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5
落,他反手把她抱起來,抵在柱子上,用盡力氣回應她,直把她吻得腦袋一片空白。 遠處,燕浩捂住宋是真的眼睛,自己也閉著眼睛,然后對旁邊的魚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燕浩臉皮也薄,不敢看,別過頭,“宋莊主,我的特制香還沒點呢,這怎么就……” “大人和萬姑娘是情到深處,需要你們用那不入流的伎倆?”燕浩氣得咬牙切齒,原來宋是真和魚淵神神秘秘的,就是想讓萬朝云和陳謙趕緊生個兒子。 這幾日都給他吃的那些……大補,能提高功能的吃食,然后今日還想用催情香…… 這種事,真是難以啟齒! “哎呀,他們過來了!”寒影壓低了聲音道。 幾人聞言立刻跑開,魚淵心虛,亂七八糟的將手里的催情香掰斷扔在角落里,此事他沒做過,沒做過! 跑了幾程,從后院到前院了,正緊張得氣喘吁吁時,余善便過來行禮道:“莊主,燕大人,魚大夫,我家姑娘有請?!?/br> “???”宋是真以為事情敗落,頓時臉色如菜。 魚淵更是滿臉的難堪,心想著,完了完了,一生清譽都要沒了。 燕浩沒參與,還阻止了,還算鎮定,便問:“夜已深,不知萬姑娘有何事?” 宋是真和魚淵聞言,立刻豎起耳朵聽,期盼著不是事情敗露。 余善并不知他們三人此時想些什么,不過能看到三人臉色都很難看,她很疑惑,“奴婢不知,還請莊主,燕大人,魚大夫隨奴婢去正院?!?/br> “好吧?!彼问钦嬗仓^皮道。 魚淵想拒絕,但心中有鬼,又不敢。 而燕浩,則是宋是真去,他便去。 三人忐忑的隨余善回到正院,萬朝云和陳謙正在更衣,攬茝親自在院中擺香案,清洗祭果等。 “攬茝,這是做什么?”宋是真問,不是吧,她還沒作案呢,就要拿她祭天? 云meimei沒那么狠心呀…… 魚淵和燕浩想法不同,但也不敢放松警惕,攔著忙碌的攬茝問:“攬茝,這是做什么?” “燕大人,魚大夫,待會你們就知道了?!睌埰徴f罷越過兩人繼續忙碌。 香案,紅燭等都準備好后,陳謙和萬朝云也沐浴更衣出來了,兩人甜得膩歪的對視一眼,陳謙道:“三位都將是影響深遠的當代俊才,恰逢良辰吉日,請三位來做個見證,陳某今日便娶小朝云為妻,當然,等到京城后,還是要大辦,三書六禮,八抬大轎,一樣不能少?!?/br> “真的?!”宋是真開心得猶如自己成親般,“那我的賀禮,也到京城后再補,還等什么?云meimei,陳大人,快拜天地吧!我查過,今日就是好日子,宜婚嫁?!?/br> “對對對?!濒~淵心頭松了口氣,只要不是事情敗落,怎么樣都行。 燕浩雖不被萬朝云允許稱陳謙為老師,但在他心里,陳謙就是他的老師,老師的婚事,他自然鼎力支持,語言代表不了他的支持,便行動證明。 拿起香案上的香便點,激動道:“百年好合,百年好合?!?/br> “嘖?!彼问钦嫦訔壍陌情_他,“就會這四個字?”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毖嗪票幌訔壓蟊锍隽硗馑膫€字,頓時惹得陳謙大笑。 隨著青煙裊裊,陳謙拉著萬朝云跪在香案前,然后對燕浩道:“勞煩燕公子了?!?/br> “不勞煩?!毖嗪萍拥眠B連擺手,“應該的?!?/br> “快啊?!彼问钦娲叽?,她等不及了。 魚淵是大夫,宋是真是武夫,兩人的文采,自然都比不上燕浩,雖然他曾是紈绔,但也潛心苦讀了數年。 清了清嗓子,然后道:“承天十三年四月二十六日,舉頭蒼天神明見證,月為媒,風為信,告于皇天后土。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陳氏嘉賢,世澤貽芳,萬氏淑媛,繡閣名姝,今結為夫婦,良緣夙締,佳偶天成,拜?!?/br> 高堂不在此,便只能略過拜天地了。 萬朝云與陳謙齊齊一拜。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望鶼鰈情深,永偕白頭。夫妻對拜?!?/br> 兩人轉身,含情對拜。 燕浩說完,端起酒杯,“愚生等,謹以清酒恭賀賢者良淑新婚志喜?!?/br> 宋是真也端起酒杯恭賀,“別的不說,干娘的名分,我先要了?!?/br> 萬朝云難得羞得滿面通紅,“是真姐,你說什么呢?” “???你不想給我這個名分?” “不是!”萬朝云無語,這個時候還揶揄她。 “哈哈哈?!蹦凶佣夹ζ饋?,“萬……不對,應該改口叫陳夫人了,陳夫人害羞了?!?/br> 萬朝云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rou,不要笑得太過分,淑女要笑不露齒! 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后槽牙,不過好在是夜間,也沒那么丟人。 “百年偕老,永結琴瑟?!濒~淵簡短的祝賀,他說不來那些冗長的祝詞。 這些日子以來,萬朝云也知曉他是真心希望陳謙好,明白他的心意。 “哎呀,喝合巹酒!”宋是真熱心的把酒端給萬朝云和陳謙,“喝了合巹酒,完成最后一步,才是夫妻?!?/br> 萬朝云和陳謙接了酒,交杯喝下。 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眼中,那個人是詩,是詞,是衣,是食,是風,是露,是光,是塵,是世間一切。 “你怎么沒喊送入洞房???”宋是真低聲問燕浩。 燕浩無奈,也低聲回答道:“合巹酒都在這里喝了,誰讓你鬧的?” 宋是真頓時語塞,很后悔現在就讓他們喝合巹酒,可她也沒成過親,不知道具體流程呀…… 但轉念一想,不能拖了,必須趕緊辦。 思量了片刻,眼睛一動,主意就有了,“云meimei,陳大人,該進洞房啦!” 魚淵和燕浩:“……”這個女人,果然非同常人! 萬朝云還沒回答呢,宋是真便推著她往房間走,“燕浩,扶大人呀!” 燕浩無奈,只得聽命。 再說了,不聽命,等著一會挨揍嗎? 于是,萬朝云半推半就,一想到這四個字,她便想笑,哎呀,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有半推半就的時候。 來到了陳謙居住的房間,往床上一坐,宋是真便笑道:“云meimei,陳大人,早些安歇?!?/br> 萬朝云點點頭,沒有說話,主要是開心得說不出話來。 陳謙也不知自己是為何,進入屋子后,味道藥味,整個人便比在外邊燥熱,心里的理智去了三四分,加上眼前女子確為自己心頭朱砂痣,理智又去了五六分。 宋是真出門時,順便纖纖玉指一彈,燭火滅了,頓時房間里便漆黑一片。 門關上,腳步聲遠去,世界清靜了,只有兩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