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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息的隊伍過來要打全場,要放在平時,好說好商量的,場地也就讓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秋天天氣干燥,人的火氣也大,總之三兩句一個拍子就跑了調,幾個人就動起了手。實際上也不算是動手,就是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差不多也就散了。偵查的人少,大多數也不太想在大學第一學期就留個處分,紛紛拿了衣服就打算撤??删驮谶@節骨眼上,不知道誰扔了個可樂瓶子,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偵查某隊員的后背上,可樂瓶沒擰牢,褐色的液體順著白色球服留了一后背。“草!誰他媽扔的,給我滾出來!”沈鐸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轉身走回場地,就開始罵。他是偵查的隊長,無論如何這面子不能被折了,否則影響的是偵查的士氣“是不是你!是你!還是你!”沈鐸挨個的點了一遍。“怎么招啊,扔你怎么了!”信息的隊長愣了一下也站了出來,顯然也沒料到,臉色紅了紅,但被人戳胸口上了,無論如何也得站出來了。于是乎剛才停息的戰火徹底燒著了。兩個隊長短兵相接,抱在了一起,各自專業的隊員急忙開始拉架,當然也有趁機下黑手的。一時間,籃球場上亂哄哄一片。偵查人數處于劣勢很快落于下風,沈鐸人高馬大,攻擊高,許諾身子靈活,敏捷高,成了為數不多還在戰斗的人員,也成了攻擊的主要對象,沈鐸被人拽著胳膊抱著腰,掙扎不開,一抬頭就看見許諾被三四個人圍在中間,其中一人拽著后脖領子就往地上按,許諾死命頂著,這要真被按到,非得磕破了相不可。沈鐸猛的攢了一口氣,抬腿就踹!“靠!是老四和老六!”蘭丹植和老大剛去跆拳道社報完名出來,回宿舍路過cao場,看到里面鬧哄哄的還調侃了幾句,在外圍打算看熱鬧,可是看著看著就絕對不對,怎么被按趴在地上的好像都是本專業的?揉揉眼睛仔細一看,被人圍著打的正是沈鐸,苦苦掙扎的也的確許諾。倆人對視一眼,急忙跑了進去,想去拉架。信息的人只當是來了外援,直接把老大的眼鏡拍飛了。沈鐸此時也被按在地上,死死護住腦袋躺在地上硬抗。側頭發現一人抬腳照著自己的小腿就要踹下去,而躲也確實是躲不過去了,只能蜷著身體本能的抱住了腦袋,心理暗道,今這腿估計得折了!“丹植!”可是疼痛卻沒有襲來,又等了一會,也沒等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臉戾氣的蘭丹植,而剛才要踹自己的人正發出凄厲的喊聲,抱著一條腿在地上打滾。cao場漸漸安靜了下來,混戰的人群也逐漸散開。“沒事吧!”蘭丹植回頭看了看倆人,往前跨了一步“誰來,不服單輪!”沈鐸沒看到事情是如何逆轉的,老大眼鏡碎了沒看清,許諾和其他人卻看見了,而且看的很清楚。信息的那人顯然是打急眼了存了下黑手的心,抬腳是照著沈鐸腿去的,這一腳下去,沈鐸的腿基本就廢了。許諾想去拽,來不及,其他人離的遠,也來不及。蘭丹植在旁邊,來得及。于是他一個小擒拿,外加一個過肩摔,最后再一個砸膝,干凈利落!看得許諾都覺得腿疼。許多年以后,沈鐸放棄家里安排的機關工作進京打工時對許諾說“我這條腿是蘭丹植一個大過換來的,我的前程也是蘭丹植拿自由換來的,所以我的腿我的未來都是蘭丹植的?!?/br>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沈鐸是君子。而此時,站在急救室外的沈鐸,蘭丹植,許諾沒有未知能力,有的只是忐忑不安。林醉是第一個到的。大周末正在宿舍玩游戲,剛領的雙倍,才組上隊伍,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急救室,路上向來報告的學生一打聽,好么,這開課才一個多月,就來個集體斗毆,還負傷住院!出息了,真是出息了!再詳細一打聽,沒住院,是把人打住院了。行,還真他媽的出息!“動手的是誰!”林醉在出租車氣得直揉腦袋。“沈鐸,許諾……”學生甲也知道闖了大貨,磕磕巴巴的坦白從寬了“還有蘭丹植?!?/br>“誰!”林醉感覺自己的眼角在跳,籃球場怎么還有蘭丹植?“蘭丹植??!”學生甲頓時興奮了“就他那一個鴛鴦腿,就把那偷襲的咔嚓了!老師,我跟你說,要不是蘭丹植,沈鐸就讓人廢了,我……”“你打住吧你”鴛鴦腿,你怎么不直接說是武二郎附體!林醉感覺眼角跳的更厲害了,下車時也忘了付錢,就直接推車們下來了。學生甲只得委委屈屈的付了車錢,心里賊郁悶,早知坐公交車了。林醉示意學生甲先別過來,找了個僻靜處打了個電話,然后叫上學生上了樓。剛一拐彎,就看急救室門外站了一堆學生,自己班級的四個站在一側,信息站另一側,楚河漢界的,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隨時都能再戰個八百回合。林醉走了過去,抬腿照著本班四個灰頭土臉小子們的屁股挨個踢過去,然后轉過來對信息的同學說“你們誰是班長,隊長也成?”出了個男生,模樣也挺凄慘,黃色球服后背裂了個大口子,林醉有些樂,咳嗦了一聲忍住了“你好,我是偵查一班的導員林醉,那個你叫什么名字?”“XXX”信息的學生雖然壓著火,但是人家導員來了,就好比是對方家長來了,無論年紀多大,也算是長輩,好歹給點面子。“X同學是吧”林醉笑了笑“我已經和你們導員聯系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估計也就幾分鐘,這件事情呢,就交給我們處理,其他的你們不用cao心了!都回去把!處理結果肯定讓你們滿意?!绷肿硎翘匾獯蜍噥淼?,就是想趕在對方導員來之前把人先散了,到時候也好處里些。學生們終歸不是老師的對手,再加上都知道闖了禍,都想早點脫身,如今林醉給了借口,互相看了看,就都撒丫子散了。“你們幾個給我站??!我讓走了么?”沈鐸幾人也想趁機溜走,被林醉一嗓子給定那了“早干什么去了,現在想跑了,打完了怎么不知道跑??!還讓人扣那了,出息!”“導員,我們是正當防衛!”沈鐸肩膀上靑了一片,梗著脖子辯解道!“拉倒吧!混架還正當防衛?!绷肿頂[了擺手“明年才開法律呢,到時候好好背背,一群二百五!誰把人打傷的?”“我!”沈鐸上前一步,回答的干凈利落。蘭丹植本來蹲在一邊,歪著腦袋也不知道想什么,聽到沈鐸幫他應了,挑了挑眉毛,抬頭看了看沈鐸,站了起來“是我!”真他媽是他,林醉心都涼了!剛要說話,就感覺身邊一陣風,轉眼蘭丹植就坐地下了。林醉急忙上前一步,把人抱了起來,回頭一看,這回心直接被凍上了!當日送蘭丹植上學的那個青年人帶著個小跟班來了,剛才那一腳就是他踹了,現在正擼胳膊挽袖子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