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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莘跳舞了。 鵝黃色的衣裙隨之擺動,玉臂輕揚又落下,袖口大開,隨著優美嬌軟的動作,滑落到了手肘處,桑莘的蘭花指輕轉動,眼波流動,一個螢火蟲很適時的飛了過來,在她的裙擺處隨著起舞。 桑莘睨了一眼正在伴舞的螢火蟲,櫻唇揚起一抹笑,杏眼垂落又抬起的那一刻,她的眼底有著瑾琮帝從未看見過的那種嫵媚和嬌美,盡管周圍很黑暗,但是他確實一眼能看見她的神情和動作。 他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她。 像是掉落凡間的小精靈,正擺動著衣裙,翩翩起舞。 - 外頭傳聞桑家大小姐一舞名聞天下。 身姿柔軟。 面容嫵媚。 一雙杏眼宛若秋風水波蕩漾,勾的人心癢癢。 瑾琮帝聽李允說的時候,就覺得,她什么模樣他沒瞧過? 最嫵媚的他看過,最軟的地方他知道。 但如今,他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隨著晚風,隨著螢火蟲那斑駁零碎的光,隨著這周圍白雪皚皚的景色。 她勾人不自知的模樣,她那看著他,笑意盈盈,小虎牙露出來的撩人模樣,她那玉臂微揚起,白皙的玉臂隱隱約約露出又被遮住的模樣,都讓瑾琮帝血脈噴張。 他喉結滾動,舔唇,他知道自己有很明顯的變化。 很明顯。 他氣息都變粗了。 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見她下腰,杏眼對著他眨了眨,那蔥白的指尖是蘭花指的模樣,在胸前衣袖滑過臉龐,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他舔唇,只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喉結滾動了好一會,想上前抱她,卻還是等她為他跳的舞跳完。 桑莘的舞由慢轉快,再由快轉慢,旋即,將袖口遮住臉頰,一舞完畢,她對著瑾琮帝笑著眨了眨眼。 旋即站直身子,呼了一口氣,道:“累?!?。 見男人還是一臉端正的看著她的模樣,她笑了下,朝著他走過去的那一刻,卻被方才還一臉端正嚴肅的男人一把抱入了懷里。 鼻尖碰在了他的胸膛處,鼻息間全是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桑莘也很累,許久沒跳過舞了,這次一跳顯然顯得有些吃力,見男人抱著她,于是也沒掙扎,就這么干脆依賴著他,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跟著輕柔的喘息,臉頰處還有些紅潤,櫻唇微啟,正輕慢的吐氣和吸氣,緩解剛才跳舞后的累。 她就靠在他的肩膀處,身上有隱隱的香汗。 而她累著喘息著,勾人,真是磨人! 瑾琮帝抱著她的手收緊,桑莘沒有察覺,依舊在他懷里喘息,輕喘了會兒,道:“跳舞可真是累死我了?!?/br> 瑾琮帝啞著嗓子,道:“辛苦了?!?/br> “嘻嘻?!鄙]窊е牟鳖i,聽見了他的話,便道:“好看嗎?那個舞?!?/br> 好看,超級好看。 瑾琮帝點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好看,莘莘真好?!?/br> 這句莘莘真好讓桑莘忽然又想起了瑾琮帝被太后不待見的那幅畫面,雖然沒見過,但是不能妨礙她想象出來,怎么說呢? 她幻想的畫面是瑾琮帝抱著一床被子,大冬日里可憐兮兮的站在雪地里,拼命的喊:“母妃,母妃,求求你給兒臣進去吧,兒臣都快冷死了?!?/br> 桑莘仿佛能看見年幼的瑾琮帝,他的哭聲還縈繞在她耳邊。 桑莘不由得又抱緊了他,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發端,道:“沒事,我會對你很好,更好,獨一無二的好,最好的好,以后都只對你好?!?/br> 她摸他發端的觸感很明顯,他不是很喜歡別人觸碰他,甚至說的上討厭,但如今,桑莘的小手一直在他發端處輕輕的拍著,他忽然也勾唇笑了下,道:“真的嗎?莘莘以后都會只對我好?” 桑莘點頭:“嗯,只對你好?!?/br> “那是不是我要做什么,你都會同意?”瑾琮帝舔唇,薄唇抵在她的耳尖上,輕聲呢喃道。 桑莘累的迷迷糊糊,聞言,也只是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想要我做的?” 有,有很多。 想和你恩恩愛愛,想和你一起生孩子。 瑾琮帝舔唇,鼻尖全是她身上方才跳完舞后累出來的香汗的味道,真的香,他都吸了好幾口了,再也忍不下去,也不打算忍了,埋首道:“感覺到了嗎?我想要什么?!?/br> “什么......”桑莘怔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懵了一會兒后,感覺到了。太明顯了。冬日里的厚重衣裳都擋不住的明顯。 桑莘嚇的立刻從他懷里抬起頭,杏眼圓瞪,咬了咬唇問道:“你這是......干嘛呀!” 瑾琮帝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那動來動去的櫻唇喉結滾動。 桑莘能察覺得到瑾琮帝的目光,她也不自覺的咽咽口水,等了半晌,見他那眼神里的光越來越暗,她心咯噔了聲,嚇的都變的結巴了:“你......不許你欺負人!” “沒欺負人?!辫蹎≈ぷ?,湊上前,吻了吻她的鼻尖,“我在欺負我的夫人?!?/br> 桑莘立刻道:“哪有,你就是欺負人-—唔?!?/br> 瑾琮帝不由分說的扣住了她的小腦袋,一手抱著她,對準便吻下去。 忍得太辛苦了。 周圍巡邏的侍衛們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聲音,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聲音還挺大,不能忽略,他們強壯淡定的繼續巡邏,只是眼神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好一會兒后,聲音沒了。 之后侍衛們看見瑾琮帝懷里抱著嫤貴妃,看不見嫤貴妃的臉,被瑾琮帝用裘衣給裹住了。 走出了外頭,沒了周圍豎起來的圍帳,風開始止不住的灌進來,瑾琮帝收緊雙手,將又累又羞的桑莘緊緊的抱著,正準備抬腳走,懷里的小女人在他胸口處撓了撓,他領悟到了“撓啊撓”的其中的真理,于是對著侍衛道:“把那兩只窯雞拿到邵陽宮來?!?/br> 瑾琮帝垂眸,桑莘的手伸出來,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瑾琮帝壓了壓嘴角,忍著不笑。 一路迎著寒風回到了邵陽宮,見周圍只有她和瑾琮帝二人,于是便將小腦袋冒出來,對著瑾琮帝咬牙道:“羞死人了?!?/br> “不羞?!辫坌α?,親了親她,怕她繼續惱下去,趕忙岔開話題道:“吃窯雞嗎?” 吃,怎么不吃。 生氣哪里比得過吃重要。 桑莘點頭,瑾琮帝將她抱在凳子上坐著,自己坐在她的身旁,窯雞方才從僻靜的那處一路跟著他們輾轉,甚至其實早就已經好了只是因為有些人不羞不臊的沒完沒了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以至于它們兩只都有點變冷了。 包裝袋撕開,里頭的醬汁一下子就溢出來,很香很香,桑莘舔了舔唇,瑾琮帝見她饞成這樣,干脆也不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