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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遞給陳謙。 繼續走,再次遇到,摘下來,還是遞給陳謙。 走著走著,他手里便拿了七八個梨,雙手拿不住了,便抱著,余善和攬茝有意幫忙,卻不好意思張嘴,甚至覺得自己很多余…… “姑娘,先生,請看,葡萄園?!笔貓@人指著不遠處的院子道。 萬朝云與陳謙同時放眼望去,果然見到不遠處一排排葡萄架子,在葡萄園里,還有許多人正在摘已成熟,但無人購買的葡萄。 “我們這里還賣各種葡萄干,姑娘請看,這便是,您嘗嘗,特別甜?!笔貓@人很熱情,一進去便開始推銷葡萄干,“這些葡萄干放得久,不會擔心壞掉,又甜,若能配上五味居的餅干,就更好吃了?!?/br> 萬朝云嘗了顆葡萄干,立刻便點點頭,“好吃,待會給我打包些,路上吃著玩兒?!?/br> “看來姑娘識貨,我們這里的葡萄干都是陰干,而不是采用太陽暴曬,太陽暴曬的葡萄干會有些酸?!?/br> “你們生意很好啊?!比f朝云看了眼葡萄園,做事的人不少,若生意不好,請不起這么些人。 守園人聞言立刻驕傲的道:“那是,我們螭南縣的葡萄干可是貢品級的,每年都要給朝廷進貢,還有戊戌商行,都是到我們這里買葡萄干?!?/br> “除了葡萄干,還有別的可以帶路上吃嗎?”萬朝云問。 “有,還有各種蜜餞,果干,姑娘若要,我帶姑娘去挑?!?/br> “先生?!比f朝云回頭看向陳謙。 陳謙立刻點頭,“聽你的?!?/br> “姑娘,除了果干,還有豆干小零嘴?!斌つ峡h跟河縣是鄰居,兩個縣近年來都有合作,相互扶持。 萬朝云抓了把葡萄干道:“走,去挑果干?!?/br> “姑娘這邊請?!笔貓@前頭領路,“看先生儀表堂堂,儒雅飄逸,想必是文采極好的,待會咱們要經過一片竹海,竹海里有客棧,二位可定下客棧了?” “未曾?!比f朝云搖頭,“竹海里的客棧?” “是啊,我們螭南縣的竹??蜅J怯墒d延山峰組成的,每個院子,只入住一位客人,或者一波客人?!?/br> 客棧這件事不是她的注意,想必是底下的人想出來的,這些年商行都是由老爺子管理,是他批建的無疑了。 “除了竹??蜅?,還有花??蜅?,只不過當下已不是花期,只有少許花樹開花,并不是前幾個月時的滿山姹紫嫣紅,若竹??蜅:突ê?蜅9媚锒疾幌矚g,我們還有梅林,只是梅花還未開,得冬日過來,滿山紅梅,最是好看?!?/br> “貴嗎?”萬朝云沒想到美,只想到肯定很貴。 守園人搖搖頭,“一看先生和姑娘都是大家出身,區區幾十兩銀子,難不倒您二位,而且,我們也有便宜的客棧,只不過與他處的客棧沒什么差別罷了?!?/br> 萬朝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針對消費,精。 “姑娘,先生,請看,竹海?!笔貓@人突然指著遠處大聲道。 放眼望去,萬朝云與陳謙都震驚了,只見遠山竹海濤濤,翠綠的竹迎風起舞,一浪一浪的,明明不是海,卻給人一種置身于海岸之畔的感覺。 金燦燦的陽光下,碧海金波,恍若仙境。 “住在這里會不會有蛇?”萬朝云震驚過后,問出了句極破壞美感的話,她最怕蛇了。 守園人聞言搖搖頭,“姑娘放心,我們這里都種防蛇的藥草,不會有蛇,而且客棧里有蛇藥,出門游玩的時候帶上,保證無事?!?/br> “是我多慮了?!?/br> “應該的,人之常情,許多人也有此顧慮,對了,姑娘和先生可要去體驗市井生活?”他接待過無數人,一眼便看出這二位出身不低,市井生活肯定沒體驗過。 萬朝云無語,這又什么體驗的? “如何體驗?” “做些手工,比如給姑娘編了花帽子,絹花,簪子,有專門的師傅教?!?/br> 萬朝云:“……”開發得不錯嘛,這都成生意了。 “對了,姑娘會撫琴嗎?我們這里還有各種琴、竹笛、蕭等出租和售賣,若想留畫做念,我提前給您二位找好畫師?!?/br> “不用……” 萬朝云話音落下,陳謙便道:“租一把琴?!?/br> 他說罷對萬朝云笑道:“難得來一次,我給你彈奏一曲?!?/br> 萬朝云張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算意外之喜嗎? 說著話,不知不覺見便進了竹海,竹海里有大路和小徑之分,大路與管道差不多,能走馬車,小徑都是鵝卵石小路,蜿蜒而過,不算平坦,但也不算陡峭,走在里頭,浮躁的心會漸漸被撫平,變得心平氣和。 走了一段后發現在一處半山腰有個小院子,院子不大,但很精致。 路過時,隱隱約約聽到院子里有人在迎風賦詩。 這種地方,最是吸引文人墨客,而文人墨客基本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不缺錢,有人伺候,沒事便到處游山玩水,寫詩詞歌賦。 “先生,咱們竹??蜅?,一共有三十個小院子,相隔極遠,再過去些,便有個院子還無人居住,那處院子在溪邊,能垂釣,不知先生可有想法?” “其他的呢?”萬朝云問。 “均已住滿?!笔貓@人接話,“剩下的便是花??蜅A?,大半都空著,不過花??蜅R话阕〉亩际歉鞣劫F女,適合姑娘您居住?!?/br> “我跟先生一起住,你且帶我們去花??蜅?纯?,若風景如畫,便去住?!比f朝云都不問陳謙,便決定了。 守園人嚇一跳,瞄了眼萬朝云的發髻,也不是婦人頭啊,是個姑娘,而且不像那種青樓里的,像清白人家的姑娘…… “我們人多,你給我們找個大一些的院子,我妻子喜歡安靜,最好周圍不要住其他人?!标愔t看出守園人的驚訝,便出言道。 守園人頓時便明白了,也不懷疑,像陳謙這種儒雅的文人,他見多了,也有帶青樓女子和小妾過來長住的,但從來都不稱她們為妻子,陳謙既然以妻子相稱,便是正牌夫人了,只不過人家年輕,不梳婦人頭而已。 思及此,他立刻便改口,“是,不知夫人喜歡吃什么,牛rou,羊rou,或者是魚,我好叫人給您二位送食材過去?!?/br> “都送些來,我妻子不挑食,再送些新鮮水果來,不要酸的,她不吃酸水果?!标愔t又道。 “好嘞?!?/br> 正說著,前方有個馬廄,馬廄旁有馬車和車夫,“路途有些遠,夫人和先生不如坐馬車?或者騎馬也可,不貴,二十文而已?!?/br> “坐馬車吧?!比f朝云發現自己腿有些酸了。 萬朝云和陳謙坐馬車,攬茝等幾個隨從便都騎馬,一人二十文,人數一多,便不是二十文那么簡單了,不過萬朝云和陳謙都不差那點銀子。 坐在馬車上,途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