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一路晉升到了嫤貴妃,最后還給她才兩月不到的時間里懷了孕。 這真是上輩子積了什么德,才會如此得老天爺得青睞,讓她這么幸運。 皇宮里都傳開了,自然也是少不了云薔宮瑜妃的那處。 瑜妃正在偏院的一處殿內求神拜佛,殿內的大門被闔上,殿內的點了許許多多的燭火,蠟油滴落在了地上,蠟有些老舊,一看就是有些歲月了,燈火照在了瑜妃的身上,她白嫩的手指輕捻著一大串佛珠,身姿筆挺的跪在殿內的蒲團上,姿態虔誠,雙眸闔上,手指轉動著佛珠,嘴里呢喃著一些佛經,慢慢的卻不自覺的轉換成了清心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忽然之間換成了清心經,她忽然感覺有些無力,總感覺特別的慌亂,像是有什么事在撓著她的心,在她控制不了的范圍走去,她眉心蹙的很深,手里轉動的佛珠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點速度,直到闔起來的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外頭的光照射了進來,她的佛珠“啪”的一聲,應聲而落,散落了一地。 她緊閉得雙眼驀然睜開,立刻轉身看著來人。 來人是羅兒,羅兒是從小伺候她得婢女,極少有如此慌張得時候,瑜妃也來不及呵斥了,立刻蹙眉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瑜妃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绷_兒直到小跑到了瑜妃的面前方才道:“外頭,外頭......” 原本聽見了消息,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想要第一時間告訴瑜妃,但,如今。羅兒看著瑜妃自從被關了禁足之后,那眼下遮不住的青色,以及那rou眼可見的瘦下去的身體,她忽然很心疼。 她感覺瑜妃自己從小伺候著長大的小姐會承受不住待會兒的打擊。 她咬了咬唇,低著頭,很猶豫。 瑜妃蹙眉,對著佛祖拜了三下后從蒲團上站起身子,雙手扶住了羅兒的雙肩,蹙眉道:“到底怎么了?你為何如此的慌張?!?/br> “小姐......”羅兒咬唇,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的低下了頭。 瑜妃蹙眉,羅兒很久沒有叫過她小姐了,不是不可以叫,而是她不許,因為她是皇上的妃子,她是皇上的妾,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就是她貴妃的身份,而如今,她被降成了妃,但她仍然是皇上的妾,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所以,她仍然不允許羅兒叫她小姐,瑜妃蹙眉,低聲呵斥道:“我說過的吧,不許叫我小姐,要叫我...”瑜妃頓了下,本想說貴妃來著,但她已經不是了,“要叫我瑜妃娘娘?!?/br> 瑜妃如今的模樣,更讓羅兒心疼,她知不知道,外頭都已經在傳桑莘懷孕了。 羅兒不忍心,別過了頭。 瑜妃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緊,氣息明顯很急,問道:“本宮讓你快說!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這么說著,外頭的回廊上,倆個小宮女交頭接耳的細碎聲,落入了瑜妃和羅兒的耳里。 “你聽說了嗎?嫤貴妃懷孕了?!?/br> “當然聽說了,皇上龍顏大悅,今日皇宮里的宮人們都有多一月的月俸呢?!?/br> “可不是嘛,我們真是沾了嫤貴妃和小皇子的光!” 瑜妃的心宛如被人拿刀子在凌遲,那人不是別人,而是瑾琮帝。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輸給一個年過半百的廢物的女兒,她一個堂堂的貴妃,居然沒贏過一個小主,居然被降了位份,甚至還被關了禁足,而如今,那她向來看不起的女人,居然懷孕了! 而她成了一個可憐人。 最恐怖的是,她忽然想到了那個夢,那個桑莘懷孕,生了孩子的夢,夢里的她下落很凄慘...... 她沒想到,這個夢那么快就開始實現了。 她放在羅兒雙肩上的手無力的垂落,眼眶里蓄滿了淚水,要掉不掉的模樣,讓羅兒也跟著難受了起來,她連忙上前,攙扶著瑜妃坐在了蒲團上,咬唇,眼眶通紅的道:“娘娘,你別......” 外頭倆宮女還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皇上是如何對嫤貴妃好的,瑜妃的眼淚終于很不爭氣的啪嗒一聲,掉在了佛堂凈地上。 李聽啊李聽,你真是個沒心的。 瑜妃忽然很悲哀,他不是沒有心,只是那份心,如今全在嫤貴妃的身上,絲毫未有分給她一點點兒。 瑜妃思及此,外頭的宮女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那些話像是鑲了刀子,鉆進了她的耳朵,一刀一刀的劃著她的心。 她原本就覺得煩和難受,如今,更是直接站了起身,對著羅兒道:“把那兩個宮女給本宮抓過來,本宮今日就要她們好看!” 不能出去,那么她滿腔的怒火就不可能自己消化。 桑莘不是懷孕了嗎?那么她就要讓這皇宮見血! 剛懷上就見了血,現在她是近不了她的身,下不了手,但是她可以做些不好的事,讓她這個孩子被詛咒! - 桑莘睡了一覺,醒了后,懶洋洋的伸了伸玉臂,她轉頭,看了眼周圍,瑾琮帝不在,她動了動,耳邊響起紙張劃動的聲音,她側眸,看見自己的床頭旁有一張紙。 她側過身子,一手撐起自己,另一只手伸出,捏過那張紙。 是瑾琮帝的字跡。 龍飛鳳舞,栩栩如生。 信中道:等我,出去一趟,怕吵著你,我就在主殿,你要是醒了,就立刻叫人來喊我。 落筆:你一生最忠誠的面首,李聽。 桑莘又看了好幾眼落筆處的幾個字,后將信收起。 她看著空蕩蕩的殿內,忽然輕而又輕的嘆息一聲,蔥白的指尖輕輕的觸上了她的衣裳,很奇妙,她溫柔的將手在她肚子轉動著,露出了最溫柔的笑意。 摸著肚子的手頓了頓,她眼睫輕顫,忽然想到了瑾琮帝那開心到哭泣的模樣,她咬了咬唇,又笑了下。 桑莘在這頭溫柔的撫摸著肚子里的小生命而瑾琮帝卻在主殿內,眼底里是掩蓋不住的興奮,對著太醫道:“你慢些說,朕記一下?!?/br> 瑾琮帝坐在龍椅上,修長的指尖捏著毛筆,對著白色的宣紙上正寫著太醫叮囑桑莘懷孕了該注意一些什么,還有一些頭三個月的不宜事項,當說到不宜行房.事時,瑾琮帝那握著毛筆的指尖輕輕的顫了下,原本寫的密密麻麻,字體工整的宣紙上,立刻掉落了一團黑色的墨水,墨水一掉,很快的就暈染開來,在這宣紙上形成了一朵黑色的小花的形狀,顯得突兀又好看。 太醫悄悄的瞧了眼瑾琮帝,見他半天沒說話,不由得試探道:“皇上?” 瑾琮帝回神,想到太醫的話,雖有些遺憾,但還是覺得,為了桑莘和孩子的安全著想,他忍一忍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桑莘乖乖的安安分分,不要對他動手動腳的,他的確是能忍。 好吧,桑莘沒有對他動手動腳過,只要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