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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沈鈞天彈了一下,無奈對方正掐著他腰cao弄,又被壓了回去。泰山府君置若罔聞,著迷地盯著胸膛上被勒得突立的rou粒,纖細藤蔓上又分出兩根牛毛細絲,刺進當中的孔洞,之后竟似交合一般進出起來。沈鈞天疼極了,勉力道:“停、停下,疼……我疼……”然而痛楚之外,又有更可怖的東西,令他推阻得并不十分用心,汗水涔涔而下。泰山府君看出他心內掙扎:“胡說,你明明舒服的,為何騙我?!睊吨浦侨犴g有力的腰身,向來溫順的眉眼隱隱帶了厲色,陽物猛地杵進深處。比起從前的溫聲細氣,這時的他臉容依舊是雪白的,但白里帶著冰雪的冷峭,更像一位尊貴的神祇。又或許他將真面藏在冕旒之后,直到此時方顯出端倪。沈鈞天瞥見他這模樣,心頭發顫,有些嚇著,帶得后xue猛地一縮。泰山府君正專心抽送,不想那xuerou驟然收緊,將他死死咬住,沒能一下拔出來,陷在里頭,被迫繳了械。他抱著人,肅色一掃而盡,面上難得露出怨氣。沈鈞天體內被guntang的陽精澆了上來,一波之后又一波,一連射了好幾回才停下,激得他頭皮發麻,身體打顫,陽物抽抽搭搭又吐了回精。發覺對方沒將那物退出去,他腹內有些脹感,怕再來一回,忙道:“這回就這樣了,讓我歇了吧?!?/br>泰山府君根本沒聽他說話,手掌一遍遍撫摸著身下這具精壯軀體,在對方脖頸胸膛上亂舔一氣。沈鈞天因被他強按著cao狠了有些著惱,見這模樣立時又消了氣。這想法方生了沒多久,他覺察到身體里那物又有動靜,非普通的勃起,倒似長出了什么詭異的物事,填滿整個甬道,使得內部的每一分褶皺都被徹底打開。這回他當真嚇到了:“你做什么!”泰山府君親他蒼白的唇,神情無辜:“我想要你?!?/br>沈鈞天哭笑不得:“我本就是你的?!?/br>“不一樣?!碧┥礁p眼熠熠生輝。沈鈞天想問是什么不一樣,后xue里那物終于停了長勢,之后卻又一點點摸進更深的地方。進得過分深了,令他喉嚨似被扼住,錯以為被貫穿了身體。他的小腹原本肌理緊致,線條分明,此時卻微有隆起,泰山府君將手擱上去時,明顯感覺到里面藤蔓的活動。“……我要長在你的身體里,把根扎進去,從此再也分不開,一道生,一道消亡。我還要在里面開花、結果,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沈鈞天艱難地喘上了氣:“別、別鬧?!?/br>泰山府君一臉迷醉:“不是玩鬧?!?/br>沈鈞天心內惶急,高聲喊他:“府君!”泰山府君嘴一撇:“你要喊我名字?!?/br>沈鈞天想問他名字是什么,想起他說過的話,正要喊他,幾條藤蔓擰在一道,堵住了他的喉口,之后如陽物一般,壓迫他的舌根,強逼著他不斷吞吐。不消多久,藤蔓上涂滿涎水,他頷下唇邊都是水光。除此之外,另有藤蔓爬上他再一次勃起的陽物,分出一根細絲,自鈴口插入。泰山府君興致高昂:“你喊我名字,我就聽你的?!?/br>他看似給了機會,然而沈鈞天根本發不了聲,每一處都被藤蔓纏上了,不得自主,身體里那物更是一分分攻占著。痛感尚在其次,對方言語帶來的恐懼令他渾身顫抖。然而恐懼之下,反使他清晰感覺到,除了被完全填滿的后xue,那些在各處游走的藤蔓,正如何無休止地侵犯著他的胸乳、陽物還有喉舌,更有藤蔓在敏感處逗弄,帶給他無盡快感,身體所有的欲望都被對方徹底掌控。雨中的昆侖于沈鈞天而言,有些陌生,迷迷糊糊中,他望見月光下府君隱見癲狂的神色,預料到這回怕不好收場。之前白日宣yin,這回便幕天席地野合了,自己竟一點未覺不妥,真是……泰山府君癡迷于他這副姿態:“你真好看……好看極了,我好喜歡,好喜歡……”這話耳熟,沈鈞天聽見只字片語,想到床笫間對方說過的話,明悟過來對方從前是以什么樣的眼光看他。是那種將他視作自己所有物,從而毫不吝嗇贊美與表達喜愛之心的,混雜了愛慕與占有欲的恐怖情愫。沒過一會兒,快感累積到無法承受的地步,出口卻被堵住,平生不曾有的痛苦讓沈鈞天情難自控,淚水奪眶而出,自眼角淌下,目光渙散,再無光彩。泰山府君這才清醒過來,將堵在對方嘴里的藤蔓取了出來。“望舒……望舒……”沈鈞天一迭聲喊了出來??謶峙c快感交織之下,他神智消失殆盡,面上是墮入欲海的迷離,胸膛上的乳粒被擠得紅腫飽脹,小腹微隆。偉岸身軀上盡是青紫瘀痕,且正被藤蔓yin弄著,長久不得發泄的陽物硬挺到了極致,接近絳紅。泰山府君看出他已在崩潰邊緣,忙撤回所有藤蔓,連后xue里催生的也收了。積聚的欲望終于得了出口,沈鈞天那物一時竟沒反應,片刻后猛地一顫,噴射出大股陽精。他從沒受過這種煎熬,緩過神后,勉強打起精神:“……拿出去?!?/br>泰山府君愣了一下,留戀對方體內的溫度,慢騰騰地將自己那物退出去。這回沒了阻礙,甬道內的花露混著精水流出來,掛在被cao開的xue口上,似失禁般淅淅瀝瀝,長久不絕。殘留的脹腹感令沈鈞天心有余悸,他冷著臉在自己腿間抹了一把,對著滿手的yin物看了會兒,閉目長吸了口氣。泰山府君怕他動怒,倚上他胸口,正好看見紅腫不堪的乳粒,忍不住舔了上去。沒一會兒,想及對方臉色難看,按捺下yuhuo,最后又舔了下,才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柔聲道:“方才是我不好?!?/br>11、沈鈞天現在已經知道他并非表面這般天真,卻生不起氣,只道:“……我也有錯?!?/br>對方如今不是神祇,雖回復了幾分修為,到底不如他。方才若一意掙脫,府君根本無法把他怎樣。對于床笫間的情趣,太較真就無趣了,只沒想到對方會做到這種程度。沈鈞天擦凈污濁,穿戴整齊,才與他清算。“下次若還……”泰山府君光裸著坐在碧綠藤蔓間,雪膚墨發,容顏清美,直直望向他。一聽這話,忙道:“聽你的!全聽你的!”說完又切切看他,端的乖巧。沈鈞天不在乎聽誰的,再一想,連有無下次都未可知,倒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