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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了。這么些年,還是沒習慣,反倒是一天比一天要惡心自己。之后他回我:“我知道婷婷是好姑娘,要不我也不會和他結婚,可,我覺得有點怪,哪里怪又說不上來,好像不該就這么結婚了似的?!?/br>凈放沒味兒的屁!孩子都生了,還能塞回娘胎里?現在情況都這樣了,不認也得認!不結也得結!我說:“你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瞎jb折騰!”他急了:“你別老這么說話,怪難聽的?!?/br>要說他,還有個大優點,個大老爺們的從來不說臟話,堅持做個二十一世紀獨樹一幟標新立異的文明人。這也是我喜歡他的一點,文明得很善良,很可愛。人就這樣,自己腌臜惡毒,就喜歡干凈善良的人,好像這樣自己也能變干凈了似的。之后沒多久,我倆就掛了電話,我叫他安心,好好準備,明天精精神神的去接新娘子。他答應的很爽快,完全聽不出之前那些沒有頭尾的煩惱來。作者有話要說:☆、3時間過得再慢,該來的也還是得來。他婚禮當天,我打扮的異常體面,畢業工作面試第一次,這是第二次。不體面不行,我是伴郎,也算是新郎家的人,得給人撐著點門面,穿的邋里邋遢那叫什么事兒!他倒是一看見我就朝我走過來了,樂呵呵的拍我肩膀,說我今天瞅著精神利索的不行。我笑道:“敢情在您眼里我就精神利索了今天這一回?那您面子還挺大!”他還是一臉樂呵,光看著我笑不回話。他這樣讓我覺得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平白無故討了個沒趣。之后我轉移話題,問:“新娘子呢?”他漫不經心的回答:“在補妝呢,女人可真麻煩!就這么一會功夫,早點弄完就完事兒了!非還要花上半天的功夫化妝?!?/br>他脾氣一向好得不像話,平時也很少抱怨什么,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婚前恐懼癥?我是頭一次聽見他這么說話,覺得挺有意思的,忍不住興致盎然的盯著他看。他察覺到我的目光,問我怎么了。我笑著搖頭,說沒什么。他眼神狐疑的看我,明顯不信。我也不理他,裝模作樣的打量起酒店的裝潢來。不過這酒店是真不錯,在市里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酒店了,看來他倆雙方家長也沒太隨意,對這婚禮還是很上心的。賓客也來了不少,打扮的也都體面非常,人模人樣,我甚至還看到了不少市里的大人物,早就聽聞他爸是市里什么部門的領導干部,現在看來確實是這么回事兒,也不全是空xue來風。而且他未婚妻家里條件也不算差,這一結婚,就算是強強聯合了,對兩方都有好處,因此這場婚禮果然不會太隨便。是我眼界淺,想的太簡單。其實我是真的不是很了解他,比如他的家庭條件,我就一點也不清楚,可能也是家里人叮囑過,他從沒對外說過,我們也識趣的不多問,做朋友沒必要扯到錢,更何況我愛他,愛本來就是神圣的,雖然這么說略顯矯情,可我確實是這么覺得。我喜歡他,愛他,所以他是個窮光蛋,我也賺錢養他,我倒是寧愿他是個窮光蛋,肯被我養著就最好不過了。不過現在的人都挺現實,和人交往要先看人皮夾多厚,信譽卡額度多少……,我覺得我僅存的美好品質就是不勢利,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就算不是雪中送炭,舉手之勞我也涌泉相報掏心掏肺。婚禮的流程,無非也就那樣,司儀在臺上一通胡扯,最好編出一個堪比牛郎織女梁?;辖揲L城的催人淚下的愛情故事。賓客在臺下用心聆聽,動情處用餐巾紙胡亂抹一把眼睛,仔細一看,那紙巾還是干干凈凈,半點水跡也沒有。之后交換戒指,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卻又自虐一樣逼著自己把視線停留在他的手上,他手里握著那枚小巧精致的戒指,正要往女方手上套。戒指上那顆大鉆石被酒店的燈光晃的更亮,刺得我的眼都要睜不開。我想在腦子里把女方換成自己,腦子卻在今天完全罷工,我覺著我要是真夠牛逼,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大喊一聲我不同意,你們不能結婚。可我不能這么做,人電視里這一幕出現的前提都是兩情相悅,而我不過是一廂情愿。之后女方甜甜蜜蜜的給他戴上戒指,然后他們甜甜蜜蜜的接吻。這婚禮辦得中不中洋不洋的,兩人交換戒指后還有丟捧花這一出,我心不在焉的回想剛才他和新娘子接吻時的表情,試圖去找出他一點點的不樂意來。一個東西朝我飛過來,我下意識伸手去接,一看手上是一捧藍色妖姬,心想有錢人果然是不同,一捧捧花也能裝逼裝得淋漓盡致。不過這八點檔里出現的橋段,落在我頭上,那倒也是“走運”,想著我要不要現在跑出去買張彩票,要不對著天空許個愿也行,讓老天爺賜我個他那樣的男朋友,一樣的標配。我拿著那捧花,不自覺的看向他,他似笑非笑的看我,意味深長,我尷尬的要死,正好旁邊一姑娘眼巴巴看著我手里的花,我就把這燙手山芋似的花給塞人懷里了,那姑娘高興的不行,甜甜的對我說謝謝。姑娘應該是想結婚了,可男朋友沒眼力見,只能找個由頭,好讓男朋友開竅,也是辛苦她了。之后婚宴就要正式開始了,我有意無意的看向他。人正和新娘子頭挨著頭說話,一臉甜蜜,兩個人手上同款的戒指快刺瞎我的眼。眼不見為凈!我扭頭。我來參加這婚禮純粹是找虐,還是伴郎這見鬼的身份,不過當伴郎也有個好處,讓我可以很光明正大的借酒澆愁。灌給新郎的酒全都進了我的肚子,我還多管閑事的幫新娘的也擋了,整的婚宴上的賓客們都莫名其妙,笑著對他說叫他得給我包個大紅包,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拼命的伴郎。我真的喝多了,站不太穩,又有人敬他酒,我一把接過來,被他搶過去,他說我醉了,叫我別喝了,要帶我回酒店房間去休息。我說我沒醉,我可是海量,再多也能喝。他似乎是生氣了,眉頭皺的死緊,我是第一次看見他生氣,稀奇得很,卻不太喜歡他生氣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撫他眉頭。他一把拍開我的手,扶我到角落里的沙發坐下,說你沒醉就沒醉吧,在這里坐會好了。這時候酒勁兒已經上來了,我是真的醉了,看人都有重影,只能聽話的坐在沙發里,瞪大眼睛在一片模糊里努力分辨出他來,并且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