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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虐虐炮灰攻,不如你們把他綁好了,等主角親自過去處理吧?!?/br>過了一會兒那邊就來了回復,相當活潑地發了一堆頭像過來:“雷老師您的主意真好。我一跟炮灰攻說要把主角帶來,他那臉就跟便秘一樣都發青了??墒俏覀儧]有主角的電話,聯系主角的事都是賀夫人做,我們露不上臉???”真是一群淳樸的犯罪份子。我笑了笑,回復給他們:“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就把地址發給我吧,我聯系得上賀華,也愿意幫助炮灰在讀者面前露臉?!?/br>對方回復得比上次更快了,直接甩過來一個郊區村里的地址,連打了好幾個謝字:“我們就知道雷老師你是我們炮灰的指路人,那你趕緊通知主角,最好比賀夫人打電話再早點,那我們功勞就更大了?!?/br>“放心?!?/br>放心,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更快地把這種消息捅到主角眼前呢?第45章錢韌醫院驚魂賀華帶著父親滿醫院亂跑看病時,錢韌也在同一家醫院里排隊,只是因為所看的科室不同,兩人始終沒撞上。他這幾天總有點反酸、燒心,本來也沒覺著太介意,后來偶然上網一查,發現這癥狀很像胃食管反流,有可能是胃炎或食管炎,而且長期以往還能導致食道癌,這事可就不能隨便忍忍過去了。正好賀華那邊忙著辦遺產交接,他就上網訂了幾個主任號,一早晨就跑到醫院里拍片子。賀棟倒下的時候,錢韌剛照了胃鏡,確認胃和食道都光滑健康。大夫看著報告上面的“檢驗結果:滿意”字樣,嗯了一聲,笑咪咪地告訴錢韌:“你這個胃什么問題都沒有,回去歇著吧,不用自己嚇自己?!?/br>錢韌說什么也不信,耷拉著眉眼,拉著大夫的手求他再好好給自己看看:“大夫,您就跟我說實話吧。我這怎么可能沒病呢?今兒早晨我吃早點時還在干嘔呢,就算不是胃炎食管炎,廣告不還有說惡心干嘔是咽炎的嗎?您要不再給我開個喉鏡看看?”大夫被他纏得不勝其煩,把報告往桌上一扔,揮了揮手:“那你就再看看肝膽外科吧,肝不好的人腸胃也不舒服,吃油膩大了就惡心?!?/br>“大夫您說得怎么這么準!”錢韌驚訝得瞪圓了一雙桃花眼:“我就是吃rou喝酒時胃口最難受,一吃油大的東西就反胃。原來我是得了肝炎……”難道被賀華強迫囚禁的這些日子,因為只能在家里蹲膘,結果蹲出了脂肪肝?想到自己的清白沒了、做攻的尊嚴也沒了,就連最基本的健康都沒了,他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逃跑念頭越發強烈。生命承可貴,自由價更高,他怎么能被人關著關著就隨便斯德哥爾摩了?那可是虐戀文小受才會得的心理疾病,他死也不能得上!錢韌一拍桌子一跺腳,拿上自己的檢查報告沖出診室,一頭扎進了掛號窗口前的長龍。肝膽科那位大夫聽了他的說法,也覺著他是無病呻吟,不過這種上趕著要送錢的病人,大夫總是多幾分憐愛的,于是給他開了個大腹b超,看看肝膽腎什么的有沒有問題。這一做還真做出問題了,大夫做著做著b超臉色就變了,指著屏幕上一塊陰影問旁邊的同事:“這是占位吧?就在腸道前面,還不小呢!年紀輕輕的,唉呀……”他說話聲音不算大,可錢韌就躺在他身邊,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眼前一陣陣發花,強撐著問他:“什么占位?難道我得了肝……”最后那個字他都不敢說出口。占位他之前查食管反流時就查出來了,意思可不就是腫瘤嗎?為什么他年紀輕輕的就得上這種病,就因為他是個炮灰攻,現在卻跟主角攪到一塊,搶著正牌攻的地位嗎?這是作者的惡意,還是世界的惡意,又或者是讀者對他的詛咒?錢韌摸著似乎真有點凸起的肚子,胃里——或者也可能是心里——燒乎乎的又酸又熱,兩滴眼淚不知怎么就涌出了眼眶,落在淺藍色的床單上,洇出了兩團深色的暈痕。b超結果很快打印了出來,那位大夫好心地安慰他:“其實也可能是良性腫瘤或者是腸道有寄生蟲,不用太緊張?;仡^讓大夫再給開個ct或者核磁仔細查查,也許是b超精度不高看錯了呢?!?/br>錢韌摸索著從床上起來,全身上下都輕飄飄的,大夫說的話都不能入耳,就死死盯著那份檢驗報告,慘白著一張臉飄回了診室。肝膽科那位大夫一看b超,二話不說就把病歷本給他,叫他趕緊去掛腫瘤科一位王主任的號,還寬慰他:“別害怕,我這就給王主任打電話,讓他給你加一張號。我這兒從來沒有查肝膽查出腸道占位的來,你可是頭一個,我怎么也得照顧著點兒你?!?/br>大夫您別安慰了,越安慰我心里越沒底。錢韌拿著檢查結果離開了診室,失魂落魄地掛了號,去腫瘤科找那位王主任看病。他乘著扶手梯下樓時,目光茫茫然在滿院病人里掃過,忽然看到樓下有一個十分熟悉的俊秀身影推著平車在電梯門口排隊,一身主角光環,落落大方,魅力無限,平板上的人卻也挺眼熟,怎么看怎么像賀棟。錢韌把頭伸出電梯扶手細看了兩眼,發現那人嘴雖然有點歪,但眉眼分明就是賀棟。只不過他再沒有了平常那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惡婆婆模樣,而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平車上,半張臉耷拉下去,嘴角抿出了一個苦澀的弧度,與身邊意氣風發的兒子簡直有云泥之別。賀華現在真是意氣風發,正處于人生的上升期,曾傷害過他的人只能病歪歪地躺在他腳下,憑借他施舍的一點善心茍延殘喘;而他自己卻像這電梯一樣不斷走向深淵,結局恐怕還比不上躺在那兒的賀棟。錢韌難受得喘不上氣,身上的力氣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虛汗從額頭嘩嘩地流下,腳底下軟得站不住,直接坐倒在電梯上。樓下的賀華似乎感到了什么,驀地抬頭看向右上方的電梯,那只卻只有幾個神色肅然的病人,都在低著頭,只想早點到樓下排隊,沒有一個注意到他的。他以為自己感覺出錯,默默收回目光,隨著人流擠進電梯里,也就沒注意到扶梯上重新冒出頭來的錢韌。只差一步,兩人就此錯過。賀華上了十六層的vip病房,錢韌則下到二樓找上了腫瘤科的王主任,拿著他開的單子做了核磁共振。這一檢查直接查到了下午,臨到天色將暗,他才拿著幾張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