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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唇都染成了紅色,梁笙才放過他。“你!”文清王被這么一嚇,酒醒了一大半,完全不明白梁笙這是要做什么,“住手!”“晚了?!绷后厦鏌o表情的捉住他的兩只手,提起來壓到文清王背后的桂花樹上,自己偏過頭又咬住他的嘴唇。太過殘暴的動作讓文清王痛的扭頭,梁笙用膝蓋擠進了他兩條腿中間,不顧他的反對頂住他的j□j。“救……”“叫吧?!绷后献旖堑男θ萦行┬皭?,他望著文清王被咬腫的雙唇諷刺的笑著,“讓他們都來看看,文清王爺是怎么被一個太監玩弄的?!?/br>文清王住了口,不敢多言,他被梁笙制住,整個人被他圈在身下,絲毫不能動,他紅著眼望著梁笙低吼:“放開我!”梁笙在心里說你叫啊你叫啊你越叫我越興奮!他隔著衣服摸上了文清王胸前那點,用力一擰:“老實點?!?/br>“??!”文清王痛的叫了一聲,扭著身體,兩只手使勁掙扎,梁笙道,“爽了?”“松,松開……”文清王嘶嘶的抽氣,乳/頭被梁笙扯長,一陣一陣的抽動,他盡量挺著胸膛,費力的靠近他的手指,讓自己少痛一點。梁笙嫌他煩人,抽下他的腰帶直接塞到他嘴里:“閉嘴?!?/br>“唔!”沒了文清王煩人的聲音梁笙能更加專心致志的玩/弄他。借著遠處燈火的光亮還能模糊看見文清王的身體,梁笙將他的衣襟解開拂到一旁露出他的胸膛,那上面的紅豆正因為暴/露在冷空氣中而微微顫抖,剛剛被他擰過的那顆腫了起來,紅艷艷的顏色帶著一種yin/靡的味道,非常的誘人。“唔唔!”梁笙的指尖摸上了另一邊的紅豆,用指甲狠狠的掐了一把,文清王差點痛的眼淚飆了出來,他搖頭憋住眼淚,用力抬起腳就往梁笙身上踢去。梁笙眼疾手快的制住他的腿:“王爺可真是不老實?!?/br>“唔!”文清王閉上眼,用力咬緊塞到嘴里的腰帶,努力忽視痛楚,不想讓自己就這么輕易的屈服。突然輕微的破空聲從背后傳來,梁笙皺著眉松開雙手往側邊彎腰躲過那柄劍,然后極速后退。那柄劍轉個彎兒力道不減,直直向梁笙刺來。劍尖帶著銀色的寒光,鋒銳無比,破開夜空朝梁笙心門取去,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梁笙臉色不變,側身一閃,手臂突然一抬,快若閃電一般將對方的劍打下,右腳踹上他的膝蓋,讓他重心不穩,嘭的一聲倒在地上。對方反手在地上一拍,整個人就要躍起來,梁笙伸手捉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扭,讓他背朝上趴在地上,同時用腳狠狠踩在他的臉上。“鎮疆候有何指教?”原來這人正是鎮疆候池孟瑕,剛剛出來吹風醒酒就聽見這邊的動靜,氣憤之下忍不住拔劍要殺了梁笙。“哼!”池孟瑕不屑的冷哼一聲。“梁笙!”那邊文清王已經攏好衣襟,撐著樹站起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放開孟瑕!”“你覺得他們能殺的了我?”今天的確不是一個好時機,但是梁笙不想這么便宜他們。池孟瑕是梁笙見過身材最好的一位,就算是隔著衣服也能清清楚楚的瞧見。身為鎮疆候,從小在馬背上過來,雙腿卻筆直修長,每走一步都像是矯健的獵豹穿行在草原里,梁笙心里直接涌出一股沖動。文清王厲聲道:“三千禁衛軍,你就算是絕世高手也抵不過人海戰術,不死也要脫層皮。梁笙,本王勸你快些放手!”“哦?不知王爺要用何種理由制奴才的罪?”“藐視皇族?!?/br>“王爺不要說大話,我與陛下的約定還未達成,此刻陛下定不會讓奴才死?!边@可是梁笙胡亂猜測的,只是從皇帝對他的態度上大膽猜測了一下。他冷笑了一下,將腳移到池孟瑕的背上,狠狠的踩?。骸叭舨皇且驗槲以趯m中還要保護皇帝,今日就捉了你離開這里?!?/br>池孟瑕也跟著冷笑:“腌臜之人也配提起皇上?!?/br>梁笙恨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當下抓住他的頭發問道:“鎮疆候莫不是也想跟我一樣?”文清王見梁笙沒有放開池孟瑕的意思,退后了一步大聲喊道:“來人??!”“王爺在那里!”有人命令,“前去查探!”遠處已經有動靜傳來,大批禁衛軍踏著步子整齊劃一的朝這邊快去奔跑。梁笙踢了池孟瑕一腳,將他踢遠一點,自己退到一旁。禁衛軍到達現場時,三人均已整理好衣服,池孟瑕皺著眉面無表情:“方才有刺客,現已逃出宮外,你們最近抓緊防守?!?/br>“是!”禁衛軍首領帶著眾人往宮外方向而去。池孟瑕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只不過他們沒有質疑的權力。他們走后,池孟瑕回頭看著梁笙:“今日之事我記在心中,你這般折辱與我來日必定報之!”梁笙抓過他的衣領將他拉到身前,眼里有一些嘲弄:“你自知不是我的對手還自不量力,莽夫行為?!?/br>池孟瑕喘著粗氣,眼睛有些發紅,似乎強力忍耐著心中的恨意,半晌他才狠狠的說:“池某記下了!”“記住便好?!绷后纤砷_手,看向一旁的文清王,后者勉強站著,不服輸的望著他,只是心里還有些怯怕。“王爺喝了如此多的酒,都有些醉了,奴才送你回去如何?”文清王強裝鎮定:“不必了,本王與鎮疆候許久未見,想多說一些話?!?/br>梁笙道:“莫要讓我不耐煩?!?/br>文清王右手在背后握成拳,強撐著笑容:“還是不說了,日后有時間再敘?!?/br>“那王爺是要回了?”“不錯?!蔽那逋跬孛翔c頭后離開這里,腳步有些不穩,卻走的極快,似乎是想快點離開梁笙。“王爺今日只需好好休息?!绷后峡粗傻酱采?,緊緊的裹住被子,笑道,“無需多想,奴才還想要留著性命呢?!?/br>文清王咬牙切齒:“本王當日還當你才情極高,如今見來,不過是衣冠禽獸,齷齪之人!”“王爺說的是?!绷后夏笞∷南掳?,“只不過在奴才的心中,王爺就好比一只狗,隨時可以被奴才捏死,王爺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