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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只能靠著時間耗,耗著耗著,真的不去想了,用別的代替了,也就真的痊愈了。“嗯,稍注意點?!甭劷哉f完,也不再說其它,微一示意轉身走了。倒是他身後跟著的看是助理模樣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朝著曹譯多看了幾眼。等了半個小時,謝采打來電話,說他們硬是被對方公司代表拖住去吃飯,推托不得。曹譯只好讓服務員上菜,該打包的就打包,該就場放開肚子吃的就地解決,一頓飯吃完,捧著有點撐的肚子就往外走。走到路上去攔出租車時,正好聞皆出來等司機開車過來,一看到他手里提著的兩個袋子,就幫他開了自己的車門,說:“送你下?!?/br>曹譯站住沒動,只是現在是晚上高峰時期,估計打輛車沒有1,2個小時就沒戲……他權衡了一下,還是說:“我打車吧?!?/br>就算是偶遇,也實在不必過多接觸。前來餐館吃飯的都是偶然有點頭之交的大概在一個圈子交往的人,有幾個前來吃飯的在餐館院子路口看到他們搖下了自家的車窗,見到曹譯首先訝異地睜了下眼之後才跟聞皆打招呼。聞皆不走,曹譯也得受打量之苦,在又有車輛要開到面前,不得不進了聞皆的車。聞皆也上了車,臉色和緩,“只是送送?!?/br>他簡略地說完,拿起響了的手機接電話去了。曹譯跟司機說了酒店地址,有些頭疼地按了按鼻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對於聞皆老是糾結不算,還容易心軟。似乎明知不合適之後,但能不對他不好,就想不對他不好。光是前頭用自己去要挾他看清現實,就已經很是勉強了。分開這麼久,他看清了自己其實對聞皆有很多的不舍。舍不得真讓他為難。他愛不愛自己都無所謂的不舍。聞皆送了他到了酒店,沒有下車,曹譯下車時他頓了頓,還是說了話,“違約金你付了我就收了,雖然這事總讓我覺得我是個沒什麼氣度的男人……”說著他笑了一下,目光淡然鎮定地看著曹譯,“不必再急著與我劃清界限,我不會再與從前一樣?!?/br>曹譯點頭,拿著裝食物的袋子一言不發想下車。“曹譯?!甭劷杂纸凶×怂?。他不得不回頭,看著聞皆淡然地對他說:“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總是能等我去好好愛你……很抱歉,沒讓你等到?!?/br>說完,他關上了車門,朝曹譯露出了個看不出情緒的微笑,車就開走了。曹譯愣在當地,腦袋因為聞皆那句柔軟得不行的話當時轟鳴了一聲……他轉過身走向酒店內,嘴邊扯開了一抹苦笑,低低地自言自語:“媽的,比當年還讓人怦然心動,曹譯,你這賤人,長的什麼眼睛……”玫瑰,紅色,白色。II4玫瑰,紅色,白色。II4曹譯對聞皆是死了心的,莊嚴明知道,所以得知曹譯又見了聞皆,他只是問:“他還想怎麼樣?”說話間眉頭緊皺,厭惡之情毫不掩飾。曹譯打哈哈,說:“不知道,我懶得去想他想什麼?!?/br>莊嚴明瞅他,曹譯聳聳肩,又抱著他的電腦看他的工作去了。說老實話,努力掙錢改善生活是當務之急,曹譯這段時間里算是明白了,談情說愛如坐過山車,驚喜刺激無限,遇到高空點還會受傷駭怕,只是年輕不再,哪還有激情去坐那趟車,認真生活是真。生命就那麼點,這樣缺了緊趕著就有那樣來填補接下來的日子,人是隨遇而安的,有時候老是執著於一物不是好事。莊嚴明知曹譯的為人,這人重情但又灑脫,過了他心里那個坎,無論哪種境況里,他活得比誰都出色。好不容易他總算過了來,莊嚴明只是怕姓聞的還會糾纏……他不是很看得起國內的這幫有權有勢的人,老是占在一個他們以為的至高點上含著冷笑在牟取巨額利益之余還要看不起那些被他們剝削的人,比婊子還不如的實質卻能自認為高高在上,手段無所不用其及,一丁點可以忽略的真心就想換來別人的全心全意,要是別人看不起了他們那點可憐的小感情了惱羞成怒之余還硬要栽臟於別人,反正到最後他們是沒錯的,錯的只是那個不如他們的人。想起來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曹譯明白莊嚴明的性格,只是他圓滑得多,有事些他也就是想想而過……感情的事,是合是散,那個人是誰,有時候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喜歡上了,遇見個好人,那就是件有福澤的好事,那個人不怎麼樣,也就只能自認倒霉。反正他是自認倒了霉,花費太大代價與人分了開,那口情愛的氣焰也就熄了滅了,就算尚存溫度,不過已經不可能再自燃了。可能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沒得辦法了,也就能坦然地接受結果了。莊嚴明要簽合同那天,曹譯在酒店收拾行李,打算合同一完就直奔機場。只是到了中午,莊嚴明帶著謝采回了來,臉色一片鐵青。曹譯愣然,問:“怎麼了?”冷著一張臉的謝采說:“那公司的幕後老板是顧長歷,嚴明沒簽就回來了?!?/br>曹譯聽了胃疼,他看了莊嚴明一眼,坐到椅子上,苦笑著說:“你怎麼還是這脾氣?”這筆單子不簽下,前期資金不入帳,公司資金周轉不靈就是一個致命的大問題,這期再不能購買材料,工廠就得停產,工人也就不能持續工作,好歹也是近百人的生計……可是,問題是他引出來的,莊嚴明的流動資金都給了他,曹譯頭疼不已之余去拿了莊嚴明的包,把合同抽了出來,把機票給了謝采,“你們去機場?!?/br>莊嚴明看他。“不簽就不簽吧,”曹譯說,“但事情因我而起,我也不能讓公司倒閉,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轎,要是完了,你讓我怎麼過日子?”“你想怎麼辦?”莊嚴明嘴角冷了下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嚴明,讓我像個男人?!辈茏g很嚴肅地看著莊嚴明,“顧長歷對你的那點心思我們都知道,這種人是不會不罷手……你是完全不想與他周旋才二話不說回來的吧?”莊嚴明鐵青著臉,一言不發。曹譯笑了笑,說:“你不能,但我能,我就是在這種渾水里討生活的人,嚴明,你回美國繼續你的生活,我在國內繼續想辦法?!?/br>莊嚴明聽了,棱角分明的臉更冷了,想要說話。“別再說了,”曹譯不耐煩地打斷他的開口,很煩躁地說:“我懶得理你的這硬脾氣,反正這輩子你也改不了了,謝采,你跟他回去,這事我來辦?!?/br>謝采抿著嘴點頭,不過拿著