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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過的中描寫差不多。梁笙翻開書,非常認真的學習。密室里還有一些其他的書籍,梁笙之前沒翻開看,如今一看,多是各種秘籍,而且看樣子還是那種高深的秘籍,其中有一本無名秘籍讓梁笙有些意外,上面雖然沒寫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但也寫著戒yin/欲。一翻開,身體里面的內力就不受控制的開始自己游走,梁笙明白自己練的就是這種無名神功,也不會阻止,而且將這本書重新翻看了一遍,認真的記了下來。梁笙看了看時辰,估摸著這會兒可能已經有大臣進宮赴宴,就回了王府,文清王正側著身子窩在小榻上看書。“屁股還疼嗎?”梁笙坐了下來,隨口問。文清王覺得他問的粗俗,小聲道:“好多了?!?/br>梁笙點點頭:“既然差不多了,明日開始接著習武?!?/br>“好?!?/br>說話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宮里派人將二人接了進去,皇帝和皇帝右下手的位置還空著,文清王在皇帝左下手坐下,旁邊挨著的是鎮疆候,不過鎮疆候有點奇怪啊。梁笙打量了一下池孟瑕,后者面無表情的端坐著,不過看見文清王不打招呼神馬的,兩人不是摯友么,這么做真的大丈夫?文清王見皇帝還沒來,就小聲喊了池孟瑕一聲:“孟瑕?”池孟瑕微微側頭:“王爺?!?/br>兩人不在說話,宮女為二人倒上茶水解渴,等了片刻,皇帝和一人一同走了進來。“皇上駕到——鄭國太子駕到——”皇帝穿著宴服,頭上帶著珠簾晃來晃去,他旁邊的男子穿著一襲紅衣,上面用金線秀著四爪金龍,腰上系著金色的腰帶,佩戴了三塊拳頭大的玉佩,腳上踩著金線勾邊的蛟龍靴,走起路來虎虎生威。頭發散披在背后,合著金線編成了幾股小辮,辮尾墜著玲瓏玉墜兒,額上一條金抹額,上嵌一顆紅瑪瑙。相貌堂堂,就是看起來特別的暴發戶。恨不得把所有的珠寶都戴在身上,時時刻刻對眾人宣布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光是手指上的扳指就有四個,還有各種翡翠念珠掛在脖子上,梁笙老遠都覺得他身上金光閃閃,一股子土豪味。歌舞表演吹拉彈唱,宴席過了一半,梁笙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迎輝殿。外面和里面完全是兩個世界,梁笙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身后跟著池孟瑕,遠遠的吊在他身后,梁笙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停在原地等他跟上來。“鎮疆候有什么吩咐?”梁笙冷淡的看著他。池孟瑕深吸一口氣,出乎梁笙意料的跪了下去。梁笙挑眉:“鎮疆候這是何意?”池孟瑕抬頭看他,眼睛里有一種灰敗的堅定,他開口一字一頓的說:“孟瑕自愿為奴,請主人調/教?!?/br>章節目錄第25章土豪鄭罄梁笙低頭看著他,池孟瑕跪在他腳邊,背脊挺的筆直,像一柄紅纓槍,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靜靜的望著他。“求主人調/教?!?/br>這里算不上偏僻,遠處還有朦朧的燈火,池孟瑕卻是全然不顧,只是定定的看他。空氣中已經沒有了甜膩的桂花香,冷月如霜,鋪在池孟瑕的發上,帶著淡淡的冷意。梁笙的長時間沉默并沒有讓池孟瑕慌張,他只是跪在那里,像釘在地上,一動不動,等著梁笙的回答。“滾?!绷后侠淅涞耐鲁鲞@個字。“別走?!背孛翔ι焓肿プ×后系耐?,低聲道,“調/教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br>“調/教我?!背孛翔τ种貜土艘槐?。梁笙順著那只手臂向后望去,池孟瑕的表情依舊沒什么變化,他蹲下來,用手指捏住后者的下巴,微微一笑:“滾?!?/br>池孟瑕僵硬了一下,嘴唇不自然的抿了一下,眼角向下,雙手微微曲起:“為什么?只要你答應,除了叛國,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完成?!?/br>梁笙松開手不再回答,離開了這里。身后的池孟瑕皺著眉站起來,深思的眼神盯著梁笙的背影,卻沒有再開口。那日他的接風宴,文清王醉酒,梁笙將他壓在身下粗暴的動作池孟瑕都看的一清二楚。當時就覺得心狠狠的動了一下,只不過自己卻不明白這是何意。后來為了掩飾自己慌亂的心思,也為了救好友,他出劍欲取梁笙的性命,卻被他踩在腳下。本來如此也不為過,后來回家每夜夢見梁笙,壓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啃咬著自己的雙唇,擰著自己的乳/頭,用腳碾壓自己的臉,背或者是腰,然后胯/下硬的發疼,就這么迫不及待的一泄/如柱。即便是在夢中,那種噬魂銷骨的滋味也是他這輩子都未曾嘗過的。也曾抗拒過,池孟瑕頭兩日還想著派人將梁笙一舉斬殺,好絕了自己的念頭??勺詈笠蝗諏嵲谑遣幌刖芙^那種感覺,就忍著羞恥前來找梁笙。炘國雖不盛行男風,可一些大臣家中也有豢養孌童,送與宮中禮節太監調/教好再帶回家中。那些太監手段高明,尤其愛調/教狠骨頭。甚至有時一些相貌不錯的大臣也被送進宮中秘密調/教,然后侍奉君王。池孟瑕位高權重,自認為雖然不及那些身體柔軟相貌陰柔的少年,調/教起來卻也頗有成就感,原先滿以為梁笙斷然不會拒絕,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想都不想就叫自己滾。池孟瑕摸了摸被梁笙捏過的下巴,收拾了一下心思也跟著他一起向迎輝殿走去。迎輝殿的宴會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年輕的舞姬身姿妖嬈,衣著單薄,皇帝不動聲色的看了梁笙一眼,又將目光投入場中笑道:“今日歌舞甚好,有賞?!?/br>皇帝轉頭問鄭國太子:“太子覺得這些歌舞如何?”鄭國太子裝模作樣看了幾眼:“恩,還不錯?!?/br>其中的敷衍意味一眼能看出來,任誰都知道他對這場歌舞并沒有什么興趣。皇帝依舊笑著問:“恐怕這些粗俗的凡舞入不了太子的眼,太子喜歡些什么?”鄭國太子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道:“我聽聞炘國鎮疆候前不久回朝了?”皇帝點點頭:“不錯?!?/br>鄭國太子揚了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