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一句話,頗有些相敬如賓的味道。敬多了,情味就少了,此次說了這一句,無端覺得二人間仿佛少了點什么,卻是往好的地方去的。夜里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去看窗邊的藤蔓。種下時只是一小段,現在爬滿了半堵墻。窗戶沒有關,所有的葉片都抖開了,攤在月光下。察覺到他目光,附在原身上招引月華的泰山府君走了出來。泰山府君長相極好,摘了冕旒之后,雖仍是玄衣朱裳,卻沖淡了那種森嚴氣象,消了他心中原本的三分畏敬,換做了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緒。沈鈞天額上微汗,有些無措,閉了眼,不敢再看。耳邊窸窸窣窣,不知是什么聲音,他僵著身體躺著。直至被子被掀開,床上一重,一個帶著熱氣的身體貼了上來。本能地伸手攬住,卻驚覺手下肌膚膩如羊脂。“你——”泰山府君見他看過來,整個人撲進他懷里,摟上他脖頸。這具身軀不著片縷,二人僅隔著沈鈞天薄薄的衣物,他臉熱得快燒起來,幾乎能想見對方身體的每一處細節。泰山府君神情極嚴肅,問他:“雙修好不好?”這口氣同他們初見時其實沒有不同,都是那種毫無矯飾的天真懵懂。沈鈞天意識到這點,猛然從被里鉆了出去,不等對方反應,拿被子把人裹住了。“我們……嗯……明天再說?!?/br>府君被他裹在被里,也是不怒不惱模樣,一本正經點了點頭。沈鈞天在椅上坐了整晚,雖然沒去注意,卻清晰感覺到對方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他假裝什么也沒察覺,將沒收的書簡找了出來,仔仔細細看起來。7、沈鈞天心中一直有疑慮,擔心對方原是神祇,不知道雙修的意思。因而第二日他對照書簡,將這事原原本本說與對方。泰山府君聽他說完,卻道:“從前有人向我求子?!?/br>沈鈞天沒聽明白。府君神情難得有些苦惱:“……我懂的?!?/br>沈鈞天氣力一泄,險些沒抓住竹簡。這回他聽明白了,然而知曉真相后,竟使得他心情更復雜。若對方什么都懂,又為何提出雙修?許是知道他想法,泰山府君又道:“我愿意的?!?/br>對方說得如此簡單,卻叫沈鈞天說不出拒絕的話,直至唇上碰上個柔軟物事,方才回神。二人坐在榻上,對方傾過身來,沒有閉眼,一眨不眨盯著他。離得近了,香氣也明顯起來。神祇的味道已經散得差不多,剩余的是難以言說的草木清香。沈鈞天等了半晌,對方只是貼著他唇廝磨,未有別的動作,鼻息交融之中,反倒令人耳熱心跳。之前再三說要雙修的人,此時出人意料地鎮定,并不急迫,似在等他動作。沈鈞天原本虛抱著他,掙扎再三,還是將人攬進懷里。泰山府君離了他唇,淺淺地笑了一笑,又在他唇上啄了下。“白日宣yin……”沈鈞天閉目道。對方糾正:“是雙修?!?/br>這話誰也騙不過,換了別人,沈鈞天絕不會應下,他苦笑一聲,忽覺周圍暗下來了。再看時,藤蔓織成掛簾,將他們與外間隔了開來。“這樣好不好?”泰山府君問。沈鈞天沒有答話,順著自己心意吻上面前人。而對方手指過分靈巧,他身體很快熱了起來,卻捉住那摸進衣里的手。泰山府君微微蹙眉,似是不解。他的衣裳已經松開,不似外表那樣清瘦,衣下的身體結實而勻稱,肌膚細嫩,卻又有玉石的堅硬感,與荏弱無關。他看來很平靜,胸膛上的淡色隨呼吸緩緩起伏,唇色因方才的親吻而有些紅潤,整個人卻同天上的云鶴一般高潔不可侵。沈鈞天注視著他,穩下呼吸,道:“我發覺自己竟想象不出你動情的模樣?!?/br>被他捉住的那只手燙得嚇人,他卻知道這只是錯覺。動情的從來是他,而不是對方。府君抽回手,又反手握住他,身體向他傾來。沈鈞天不太敢看他,往后避了避,半坐在榻上。對方岔開兩腿,爬了上來,牽著他手往自己身下去。那里有一個guntang的硬物,方觸到就讓沈鈞天險先叫出來。“你——”泰山府君將下身往他手心里湊了湊,彎下腰來:“……我動情了?!?/br>他說這話時仍是一派淡然,沈鈞天驚得好一會兒沒出聲,迷迷糊糊被他帶著慢慢捋動,清晰感覺到手心里那物熱得嚇人,又是如何愈發脹大,甚至在他手里輕輕跳動。“嗯……”府君趴在他身上,臉上漸漸有了緋色。沈鈞天自己下身也脹得厲害,另一手撫著對方背脊,最后忍不住滑下落在了臀上。不知是否他過于敏感,竟覺得手底下有些濕意。泰山府君正貼著他脖頸喘息,在他動作稍緩時,主動挺腰在他手心里抽送,察覺到他的遲疑,拉著他手往下移了移。之前沈鈞天便在對方腿間觸著一點黏膩,卻未在意,此時卻摸了滿手膩滑。對方引著他手指入了一處濕熱所在,里面溫度高得有些燙人,又似活物,一見他進來,便追緊了他,不肯放過。沈鈞天似被灼傷,趕忙要抽手,對方沒有說話,抬眸看了他一眼。人沒開口,下身那處卻像張嘴,張開含住那根手指,一點點往里吞。沈鈞天耳中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額上身上發了一層汗,下身更是脹得發疼,再想不到其他。等他回神,已扯了對方衣裳,將之壓在身下。身下人原本像一尊玉雕,這時忽然活了過來。赤裸的身體光潔無瑕,肌膚下顯出薄紅,小腹布滿細密汗水,正劇烈起伏,胸膛上的紅點挺立起來,像懸崖上的鮮花。如被蠱惑,沈鈞天當真伸手去掐,因絲絨般的觸感驚回了神,忙不迭收手。而對方打開的腿間,別無毛發,陽物長而筆直,兩邊的囊袋亦是玉色,像一件精美器物。頂端露出的部分圓潤而飽滿,滲著幾點黏液,沿柱身滑落至臀間。沈鈞天也終于知道之前的膩滑是什么。兩瓣臀rou間,張開的xue口淌出清液,打濕了一片床褥。微不可見地,兩條極細的藤蔓在他后xue里活動,一點點將那原本狹小的地方撐開,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