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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能放下過去。若你真能忘了我,又為何要找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雙修?”白虎舔著爪子上的毛,漫不經心道:“你說琴軒嗎?這么看,他還是比較吃虧的。就因為和你長了張一樣的臉,我看到他就覺得很煩,巴不得他離我遠點?!?/br>蕭月身子晃了下,明顯被打擊到,可他不愿露出弱態,強撐著說:“那太可惜了。舅舅他已賜下婚事,以后你可要天天面對我這張臉了?!?/br>白虎“呵呵”笑了聲,低頭仔細舔順胸口和虎爪上的毛,并不接話了。“長庚,你該不會想要抗旨不遵吧?姻緣簿每一筆記下,必然都會實現。舅舅已令月老記下你我姻緣,就算你再不愿意,也注定要和我在一起了?!?/br>“……”見白虎還在打理毛發,蕭月拳頭握得死緊。他身份高貴,從未有人給他冷臉看過,只因那是長庚,他忍了下來,心里所有不滿不甘,都化為了離去時對著臥室內那人頗為怨恨的一瞥。長庚待蕭月走后,張嘴打了個哈欠,回到臥室,在床榻外側臥下。正要閉眼,忽然想起什么,岔開兩腿,低頭愛膩地舔了會兒臀`部新生的毛發,雖然只是些細弱絨毛,可生勢喜人,小白龍功不可沒。想了想以后那一片毛發茂密的雄偉模樣,白虎滿意地伸展開四肢,抻了個懶腰,身體拉得極長,從床外側向里打了個滾,正好滾到琴軒面前。“……”白虎身子僵了下,湊頭去嗅了嗅,發現琴軒并無蘇醒跡象,這才松了口氣,優雅地臥伏起身。琴軒仍在睡夢中,只是睡得并不安穩,眉頭緊鎖,身上一層薄汗,長庚翻過他身體,見他后庭那里也有些紅腫,想來確實是傷到了。白虎伸舌把琴軒額頭頸側的汗珠都舔了去,琴軒皮膚滑嫩,觸感十分好,白虎舔起來沒完沒了,最后干脆把他從頭到尾都舔了個遍。胸口乳尖以及后庭口都是特別照顧的地方。琴軒隨著他舔舐,在睡夢中也發出柔弱呻吟,胸膛微向前挺,粉紅聳立的乳尖招人疼惜,引得粗糲舌面反復舔咬那里,直把兩邊乳`頭都舔得又紅又大。終于把小白龍渾身上下都打理干凈了,白虎心滿意足地趴到他身邊,抱起四只虎爪,把琴軒攏在腹前,閉眼睡覺。睡著時,虎尾也緊緊纏著琴軒腳腕,不時輕拍他小腿。29.琴軒做了一夜的夢。先是夢到漫天彩錦,長庚一身鮮紅吉服,伸手牽住同樣身著吉服的琴軒。沒走兩步,長庚便皺著眉甩開了他的手,轉而牽起另一側的蕭月公子。那張和琴軒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露出個諷刺的笑容,走過琴軒身邊時,低聲說:“不過是長了張和我一樣的臉,就以為長庚七情恢復后就會喜歡上你嗎?真是癡心妄想,長庚愛的只有我?!?/br>琴軒下意識反駁道:“長庚說了,他不喜歡你?!?/br>“那又如何?起碼他沒有騙我,更不會為了別人一句話就利用我修煉?!?/br>琴軒看向長庚,低聲道:“不,他不會騙我……長庚不會騙我……長庚他……”周圍景色忽而大變,琴軒站在青風谷的草坪上,長庚蕭月都不知到了哪里。琴軒茫然四顧,周圍靜得離奇,往日常見的飛禽走獸都不見蹤影。琴軒心里有些發慌,他張嘴喊了聲“長庚”,忽然后頸一涼,一陣腥風后,身上壓了個重物。一只白色猛虎咆哮著撲倒了琴軒,不顧他驚叫便撕去他衣物,勃`起的虎鞭毫無預兆地頂入他身體。巨虎低頭咬住琴軒喉嚨,掌控威脅他不許逃跑。琴軒并未覺得多疼,只是抑制不住地發抖,滿心都是恐懼和屈辱。他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隨著巨虎的抽`插而無意識地晃動,天邊傳來滾滾雷聲,直到一道驚雷伴著刺眼白光劈到了白虎身上——“!”琴軒發出一聲大叫,睜開眼,滿頭冷汗。“呼?!簟魢!?/br>身上傳來悶雷一樣的呼嚕聲,就貼在琴軒頭頂,也難怪他夢里會聽到雷聲。原來剛剛是在做夢。琴軒不自覺舒了口氣,繼而發現自己正被摟在一個毛乎乎的懷抱里,手腳全被束縛著。看到那白毛黑紋的碩大獸爪,琴軒想起了前一晚的事情,頓時渾身僵硬,下意識就想離得遠點。結果還沒爬出去幾步遠,白虎不知夢到什么,咂吧咂吧嘴,長爪一揮,又把琴軒撈了回來,四爪并用夾在身前,伸出舌頭,抱著他細心地舔舐起來,喉嚨里發出不知所謂的聲音。琴軒被舔了一臉的口水,又被虎舌舔著乳`頭,肚臍等身上敏感處,下`體很快硬了起來。他心里明明不情愿,身體卻很不爭氣,被一頭野獸舔得興奮。長庚胯間也硬得頂在琴軒腿上。琴軒臉色先紅后白,既羞又恥,感覺那熱物在他身上磨蹭,弄得下`身都是yin`水,無措而憋屈,在心里直罵yin虎。長庚舔夠蹭夠了就又睡過去。抱著琴軒的姿勢霸道又親昵。琴軒臉上熱了會兒,有些茫然地看著白虎的睡顏。那么兇狠可惡的一只猛獸,睡著的時候倒是十分乖巧。圓絨絨的耳朵,微微起伏的肚皮,還有搭在他腰側的虎爪。琴軒試探著捏了捏白虎肥大的爪子,鋒利指尖都收了起來,只剩下軟乎乎的rou墊,讓他心里也不由軟了一下。可他很快回憶起前一晚長庚說的話,更想起睡前聽到長庚喊他的那聲“蕭月”。琴軒心里冷了下來,苦笑著想:摔過這么多次竟然還不長記性,自己簡直太傻了。琴軒從老虎長臂間鉆了出去,他低頭看向剛剛那個蓬松厚實的懷抱,其實還是有點懷念的。和長庚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瞬間他都覺得快樂。不過琴軒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依賴這份假想的溫柔了。琴軒悶聲跑了出去。30.長庚一覺醒來,發現身體已經恢復,查看一遍臀`部毛發——很好,沒有脫落跡象,于是下床輕松地化回人形。琴軒沒在床上,長庚本來還想找他算賬,看他以后敢不敢亂給人下藥,問過手下才知道琴軒回了自己的小院,他估摸著琴軒已經心虛長了教訓,于是當下不急不慌,沐浴凈身后,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