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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難怪外頭都流行純愛了!賀棟憤憤然扔了手機,干脆不再被動等待,開車親自去大學創業園堵賀華,結果剛進十五層就被茱莉堵了出來:“賀董是吧?我們老板最近接了個soho公寓的裝修業務,晚上不會回公司的。您來得正好,請先把洗衣費打給我,還有就是我們賀總很關心您的精神狀態,特地去醫院給您拿了點藥,不謝?!?/br>賀棟簽下了一張足夠住院掛水的支票,手里被塞了幾瓶維思通、思瑞康、安度利可之類的精神類處方藥,然后被助理帶著幾位行政人員客客氣氣地掃地出門了。他憋了一肚子悶氣,卻還是不死心,讓秘書替他調查了賀華的住址,打算直接找上門去。很快地,秘書就從一個舊年的法制節目視頻里查出賀華的地址,交到了賀棟手上,并且建議他帶個助理一起過去——起碼再有人報警說他是跟蹤狂或者入室搶劫什么的,身邊能有個人及時聯系上律師。賀棟自己也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估著賀華該是到了家的時間,直接帶上律師,開車去他家所在的歐華小區堵人。這一路上又正是堵車的時候,等他從公司開到那邊,就已經過了七點,天也全黑透了,車外寒風颯颯,吹得人睜不開眼。他眼里不小心進了點灰,走到樓口還在不停流淚,在樓口對講機按了半天也沒按著賀華家的按鈕。正在擦著眼淚,大門忽然被人從里往外推開,一名穿著灰色羊絨風衣,身材削瘦高挑、氣質優雅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恰好與他擦肩而過。賀棟隔著模糊的淚光,竟覺著那人長得十分眼熟,還沒等他細想,潛意識就已經反應出了那人該有的身份,一把拉住那人的袖子,急迫地叫道:“賀華?”那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秀美精致的五官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視野中,在路燈照耀下幾乎綻放出光芒。賀棟擦了擦眼角,認真看了他幾眼,又覺出了一絲不對——這人好像有點娘啊……不,不能這么說,應該說,這人一看就是個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弱受,他之前看到的賀華分明是長成了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甘蔗桿兒了。一時失望后,他本打算放開那人,可是腦中靈光忽然閃過,他再度緊抓住對方的袖子,嘴角大大地咧開——這不就是他要找的,能頂替賀華攀上正牌攻,被讀者們喜歡的替身嗎?他放松了手指,回頭露出了個頗富成熟魅力的笑容,自我介紹道:“我是賀華的父親,賀氏集團董事長賀棟。剛才被風吹迷了眼,一時把你錯認成了他,請你原諒?!?/br>那人慢慢挑起了嘴角,溫柔水潤的眼里閃動著高傲的光芒:“不是我像他,賀先生。您得知道,他是我的替身,我才是錢韌心中的白月光,你的兒子不過是個在我不在時偷偷插丨進我們之間的第三者而已?!?/br>賀棟不知為什么,覺著這句話不大受聽,本能地反駁道:“在婚姻當中,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br>白月光輕輕點頭,答道:“您真有經驗賀先生。所以您今天來找錢韌,不是為了讓他跟您的兒子結婚的?不是為了讓他在結婚之后對我說,沒辦婚禮的才是第三者?”賀棟忽然覺著有點跟不上他的思路——畢竟年紀大了,不能跟年輕人相比。但他很快想通,賀華換一天還能堵著,這位天然和他兒子有仇還長得特別像的年輕人難得遇見,他果斷拋下見兒子的念頭,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我不在乎他和誰結婚。如果你也不希望賀華有機會黑化,來報復你們的話,可以跟我找個地方說幾句話嗎?”白悅珖看了看遠處那輛豪車,又看了看樓上那間閃著柔和燈光的房間,考慮了一會兒便答應下來。“那就走吧,賀先生?!彼┲?0cm高的內增高鞋從賀棟身邊走過,猛一看個頭竟比賀華還高了一線。但身材還是細瘦單薄,兩肩也窄,從背后看頗有幾分弱不禁風的感覺,正是原本賀華該有的小弱受模樣。賀棟越看越覺著合適,上車就把律師趕了下去,自己駕車帶他去了離此地最近的地上人間會所,要了個包間。白悅珖一進門就差點被服務員認成了他們賀經理,但細看一眼又覺出了不對,等這兩人進了包廂,那位服務員就把電話打到了賀華手機上,向他匯報他父親帶著男人到會所開房的事。重點是,那個男人非常像他。替身?疑似父子傾向?現在是河蟹期間,我們的文里容得下這么重口味的情節嗎?鬼父是種病,得治!服務員發揮著福爾摩斯一般的想象力跟賀華匯報此事;包間里的賀棟也和白月光交代了自己偷梁換柱的打算:“白先生,請你相信我的真誠,也相信我的眼力,只有咱們這些炮灰聯合起來才有可能改天換日,斗倒主角!”白悅珖輕搖著手里的威士忌杯,目光專注地看著里面的冰塊,露出一個柔軟動人的微笑:“您的想法很有趣??墒俏乙嵐Ω墒裁??我對別人的男人從來就沒有興趣,這趟從美國回來,只是為了把本就暗戀我、應該屬于我的錢韌要回去的。希望您認清這個真相,別再費心讓賀氏和錢氏聯姻了,因為我不許,我不會讓它成功的?!?/br>他一口喝光杯里的酒,踩著十公分的內增高,如風擺楊柳般走出包廂,踏著堅定的步子離開了賀棟。☆、第20章賀華才回到家,就感到了一絲異常。一進門就鞋柜門大開著,下面扔著一對棉拖鞋;咖啡壺和奶泡機都被人從廚房拿出來擺在茶幾上,壺里面還剩了不少黑咖啡;桌子上對擺著兩個杯子,一杯盛著清茶,另一杯則是錢韌已經許久沒再碰過的花式咖啡,都是喝過的樣子。賀華隨手把東西收拾到廚房里,再往屋里走,就看到柜子上多了幾樣帶著異國風情的小擺件,沙發靠墊被人擺得亂七八糟,扶手和坐墊之間夾著條陌生的駝色羊絨圍巾。他把圍巾拿出來,又擺規整了墊子,把房間里那些痕跡抹掉,這才推開錢韌的房門,問道:“這是你的還是誰留下的?”錢韌正坐在電腦前,帶著耳麥專心致志地跟人聊天,根本什么都聽不見,賀華只好過去摘了他的耳機再問。手指剛接觸到耳麥外殼,錢韌忽然全身一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合上筆記本,瞪大眼睛緊張問道:“你看見什么了?這是我的隱私,你沒權力侵犯!”明明是你刻意讓我看見的……賀華搖了搖頭,把他頭上的耳麥扥下來,然后把圍巾扔到了筆記本上:“這是你的還是有客人來了落到沙發上的?我把客廳收拾好了,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