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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驚疑不定。茍況生低聲道:“他是跟我們一起參加計算機比賽的同伴,后來失蹤了……”后面的事他不想細說,喬楚看出他們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便給李修使了個眼色。李修道:“既然這樣,就請成小姐你們計算機小組的組員留步給我們提供一些情況。其他同志散會吧。對了,如果大家昨晚有誰發現了些可疑的情況,請立刻向我們匯報?!?/br>成麗蕓與茍況生的話已經完全證實了這具尸體的身份,只是這怎么可能呢?一個據說已經死在變異老鼠嘴下的亡靈,竟然又在這里再死了一次。難道說他落入變異老鼠窩里并沒有死去嗎?那他是如何在那充滿怪物的密林里存活下來的?那個襲擊毛啟的蜥蜴人又是誰?這里面實在太多謎團了,印斜陽沒睡飽的腦袋脹痛難忍,他按了按太陽xue。司徒墨白默默將他摟了過去:“我背你?”印斜陽將他稍稍推開:“就說別拿老子當娘們,至于嘛?走吧,回去補個覺?!背甥愂|與喬楚他們的談話內容他大概都能猜到了,沒有去偷聽的必要。印斜陽躺在床上,腦子依然沒停下來。從喬楚的態度可以看出,至少這具尸體應該與聯軍沒什么關系。那他昨晚到底一個人偷偷跑哪去了?天臺水箱里到底藏了什么。所以說,是人還是別西卜殺的?為什么要將尸體藏在這里?他們是從哪找到劉平的?呂蒙卡回來要找什么?印斜陽意識已經模糊,眼看馬上就要進入夢鄉,卻被這一閃而過的念頭激得一下子清醒了,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對!那具尸體身上一定有些什么東西,呂蒙卡一定是回來找那玩意的!”司徒墨白將他按回到枕頭上:“睡吧,如果他身上有什么,早已經被喬楚他們摸走了?!?/br>印斜陽憤憤不平:“明明就是我們刷到的怪,他們憑什么摸我們的怪???!”司徒墨白:“睡吧,下午還得去別西卜換水?!?/br>印斜陽此刻才突然發現:“你什么時候上來的?為什么你睡在我的床上!”他掀開被子,一腳踹在司徒墨白背上:“擠死了,給老子下去!回你自己床上去!”司徒墨白搶過被子,用被子將自己整個卷成了一條春卷:“我的床單拿去洗了?!?/br>他這么一說,印斜陽又聯想到了昨晚的羞恥py,臉一紅,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乖乖睡下去:“喂!留點被子給我??!”睡意朦朧中,印斜陽突然想起:“對了,床單你曬哪了?我怎么沒見外面有???”司徒墨白:“天臺?!?/br>印斜陽沒有發現,今天司徒墨白的登山包顯得特別腫脹,比平時起碼大了一倍。里面是司徒墨白不可告人的謎·珍藏品,今天珍藏品大家庭迎來了新成員。·印斜陽他們開來的消防車受到了兵哥哥們的熱烈歡迎,這樣他們打水的時候能節省很多功夫,加上他們原本就有的一輛消防車以及一輛灑水車,三輛車已經解決了一天的水源問題。以前他們還要拉兩卡車的水桶去裝水,工作量極為繁重。“你們這車來了,我們可省事不少?!睅麄儊韯e西卜的阿兵哥叫陳蒼樹,今年只有十八歲,比司徒墨白還小些,但是人很外向活潑,話也多:“喏,過了這座橋就是別西卜的地界,除了交換物資,其它時間我們是不允許到別的勢力地盤去的。不然會引起糾紛。昨晚別西卜闖進我們地盤炸了地下車庫,還偷走了我們幾袋蔬菜。一分隊隊長帶人去把他們的花房砸了?!?/br>“花房?”印斜陽扯扯嘴角,他沒聽錯吧,吃飯都困難了,誰這么附庸風雅還種花???陳蒼樹:“是啊,他們二當家……就是長得跟你很像的那個娘炮……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說你娘,是那個呂蒙卡娘。他就喜歡種些花花草草的,把那花房當寶貝。我們每次去換物資,都看到他在花房里喝下午茶吃點心,比娘們還娘們!今天我們得小心點,雖然他們老大承認是自己治下不嚴,說是一場誤會,還承諾免費讓我們運水兩星期。不過這里的家伙都狡猾得很,特別是那個老大,他當年在a國b區可是有個響當當的外號——b區之狼?!?/br>印斜陽突然想到,呂蒙卡昨晚凌晨返回八樓倉庫是在花房被砸之后,這兩件事會有什么聯系嗎?第44章他竟然說老娘很子他們的車子開了沒多久已經能看到那個人工湖泊了,說是湖,但看起來有一個小型水庫般大小,蓄水量應該挺足。“人工湖泊能有這么大蓄水量,光靠雨水足夠嗎?”印斜陽覺得疑惑。陳蒼樹:“據說當時挖人工湖的時候引了地下水?!?/br>“地下水?”司徒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印斜陽現在對自己的愛人已經有一定的了解,他一般不愛說話,如果突然插了嘴,必然是有了一些想法:“怎么?你想到什么?”司徒墨白掃了陳蒼樹一眼,沒有做聲。印斜陽明白了,這個話題等他們回去獨處的時候再聊。湖泊對面有一座涼亭,遠遠地就能看到有人在涼亭里坐著,似乎在享受下午茶時間。車開近了些,終于能看清對方的長相,果然,那是呂蒙卡。昨天看到他的時候是夜晚,倉庫沒有開燈,只是就著月光看了個大概。今天仔細一看,那家伙跟自己長得依然是非常相似,但又有微妙的不同。如李修形容的一樣,呂蒙卡皮膚比起印斜陽這個長期戶外運動的人皮膚還要更黑些,呈漂亮的小麥色,看得出來是特意曬黑的,西方人總熱衷于曬黑自己。他的個子應該比印斜陽要高個幾公分,看起來比印斜陽更消瘦、纖細些。特別是他的腰,細得能跟女孩子一比高下。他的五官與印斜陽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右眼角下有一顆淚痣,而印斜陽臉上白白凈凈,既沒有惱人的青春痘也沒有什么痦子、痣之類的。雖然兩人在外表上區分不大,但是沒人有會將他們錯認,因為他們的氣質相差太遠了。呂蒙卡穿著松垮垮的浴袍,坐在涼亭的椅子上,他里面大概未著寸縷,能從垮下來的衣襟處看到他小麥色的胸膛,以及嫩紅的乳珠,一雙修長美腿交疊著,看起來性感誘人。印斜陽他們從車上下跳下來,呂蒙卡挑了挑眉,表情慵懶嫵媚:“呦,又見面了,帥哥?!彼闹形挠行┢婀?,帶著一股abc腔調。一雙媚眼直勾勾盯著司徒墨白。印斜陽突然就心里一股無名火起,抬頭一看,司徒墨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