滴的青山。 時逢盛夏,城里都是鋼筋水泥,所以處處煩悶燥熱,可是來到這兒,氣溫好像陡然下降了七八度。 許亦飛的漁莊很特別,而是整片修建在湖中心,古色古香的竹制建筑,從外面幾乎看不到任何人工痕跡。 想要過去,必須得乘坐小船。 車子停放在岸邊,看樣子已經來了很多人。 “這漁莊修的太漂亮了!”唐卡禁不住感慨。 “據說請的是當代建筑大師,拿了很多獎?!毙ひ舱f。 有服務生過來,幫忙拿漁具過去,乘坐著小船,他們來到漁莊上。 元少洛已經在那里等著了,兩人很隨意地打了聲招呼。 唐卡放眼四望,很快看到了香香。 她獨自坐在屋檐下,細腰長腿自成一處風景,讓人有種想要開手機拍照的沖動。 而賀飛鴻則跟方若溪坐在墊子上喝茶,兩人不知道聊了什么,她笑得很開心。 沒有看到曲新源,不知道是因為遲到,還是不過來了。 她有心過去打招呼,卻見香香搖頭示意。 “我跟熟人打個招呼,你要一起過去嗎?”肖也問。 “不了,我在這里轉轉就好?!碧瓶ㄍ窬?。 “那好,想喝什么直接跟服務生要,我過去了?!彼茏匀坏販愡^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大庭廣眾之下,這也太奔放了吧?唐卡的臉蹭地紅了。 不過很快,她便察覺到不遠處有股濃烈的殺氣。 方若溪,有有意無意的往這邊掃視著。 她的笑容還在,不過比起剛才淡了很多,眼神也變得格外犀利陰戾。 很好,一來就把仇恨給拉足了。 唐卡暗自叫苦,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佯裝欣賞風景。 在大家忙于交際的時候,唐卡了解了一下比賽規則。 這期比賽不管魚的品種和尾數,總重多則取勝。 分為兩場,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 中間休息一個小時,供大家用餐,順便計算第一輪成績,抽取第二輪釣位簽。 從開始到結束,釣手都不能離開位置,助手則可以幫忙拿取所需物品。 整個漁莊呈正方形,起先唐卡以為是在地下起了樁,后來留意了一下才發現不是,整個建筑居然是活動的,下面用空油桶做底,如果風夠大,漁莊就會隨著波浪輕輕搖擺。 這種感覺,跟在船上差不多,但是又多了幾分豪放自在。 四面修有長廊,夏天可以吹風賞景,冬天則可以煮酒看梅。 如果天冷,湖面冰層夠厚,那肯定更有趣了…… 這地方,太清雅了,跟唐卡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看來,許亦飛應該是把這里當做高檔交際場所,而不是用來開飯店賺錢的。 不一會兒,肖也折返回來,元少洛宣布準備比賽,要大家抽簽兒就位。 “你手氣比較好,去抽簽位吧?!毙ひ舱f。 “哪個位置比較好?”唐卡問。 “今天溫度不高,背風向陽的位置比較好,魚的活性和食量相對旺盛?!毙ひ舱f。 “那就是……7號位到9號位!”唐卡打量后得出結論。 她先搓了搓手,然后在心里默默祈禱。 鑲有數字的玻璃球擺在密封的盒子里,把手伸進去就能得到自己的釣位。 等許亦飛喚到肖也名字時,唐卡走出去。 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 “唐小姐想要哪個數字?”許亦飛問。 “?!彼敛华q豫道。 “那就祝你好運!”許亦飛說。 唐卡把手探進盒子里,隨手摸了顆球出來,現場一片sao動。 “還真是,這女的上輩子是條錦鯉吧!”元少洛不無羨慕道。 他看向旁邊的美女,沖對方微抬下巴。 “你也去代我抽,我想要9號位?!彼f。 “好的?!泵琅o張道。 不帶這樣的,哪有抽簽還指定號碼的! 美女出馬,抽了個14。 “那么多數字,你偏偏抽個14,這是要死??!”元少洛氣道。 “對不起元少……”美女淚眼婆娑的道歉。 “算了,以后別給我來這套,動不動就哭,哭什么哭?”他煩躁道。 美女是繃著嘴,神情愈發委屈了。 賀飛鴻坐在位置上,偏頭看向方若溪。 “那女孩的手氣真不錯,你也要上去試試嗎?”他問。 “不了,一個數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能拿到獎項,才是真正的贏家?!彼郎\笑道。 “你希望我贏,還是希望肖也贏?” “當然是你?!?/br> 這話,方若溪說的很違心,沒有一點誠意。 但是賀飛鴻,她能講這話,說明已經清楚形勢了。 至于她心里怎么想,究竟愛誰,那根本不重要! 一場釣魚比賽,區區二十萬獎金而已,擱在座這些人看來,估計誰都不會放在眼里。 但是,這不僅僅關系到面子,還關系到商場博弈的氣勢,以及媒體的輿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