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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活該給他打的敗仗負責?” 萬朝云都氣樂了,“你負什么責了?” “我兒子就在馬家麾下當兵,他打敗仗,我兒子性命不保!” “馬老將軍就不行?!边吷系娜艘哺胶?,“他就不配國之柱石四個字?!?/br> “對,不配!” “敗軍之將,有什么資格在府門前擺國之柱石?他不配!” 萬朝云看著越來越激動的人,她嚇了一跳,好奇也不敢好奇了,趕緊放下車簾,“走走走?!?/br> 一路逃似的回到萬府,溫繼佑不厚道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說你蠢,你還真蠢給我看,哈哈哈,笑死我了?!?/br> 萬朝云無語,“舅舅,堂堂大將軍被市井如此非議,你就不管管?” “管?你沒看出來嗎,是有人授意的,沒人授意,那些人敢嗎?”溫繼佑看白癡般看著她。 其實萬朝云心里也清楚,但她還是無法想象,就算是政治斗爭也不用把朝廷威嚴牽扯進去吧? “不過這事蹊蹺,我得去查查,嘶?!彼秳觽?,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我去找你爹?!?/br> 他丟下話,一瘸一瘸的走遠了。 萬朝云看了眼通往廚房的路,她已經很久沒做新東西了,今日有些手癢,正打算去廚房,守門的便過來了,“姑娘,陳大人問今日有人去王府看四公子不,若去,他想您一道?!?/br> 萬朝云一愣,陳謙真是……每次去恭王府都來叫她或者萬澈一起。 “今日我去?!彼胫鴾乩^佑有事找萬澈,便不打擾他們兩人了,“去請陳大人進府稍坐片刻,我更衣便去?!?/br> “是?!遍T房躬身退下,萬朝云趕忙回長喜院更衣。 今日,家里兩個病號,她的衣著都很素凈,不是淺藍色,便是白色,今日她換了身月白素衣,頭上插了根白玉簪,倒也相襯。 從長喜院出來,萬朝云以為陳謙在前廳,便直接過去了,到了卻發現沒人,“陳大人?” “奴婢去問問?!彼N薇道。 不多會,她問話回來,“姑娘,陳大人沒進府,在門口等著呢?!?/br> “怎么辦事的?”萬朝云忙提裙朝大門奔,“怎么能讓陳大人在門外等?” 門房恰好聽到這話,苦著臉道:“姑娘,小的也沒轍,陳大人就是不進來?!?/br> 站在門口的陳謙聞言,微笑道:“是本官想站著吹吹風,萬姑娘別怪罪他們?!?/br> “讓陳大人久等了,是民女的不是?!比f朝云忙福身揖禮。 “無礙,走吧?!彼蜌獾南纫徊阶呦屡_階,上了自己的馬車。 萬朝云的馬車正從側門出來,薔薇扶著她上去,柳眉則瞪了眼門房,揚了揚剛好沒兩天的手,嚇得門房趕緊躲開,“柳眉jiejie,如此兇,怎找婆家?” “要你管?!绷加謸P了揚手,門房躲得更遠了,她才趕緊上馬車。 兩輛馬車,緩緩駛向恭王府,依舊如同那次般,萬朝云下得馬車,陳謙已站在臺階上等候,兩人一同入府。 衛玦引路,先把兩人領去書房,見過恭王,陳謙留下來與恭王講話,萬朝云則去看萬朝衍。 然而,這次她剛準備離開,便被陳謙叫住了,“萬姑娘,本官與你一同去,不打擾王爺處理公務?!?/br> “好,陳大人慢走,待會兩位回去可直接離去,不必到書房告知于我,今日事多,還望陳人和萬姑娘見諒?!惫跎裆氐牡?。 “告辭?!?/br> “慢走?!?/br> “民女告退?!比f朝云福身行禮,轉身跟在陳謙身后離開了書房。 “萬姑娘知道王爺在忙什么嗎?”陳謙突然問。 萬朝云亮亮的眸子看向他,他笑了笑,成竹在胸的微笑,充滿了令人著迷的魅力,若不是萬朝云定力好,怕是要看呆。 有的男人,年紀越大,越有味道,尤其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已經褪去少年的青澀,開始成熟穩重,事業也走到成功或者即將成功的步驟,這樣的男人,全身上下充滿了溫厚之感,似乎沒什么是他們搞不定的。 陳謙今年應該四十五六了,但他顯年輕,看起來不到四十,成熟穩重中,又多了幾分仙風道骨,可謂是十分有魅力。 “民女不知?!彼龘u搖頭。 “不,你知道?!?/br> “難道是因為街上那些流言?”她猜測到。 “沒錯,萬姑娘怎么看?”他笑瞇瞇問,化身為狡猾的老狐貍,想套路萬朝云。 萬朝云豈容他套路? 她眨巴了下眼睛,然后苦惱的搖搖頭,“民女沒看法?!?/br> “萬姑娘那日與本官兒子談論的事,可是涉及到泄露朝廷機密了哦?!彼琅f笑著,笑容無比和煦。 萬朝云無奈了,果然還是瞞不住他。 “民女沒經歷過馬老將軍那個時代,但民女覺得對于馬老將軍打敗仗,只能說英雄遲暮,不能說他不配,在他那個時代,他配就夠了?!?/br> 陳謙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錯,哈哈哈?!彼麧M意的看著萬朝云,不錯,不錯,配得上他的學生。 說著話,不知不覺見到了萬朝云所在的院子,他還是沒醒,不過傷勢恢復得不錯,“太醫,我四哥何時能醒?” “快了,萬姑娘放心,四公子恢復得極好,醒來的時間就在這幾日了?!蹦贻p的太醫也為萬朝云趕到高興,最主要的是,萬朝衍醒了,他就不用一直呆在恭王府了,這個地方他不是很喜歡。 “有勞太醫了?!比f朝云客氣道。 “職責所在?!碧t也很客氣。 看過后,萬朝云與陳謙一前一后出了恭王府,抬頭望了眼一碧如洗的天,陳謙道:“萬姑娘,本官還有事,先行一步?!?/br> “陳大人慢走?!比f朝云已經沒那么拘束了,只微微福身算是行禮。 陳謙上了馬車離開后,萬朝云也上了自己的馬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頭。 也不能算跟,陳謙可能是去衙門,她則是回萬家,順路。 馬車,拐過兩條街,前方便到了鬧市,陳謙的馬車突然停下來了,他的人也走下了馬車。 不多會萬朝云的馬車靠近,便清晰的聽到陳謙在慷慨陳詞,“你今年不過二十歲吧,如此年輕,是沒有在馬老將軍那個年代走來的人,如果你經歷過那個時代,那么你不會問這個問題?!?/br> “你剛才問我,為何要呵斥你,那么我現在告訴你,非議朝廷命官,是大罪,但我不是因為你非議朝廷命官而呵斥你,我是因為你非議馬老將軍而呵斥你?!?/br>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傳來,聽在耳里,再浮躁的心,也會漸漸得到平靜。 相反,如同死水般的心,也會漸漸蕩起漣漪。 “如果,馬老將軍在人生最輝煌的時候放下一切,把責任交給別人,他就不會有敗仗,行軍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