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了,二王不在,他作為暫時代理人,需要整理很多大小事物。篤篤,敲門聲。“請進?!?/br>金溪神色嚴肅地走進來,“親王閣下,我聽說亞多尼斯公爵……”“多久了?”葉銘繼續埋首在自己的工作里。“兩個小時了?!?/br>葉銘抬起頭,看看通訊器上的時間,“不急,再等等?!?/br>半小時后,葉銘終于在金溪急迫的眼神下站起身,“走吧,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來!”議會廳的大門打開,葉銘帶著金溪站在偌大的會議廳外。幾個中立黨見了他,立刻站了起來。在雷諾,下位者在覲見上位者的時候,起身行禮是基本禮法。一些跟風者也起身行禮,個別的硬骨頭在大家都行完禮后,既拉不下臉行禮又沒法不行禮,只好站起來。葉銘倨傲地抬高下巴站在門外,大有看你們站不站起來的意思。直到所有人站起身,葉銘才如入無人之境,在全廳百人的注視下昂首闊步,徑直走向中間的最高位。一身黑色的軍裝襯得他挺拔修長,軍靴鏗鏘的聲音響徹全廳,黑如星子的眸,沉著堅定,平靜無波卻無人敢直視。沒有盛氣凌人,也沒有高聲造勢,不怒而威,他凌駕一切的姿態流露得如此自然,就像他本該睥睨所有。第48章種族血脈他走到唯一空位前,金溪替他拉開椅子,只見披風咧響一翻,人已經坐下,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后平視前方,隨意的一眼中盡是霸道。百人中半數是舊貴族,有錢的,有權的,也有個別即將沒落的,還有一些外資的商人,更讓葉銘想不到的是,新貴族也會有這么多。這些貪心的魚兒啊,你們也想來分一杯羹嗎?我可不認為,舊貴族愿意慷慨地削減自己的利益給你們。葉銘沒有請他們坐,無人坐下。大家眼觀口,口觀心,雖然平日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畢竟現在做的事可不盡光明。“公爵閣下?!彼麤]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心有靈犀的,把目光投向了亞多尼斯?!拔疫€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塞斯班會議,可以直接跳過國王和皇室!”葉銘環視一周后,把目光定在環形會議廳一側旁聽的長老院位置。塞斯班會議是指有長老院出席旁聽的大型會議,一般都涉及到國家重大政策及改革。每個國家總有那么個政黨,有權或無權,他們仗著曾經有過些“汗馬功勞”、“輝煌成就”,不愿就此結束,于是退居幕后,希望依舊扮演著能夠影響國家的角色,這些人就是長老院。他們是一群曾經在雷諾都名聲大噪的老鯊鮫。他們都有一個特點,眼高于頂心高氣傲,不服眾議。葉銘敢說,亞多尼斯必然是答應了長老院什么好處,比如給予實權,他們才會義無反顧地來旁聽證明。亞多尼斯和長老院私下瓜分王國權利的行為,跟造反已經沒有區別了。“喔~我的孩子,對于你兩位父親的遭遇我深表遺憾?!眮喍嗄崴孤冻鲂奶鄣谋砬?。葉銘在心里冷哼,虛偽!誰是你孩子!亞多尼斯繼續說,“我看你前幾天剛召了醫生檢查身體,身體一定有些不適,再者傷心累身,國家的事你就別cao心了,伯伯會幫襯著你!”幫襯?你巴不得塞自己肚子里吧!葉銘聲線平穩地說道:“二王不在,我暫時作為王國代理,這個會議,就由我代替他們開吧?!北緛砭褪呛锨楹侠?,沒人說一個不字,“我先看看會議內容?!?/br>葉銘就像沒看見百號人像插蠟燭似的杵著,自顧自連接了會議的中樞系統,開始讀數據,并且默默拷貝了到場人的名單。時間分秒過去,有的人心情忐忑,有的人無所畏懼,唯一讓他們不安的是葉銘平靜的表情。每一章,每一條他讀得仔仔細細,一字不落。里面無非是歌頌了一群酒囊飯袋,提高舊貴族的待遇和權利,甚至要求皇室權利分散,質疑以鯊鮫血統選王手段的落后性。“哈哈,真是些有趣的提議?!比~銘突然笑了。看來這小孩應該是不敢對我們怎么樣!大家如是想,畢竟還是個孩子。所有人的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今天來的人,大多數都不把葉銘放在眼里,畢竟葉銘活的歲數只夠他們的零頭,在他們看來,失去二王庇護的王子,完全是一個可以掌控擺布的傀儡。亞多尼斯見葉銘并沒有表現出太激動的情緒,打圓場說道,“各位都別站著了,坐下吧!”葉銘“梆”拍了一下桌面,震得能看到空氣里的灰塵在彌漫。一個個立刻繃直了身體。這里誰說了算,我都還沒開口,你算個什么東西!亞多尼斯的臉色難的僵了僵。“不站,那就跪著!”輕飄的話吐出,似有千鈞之力。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臉色不善。奇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跳出來指責!鯊鮫族為什么以血脈的濃厚,來決定王位的繼承,當然是有原因的。血脈越濃厚,他身上鯊鮫的能力就越強,力氣更大,壽命更長。而血脈稀薄的鯊鮫面對濃厚一方時,他們會從骨子里產生敬畏,甚至順從,所以以血脈濃厚決定王位繼承,更有利于鯊鮫族的領導和種族凝聚。這條規矩是從種族起始一直延續至今,鯊鮫天性中衍生出的必然結果。“我還沒看完?!比~銘微笑著隨口一說,隨便得就像我繼續吃飯一樣輕松?!拔铱纯?.....”葉銘忽然笑得更深了,“有人質疑我的身份?”“身為鯊鮫的你們,看來對自己的血統的能力都不太了解??!拿出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來嚼,不覺得無趣嗎?”“長老院的各位,當初驗dna和植入身份識別芯片的的時候,你們可都是在場的,現在你們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嗯?”長老院默不作聲,默不作答。對于國家財產,王室權利的分割,這些他都覺得可以忍受,唯獨質疑他身份這條觸到了他的底線。八十多年的孤兒生涯,能夠重新回到家人的身邊,是多少不幸孤兒奢想不來的幸運,葉銘絕不允許有人拿這個話題做文章。金溪站在葉銘身后,最直接地感受到葉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