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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換過來,我吃了護元丹能解除所有異常狀態,死不了的!”韓逸明猶豫,畢竟這毒所有藥都不管用,萬一護元丹也沒用,不就變成了一命換一命,不管失去誰,大家都不愿意。齊律掰著他的手,轉過鏡子:“逸明哥,你倒是快點??!”韓逸明心一橫,榕樹下賭贏了一次,這一次也只能一搏,有一線生機總比眼睜睜看著隊友逝去強。他把鏡子架好位置,驅動起置換技能,手捏得太緊,幾乎要把鏡面捏碎掉。兩道青光自鏡面而出,直射兩人,片刻后,齊律閉上眼向后栽倒,湯垣和裴寧忙上前扶穩他。蘇仲平的負面狀態和血條都滿了,臉色微微浮上血色,卻沒有立刻醒來。齊律只覺得每條血管都流竄著抽離他神志的細胞,恍惚間眼前世界集聚蜷縮成一個白點消逝,身周只剩不知起始的黑,與他初來乍到之前所處的場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走馬燈一般的往事沒有不受控制地浮現,腦海里清明得很,清楚地知道要找到那個不知在何處的光點,那一頭一定有人心急如焚地在等他回去。黑幕像是知曉他的心意般,轉眼就將那光點推至齊律眼前,倏地膨脹擴大,暖融融的將他籠罩其中,四肢百骸重新有了知覺。幾乎是同時,并排躺在地上的齊律和蘇仲平睜開了雙眼。齊律在黑暗中的一瞬,其實已過了一整天,血條也恢復滿了。韓逸明、湯垣和裴寧都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輪流休息守護,此刻終于松了口氣,癱坐在綿軟地草地上,如釋重負。蘇仲平的記憶只停留在踏上最后一格階梯后,看看韓逸明三人,又看看齊律,問道:“你們怎么替我解的毒?”“當然是齊律,唔……”湯垣吼道一半,被齊律捂上了嘴。蘇仲平更是詫異,盯著齊律等他回答。齊律說道:“裴寧做了新解毒|藥,你吃下去就好了?!?/br>蘇仲平不信,面無表情地說道:“讓湯垣說,他不是說是你做了什么么?”齊律手上施力,快把湯垣捂得窒息。韓逸明看出齊律不愿讓他知道舍身相救的真相,便說了另一個他聽了大概能偷樂開花的真相:“齊律親口喂你吃了個蘋果?!?/br>“親口……”蘇仲平回味他的話,忽的臉上一熱,望向桃林深處,拿出扇子若無其事地擋臉,說道,“我血條那么長,也不差個蘋果?!?/br>齊律當時根本沒想那么多,聽韓逸明這么一形容,好像多了些曖昧的意味,松了捂著湯垣嘴的手,老臉上不知怎的也泛上淺淺紅暈:“是、是沒多大效果?!?/br>湯垣張嘴又要說什么,被韓逸明一塊烤rou塞住,只能就著相互臉紅的一對人,噤聲品味美食。蘇仲平輕輕說道:“謝了?!?/br>湯垣三下五除二就把烤rou報銷,蹭上韓逸明輕聲說道:“逸明哥,這兩人進度是不是慢了點?”“湯垣,你什么時候成腐男了???還想讓他們多快?”韓逸明低頭輕笑。湯垣回道:“我這是為摯友的終身大事cao心,總該要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什么的吧。嗯……這么一說好像親也親了,牽也牽了。后面干什么來著?”“后面該干什么干什么,走了?!表n逸明拉起他的手,往桃林深處尋能接任務的NPC。裴寧跟上去,蘇仲平起身一掃身上散落的桃花瓣,若無其事地牽起齊律的手:“快走,桃樹那么多,別迷路了?!?/br>手心傳來的微熱莫名讓人安心,齊律想著他大概是毒迷糊了,明明早就出了五里霧,視野這么清晰,哪那么容易迷路。桃林不算太大,穿行在花海中到達群建的屋子前,便無法再前行了,像是蓋著一道無形的屏障,伸手連屋墻都觸不到。五人繞著屏障走,約走了一刻鐘,一名背著魚竿魚簍,傴僂身軀的白發老翁出現在視野中,正是他們要找的“桃源接引人”。這張面癱臉看著倒也還舒服,停在一個十分祥和的笑容上,連皸裂的皺紋擠出的都是平和舒暢。然而他并沒有頒布所謂的任務,只是說道:“要入駐桃源,你們的資格還不夠。需得獲得神器,順利渡劫,且帶上千金的購屋錢才可?!?/br>“裴寧,你知道神器怎么得么?”韓逸明自那夜以來和裴寧之間總有些尷尬,也不知該怎么緩和,這會正好有了起話頭的機會。裴寧道:“不清楚?!?/br>他想了想,許是嫌自己說得太少,又補充:“內側等級上限是化神,沒開桃源,也沒有神器?!?/br>韓逸明只好再次求助戴子建,他上線時間實在是長,幾乎隨時亮在好友欄里,和余婧相比天差地別。所謂神器,被設定成富有靈性,沒有固定等級要求,隨佩戴人物的等級而變化屬性0。獲取方式是神器副本的BOSS隨機掉落,而副本中的怪則是取隊伍中的最高等級,因此也可以算是個練級的好地方。“逸明哥?我們要不要再多準備些藥和吃的?”齊律問道。“能多準備當然是好的,只是……”韓逸明望望控制面板上拮據的數字,五人的金錢在上次整備時就用得見底了,“現在的儲備也不少,化神等級的怪,應該不會太難打,我們先刷著,順便攢錢?!?/br>離開桃源無需再過伸手不見五指的五里霧林,接引漁翁直接把他們傳送到了碧海霧山下的碼頭。碧海是極東之地,而神器副本則在最西北的白皚山山巔之上,沒有直接通往的交通工具,他們便只能先行到山腳下的鏡湖。這一趟路程漫漫,竟是費了整整兩天,馬車震得人東南西北不分,下車后,齊律心肝脾胃還不由自主地搖擺不停。鏡湖名是一座湖,卻被寒氣凍成一面巨大的鏡子,映著山巔雪光和冰上城樓,人站在其上,甚至要懷疑腳下的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冰上城正是韓逸明的門派水月城,他對這張地圖熟悉得很,徑直將他們帶到了山腳下。踩上雪山后,鏡湖絕美的景色瞬間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烈烈寒風。風夾雜刀刃般的雪撲面而來,刮在臉上生疼,沒帶來一點傷害,卻也覺不好受,此處又是一張禁止飛行的地圖。向上望去,厚雪層層疊覆蓋陡峭山坡,沒有道路,只有零落的幾排腳印越來越淡,延伸向山頂,顯是不久前有人經過。齊律攏了攏單薄的衣物,打了個哆嗦。蘇仲平在縫紉界面的最后找到了御寒的裘襖,趕著時間也顧不上樣式改造,裁了五套一模一樣的棕色襖衣,五人穿上后,帶嚴實兜帽,方才停下不住打戰的牙齒,一步一個腳印,向秘境入口所在的山巔攀巖而上。不少雪狼、雪豹蟄伏在山中,等級竟已是合體境界,秘境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