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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大人可別這么說?!辫勖ψ柚沟溃骸叭缃袷嵌嗍轮?,桑大人還是小心為上?!?/br> 桑石愣了下,道:“此話怎講?” 瑾琮帝笑了下:“沒事,就是告訴你提防一些小人?!?/br> 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句話,桑石愣了下,也沒多問,瑾琮帝怕是也不好說完。桑石點頭,道好。 桑莘的病來的突然又快,按照她不肯吃藥的那種情況只會更嚴重,但還好雪靈的藥丸,桑莘總算是肯張開嘴吃了,身子也越發的好了起來,精神氣很足,一大早的蹦起來跑到了承心殿。 瑾琮帝剛下早朝就瞧見了在承心殿院子前的小女人,裘衣也不穿,就穿了件略薄的襦裙,站在樹下,拿著根棍子,一邊揮著棍子一邊嗓音抬高喊道:“往左往左,對對對,就在那里?!?/br> 瑾琮帝站在不遠處,樹上站著一個太監,轉身的時候看見了瑾琮帝,嚇的立刻從樹上摔下來,正準備跳下來請罪,卻看見瑾琮帝示意他不要說話,太監心驚膽戰的繼續聽嫤貴妃的指導,心中祈禱著,等會兒嫤貴妃能夠在皇上的面前美言幾句,千萬要保住他的腦袋才行。 周圍的宮人們也都看見了瑾琮帝,剛想行禮都被瑾琮帝制止了,他們各個低著頭,不敢吭聲了。 桑莘還在指揮太監將小鳥放進鳥巢里面,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裘衣,她驚訝的轉身,看見了瑾琮帝,他垂眸,眼眸輕掃,嗓音溫淡道:“怎么不穿衣裳就出來?萬一又著涼了呢?” 桑莘彎著眉眼笑了下,道:“我覺得今日身子舒服許多,不想穿的這么厚?!?/br> “胡說?!辫坌揲L的指尖幫她系好裘衣的帶子,道:“今日的天是暖了些,但你身子受不住?!?/br> 桑莘垂眸,看著他指尖在她玉頸處系帶子,指尖處還帶著淡淡的香氣,充斥在桑莘的鼻尖,她伸出手,捏了捏瑾琮帝的手指。 瑾琮帝抬眸睨了她一眼,今日乖巧的有些過分了。 他眉抬了抬,道:“今日這么乖?” 桑莘道:“我每日都這么乖?!?/br> “說吧?!辫坌χ?,順著她縱容著她,道:“有什么事要拜托我的?” “你怎么這樣啊?!鄙]芬Т?,捏了捏瑾琮帝的手。 瑾琮帝抬眸,看著她笑道:“所以有什么事要我做的?” 桑莘小聲的哼了聲,瑾琮帝還以為自己真的誤會了桑莘了,卻聽見小女人道:“也沒有什么,就是昨日和雪靈聊了一下天,想到了宮外的詩燈會,我就想著,皇上你這幾日政務繁忙還要照顧我也是累著了,不如趁此機會好好的出去放松一下,你覺得呢?” 瑾琮帝笑了下,無情的拆穿道:“所以說,你找我就是因為想出去看宮外的詩燈會的是嗎?” “哪里呀!”桑莘很認真的道:“我就想著讓你去放松一下罷了,我才......我才沒有想去?!?/br> 瑾琮帝淺笑了下,道:“既如此,我也沒有想去的,不如就和莘莘一道呆在邵陽宮,哪也不去吧?!?/br> “你怎么!你怎么這樣??!”桑莘急了,道:“你得去,你得去放松一下?!?/br> 瑾琮帝眉抬了抬,忍著笑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想不想去?”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逗她,明知道她想去,就是要她親口回答。 桑莘看著他,很不要臉的道:“如果皇上要去,身為皇上的妃子,我覺得我還是很有義務要去陪著皇上的,畢竟路上也好照顧皇上,你說是嗎?” 瑾琮帝忍著笑,驀然伸出手抱著桑莘,笑著道:“你啊你?!闭媸巧醯秒薜眯陌?。 詩燈會其實就是讀書人的一個節日,作詩再會上讓人投票決定,誰得詩會好一些,從而會得到相關得獎勵。 瑾琮帝自答應了桑莘后,就命人去拿了兩件普通得衣裳,雪靈自己備有,三個人悄悄得在夜色來臨時,走出了宮外,一路上直到詩燈會那里時,人都多的很,密密麻麻得,擠都擠不進去,瑾琮帝牽著桑莘,小聲叮囑道:“要牽著我,不能亂走,知道嗎?” 桑莘很乖巧的點頭,瑾琮帝忍著往她臉上親一口的沖動,牽著她往里頭的一個酒樓處走去。 桑莘道:“來這里做什么?”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辫鄣溃骸巴忸^的擠不進去,這里的酒樓有一處包廂是可以直接看見臺上的人作詩的,我們就無需站在臺下,看也看不到了?!?/br> 桑莘看著瑾琮帝,問道:“你以前來過?” “嗯?!辫鄣溃骸扒澳陙磉^一次?!?/br> 桑莘捏了捏他的手,醋意橫生:“和誰來的?” 身后跟著的雪靈撲哧一笑。 瑾琮帝笑了下,捏了捏她的手,道:“傻不傻?和趙崢來的,你問雪靈,那時候他們二人鬧了別扭,我陪著他來這里找雪靈的?!?/br> 雪靈道:“對,那時候我和趙崢鬧了不愉快,有段時間沒有理會趙崢了,那時候就來詩燈會,趙崢估計也知道我要來這里,可能又不好意思一個人來吧,就叫皇上陪著他一起來了?!?/br> 雪靈剛來到詩燈會就被趙崢牽著走了,留下了瑾琮帝站在原地,無奈之下找了家酒樓坐著欣賞外頭的詩燈會。 桑莘低著頭,嘴角微揚,捏了捏他的手。 瑾琮帝握著她的小手也捏了捏。 桑莘笑容止住,又捏了捏他的手。 瑾琮帝嘴角勾起,又捏了捏。 桑莘不開心了,甩開了他的手。 瑾琮帝立刻哄人,一邊哄一邊道:“給你捏給你捏?!?/br> 三個人往酒樓走去,這是唯一一家能夠將詩燈會一覽無遺的包廂,掌柜的一說出價格,縱然桑莘家再富可敵國也都覺得老板的叫價太夸張了,足足比往日的貴了幾十倍。 但人就一副你愛要不愛的態度,瑾琮帝倒是很爽快的給了銀子。 桑莘道:“真是便宜了掌柜的,這價抬得,也太夸張了!” 瑾琮帝牽著她,安慰道:“別想這么多,好好看看詩燈會?!?/br> 詩燈會上,其實最多的還是下一批考試的人員,許多的學生們都想借這一次在眾人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文采,而且如果有幸得到了第一名,是可以上報朝堂,讓皇上點評嘉獎,要是再幸運些,是可以得到皇上的賞識,當個官員,這么好的事,只要是有點文采的人都不會錯過,畢竟這又不用付出什么,又不用交銀子。 一群人站在臺上,手里捏著毛筆神情專注的寫著。 桑莘一直看著窗外。 瑾琮帝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眼睛微微的瞇起,狠狠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嗓音帶著警告的意味,卻莫名的讓桑莘聽出了一種寵溺的感覺,他道:“夫人!你在看什么?” 夫人二字他還特別的咬重了些。 逗得桑莘將視線從窗外的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