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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皺了眉,急步往客廳走去,對著坐在那里等著曹譯做早餐上桌的聞皆說:“先生,顧先生來了,我看他好像是生病了……”“嗯?”聞皆挑了挑眉,英俊貴氣的男人臉上只是有點稍微的疑惑。“我去問問曹譯……”跟曹譯處得來的管家這時已經往廚房走去了:“看他能不能放人進來,外面風大,今天冷得很,顧先生也沒穿多少,衣服好像也濕了……”聞皆見他說完就消失在廚房里了,用手滑動了一下手中的IPAD,接著看下一條新聞,只是在看的間隙間無意地看了眼坐在他對面沙發里的莊嚴明。那人此前也拿著IPAD在看,這時臉已經轉向了大門外,而在聞皆正在把視線收回的時候,他站起了身,往門邊走去了。“來了?!鼻f嚴明見著那薄風衣濕了大半邊身的人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朝他點了下頭打了聲招呼。顧長歷一見他,立馬把身體轉了過來,高大的身體挺立得更直了,他也朝著莊嚴明嚴肅地點了一下頭,然後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覺得喉嚨一陣劇痛,於是把話忍了下去,只朝著莊嚴明微低了下頭。這麼卑微的姿態,他這種身份的人哪可能做得出的,可是,面對著莊嚴明,他卻做得極其自然低下。愛情面前,索愛的人果然成不了強者。“進來吧……”莊嚴明把門拉得更開一點,側過身讓顧長歷進入。顧長歷沒有猶豫,看著莊嚴明的手就往里面走。此時的他,已經忘了曹譯的反應。曹譯這時站在客廳看著顧長歷進入,看到顧長歷的臉時本來頗有點不悅的臉微有點驚訝,然後轉頭對著管家說:“打電話給任醫生……”任醫生是他們的家庭醫生,離這住得不遠,開車也就十來分鍾就可以到。“讓他坐下,拿體溫計給他量下……”曹譯對著莊嚴明說著,然後他去了廚房拿水去了。拿水回來,見到顧長歷乖乖地夾緊著莊嚴明塞到腋下的體溫汁,把水放到他面前,又看了看他暴紅的臉,對一旁站著居高臨下看著顧長歷的莊嚴明說:“他風衣濕了,里面的那件西裝外套可能也濕了,你去拿件你的衣服讓他換一下?!?/br>莊嚴明點頭,然後往他的房間走。倒是顧長歷愣了,看了曹譯一眼之後,眼睛就又傻傻地跟著莊嚴明的背影去了。曹譯再不喜歡顧長歷,這時候也不好對病人怎麼樣,想著廚房里還有些沒弄好的食物,對聞皆說:“你看著他點,我去把吃的端出來?!?/br>說著就站了起來,管家這時也正好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對著曹譯說:“任醫生說他馬上就到?!?/br>“好?!辈茏g點頭,對他說:“量好體溫好你幫他換好衣服,任醫生到了之後看他怎麼說……”說著,想到顧長歷是絕對沒吃飯過來的,回過頭問:“喝粥,成吧?”他這麼一問,顧長歷這種泰山崩於前的面癱也不由又愣了一下,然後朝曹譯快速又短暫地點了下頭。“嗯,好,我去弄點?!辈茏g說著就往廚房走去了,他今早弄的是簡式的西餐,面包,煎rou和鮮榨果汁,倒還真沒弄昨早吃的有粥有小菜的中式早餐了。要是今天沒打算順著聞皆的胃口換口胃,倒是不用再多做份粥了。PS:臨時更這麼點,情起那邊今晚是沒有更了,抱歉,明天補長更……另,再次謝謝一直給票給禮物的同學們,謝謝你們一直的喜歡與支持,謝謝你們的愛護,很多的感謝,換成語言,也只能對你們說句謝謝了。感謝你們的一路伴隨,真心感謝!濃情蜜意017017醫生來了,顧長歷是高燒,打了退燒針,曹譯安排了客房讓他睡,也把管家留下照顧他。隨後他們仨出去上班,曹譯正要開動車的時候,發現門口出來個人,然後蹲在大門口,眼巴巴地看著他後面的車。一看,是顧長歷。盯著的是莊嚴明的車。曹譯無語,開了車離開家。眼不見不凈。顧長歷今天是病人,曹譯再想把他趕出去,但那也不是今天的事。曹譯開了一陣車,發現聞皆的車跟在他身後,倒是不見莊嚴明的。在等紅燈時,聞皆的車停在了他旁邊,曹譯開了窗戶,問:“干嘛?”“送你去公司?!甭劷晕⑿?,英俊迷人的臉上的眼睛裝著的是曹譯的臉,仔細點看,都能印出曹譯的臉出來了。他看得專注,曹譯也大大方方的讓他看──有什麼不可以給他看的?全身上下都抹遍吻遍啃遍了,曹譯可不覺得有什麼需要矜持的。“上你的班去?!辈茏g聽到回答挺無奈的,聞皆要是玩溫情倒是可以,他早上起來不折騰自己就是對自己足夠好了。犯不著這天天見的,還送他去公司。這公司能有多遠?半個小時的車程而已。他公司差不多是在郊外,聞皆公司可是在城市中心,開車過去也得一個多小時,還來送他?真是吃飽了撐的。曹譯不領情,聞皆笑而不語,還是開著跟尾隨著曹譯到了他的公司,然後才回頭轉向另一路去他的公司。顧長歷蹲在門邊,像只萎靡的大狼狗,莊嚴明本來開著車要離開的,但鬼使神差的下了車,拉了顧長歷去睡覺,等到他真睡著了時,這才去上班。上班遲到了兩小時,忙完手頭的事,卻了曹譯那。曹譯先跟他談好工作上的事,中午一起午飯時又舊話重提:“你還是回美國吧,你看我現在過得挺好?!?/br>莊嚴明搖了搖頭,簡要地說:“去哪都是呆,呆這里我們彼此有個照應?!?/br>怎麼樣都是莊嚴明不放心自己,又想起顧長歷,曹譯有些困擾地揉了額頭說:“顧長歷學不會死心的?!?/br>“隨他吧?!鼻f嚴明喝了口咖啡,抿了下嘴後說:“有些事,過不了界的,他不過份就隨他?!?/br>曹譯瞪他,覺得莊嚴明未免也太能忍,但一想到這是莊嚴明為了不讓他跟顧長歷鬧翻,又覺得對自己都有些不快了起來。顧家怎麼說,都是大資本家,跟聞皆交情又好不算,還有巨大的利益瓜葛,要是跟聞皆掰了,他們倒是可以再次試圖一走了之過清靜日子,可現實是他跟聞皆現在的日子過得還能湊合,一時半會的如果沒什麼巨大沖突發生,這輩子可能無非也就這樣了。莊嚴明不放心,曹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說過這事情,次數多了他也不想再說,只是一想到顧長歷從始至終的死纏爛打,頭就又疼起來了。他實在是不知道,顧長歷是看上莊嚴明哪了?怎麼不明不白的,就跟毒蛇一樣地纏上莊嚴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